頂點小說 > 穿書後和偏執反派世子撒狗糧 >第204章 庇護
    也有那等症狀呢?這也不像是先天孃胎裏帶來的啊!

    侯夫人這才鬆了口氣,女子都有這毛病,別的她不瞭解,一說到氣血虛弱這心裏也有底了。“是這樣啊!那就好,我這擔心了半天,還好不是什麼疑難雜症,不然年紀輕輕的可叫人怎麼捱過去啊!”

    這邊侯夫人親自將許太醫送出府,人還沒歇口氣呢就聽人來通知說國公夫人來訪,她這繃緊的神經是一刻都不得鬆懈,還不是自己的親閨女呢就已經把她折騰成這樣,想想就覺得當真是前世欠她的一樣!

    抱怨歸抱怨,她也不可能真的把人晾在外面不管,人家可是國公夫人,她哪裏敢怠慢人家?

    稍稍整理了一番她就又帶着笑意去迎接國公夫人了。

    還不等她說一番客套話,國公夫人反倒先笑着開口了,“侯夫人,我這又是不請自來了,叨擾了你可別嫌我煩啊!”

    侯夫人乾笑,“國公夫人快別折煞我了,您能來是我們侯府的榮幸,說什麼叨擾不叨擾的話,這就見外了不是?來來來,先進來再說,瞧我,哪有將客人堵在門口說話的?失禮,真是失禮了,還請國公夫人莫要見怪。”

    彼此客氣了一番便直奔容佩儀的院子,國公夫人爲什麼會特意跑這一趟?這一點彼此都心知肚明。

    走在路上的時候國公夫人也沒掩飾自己的來意,“這佩儀是怎麼個情況?好好的怎麼就鬧這麼大動靜?我聽說連許太醫都驚動了?沒什麼大問題吧?”

    侯夫人心想怕什麼來什麼,還好沒什麼大問題,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應付過去。心裏也不免感慨,果然如她想的那樣,對方還是看重這一點的,畢竟誰家也不想娶個病秧子媳婦回去不是?又不是和自己的兒子有仇,哪裏能不妥當一些呢?

    想到這裏她就不免感到慶幸,還好,還好不是什麼隱疾,不然國公夫人這般急急忙忙的要是得到這麼個消息,那這親事十有八九得黃了。

    國公夫人看侯夫人沒接話還以爲容佩儀情況非常不好,當下也是心裏一緊,不會是真的不好了吧?

    國公夫人也不端着了,拉着侯夫人就一個勁的問容佩儀的情況:“侯夫人?侯夫人?你怎麼不說話?是佩儀那邊情況不太好嗎?到底是什麼病啊?當真很嚴重嗎?連許大夫都沒辦法嗎?”

    侯夫人被自己的裙襬絆了一下,也將她的神志給拉了回來,“啊,不是,不是這樣的,沒有您說的那麼嚴重,許太醫瞧過了,說是佩儀有些氣血虛弱,好生調理就沒事了。起初我們都被她突然昏厥給嚇壞了,其實沒那麼嚴重的。”

    國公夫人沒見到人之前也沒完全相信侯夫人的話,畢竟對方什麼心思她也能猜到一點,故意隱瞞也不是沒有可能。

    今天她會來除了崔勳一再懇求之外,她自己也想趁這個機會過來看看,要是真有什麼不好她說什麼也不能放任崔勳繼續犯傻。

    侯夫人早就命人將國公夫人來的消息傳出去了,是以這一路上大家夥兒都沒出什麼岔子。

    到了容佩儀院子的時候田氏也已經在門口候着了,面對侯夫人和國公夫人的時候田氏不自覺就矮了一截。主要是底氣不足,身份上的差距讓她無法和這兩個女人談笑風生。

    知道國公夫人的來意,她打了招呼便將人迎了進去。

    此時容佩儀正靠在牀頭皺着眉,雲嬤嬤和明依明月在一旁勸她吃藥。

    她從醒的那一刻開始就沒什麼特別不舒服的感覺了,自然是不想喝藥的,但是周圍的人不放麼突兀的,那大概就是十分支持軍隊吧!繳稅很積極,還主動捐物資,蕭澤安還特意接見過他們,也沒調查出什麼異樣,這些人也沒什麼背景,就是普通的民衆,除了東家一直沒露面,其餘都還算正常,既然是在馬湖城謀生,那蕭澤安也不可能對人家趕盡殺絕,只當他們是想尋求庇護。”

    “然而這次回來的途中屬下發現了這個商號在各地都有商鋪,就連京都這樣的地方都有許多家鋪子。主要是他們的商號太好辨認了,“‘壹’”

    “可屬下這回去的時候發現情況比前幾年好太多,沿街居然還有許多商戶,好奇心使然,屬下便去打聽了一番,這才知曉這些商戶都是同一位東家,而且聽他們說話的口音也像是京都人。起初屬下擔心是別有用心的人妄圖通過這種方式在馬湖城探取情報,就稍微留了個心眼,然後發現這家商號就是在近一年的時間內才突然發展起來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屬下不相信蕭澤安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能做出這樣的成績,只因之前蕭澤安也是在馬湖城駐守,當時並沒有這些商戶的存在。”

    聽起來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崔勳認爲崔雨特意提起這件事必然是有什麼發現,不然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

    崔勳:“你繼續說!”

    崔雨:“是!”

    “其實這事兒本來對咱們要辦的差事沒有任何影響,可屬下心裏就是不踏實,就一直私下關注着這些商戶,在馬湖城的日子發現這些商戶都老實的很,行爲也沒有什麼異常。若說有什起這件事的。他一向嚴謹,本她從醒的那一刻開始就沒什麼特別不舒服的感覺了,自然是不想喝藥的,但是周圍的人不放

    你之前爲了他都成什麼樣了我又不是沒見過,我總不能眼看着你再經歷一回吧?我是你哥,不會說爲了朋友就不顧你的死活。”

    容佩儀擡眼看着容子莫,好一會兒纔開口道:“哥,我真的沒事兒,你別胡思亂想了,信上就是說他在邊關的日常,讓我知道他還活着。你想想啊,一封信能說些什麼呢?想做什麼也不能夠不是?我哭是因爲許久沒有他的消息,他突然主動聯繫我讓我有些感觸,想到了一些事情才哭的。就是這樣,沒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