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書後和偏執反派世子撒狗糧 >第46章 不爭氣
    說句不識好歹的話~

    她倒是無數次想過蕭澤安回頭來找自己的畫面,以她對蕭澤安的心思心軟只是時間問題,要是他開口說要娶她,她應該是答應的吧?

    儘管這樣顯得她很沒骨氣,但是要她去對蕭澤安惡言相向或者真的形同路人~她應該也很難做到。

    可這只是她在夢裏想想,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想哭了,得不到的終究是遺憾的。

    尤其是她鼓起勇氣喜歡一個人卻落得這樣的結果,她心裏又怎麼會甘願呢?

    諸多的不順心聚在一起她就更加難以排解,總會不時的想着他若是堅定一些該多好,若是他對她的心思能付諸行動該多好!

    因爲除了蕭澤安,她真的沒有勇氣再去接納另一個人了!

    可那個人偏偏如此傷她,扔下她一個人在這裏面對這一切。

    雖然她能理解他的抱負,也知道他不是壞人,可她還是會覺得痛苦和難堪。

    哎,反正一想到那個人她總是會帶着淚水入睡,枕頭都留下印記了,明月明依替她收拾牀鋪的時候肯定會發現異樣。

    果然,第二日早上明月看着明依,明依又看着明月,四目相對具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但是她們也不敢直接問容佩儀是不是哭了。

    這候府的日子看似光鮮,可她們身在其中也看了不少,她們小姐心裏不痛快,她們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件事無人提起,容佩儀也注意了許多,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意難平的人和事。

    就算明依明月不問原因,她也不好意思每天都哭啊!

    上妝的時候眼睛腫腫的總歸不合適,何必讓人跟着操心?

    她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天天想那些讓自己的難過的事情做什麼呢?

    ……

    這天容佩儀正在考慮一樁買賣值不值得做,後來想到了一個人,她就直接拍板定下來了,做完決定她都有些難以啓齒。

    那個人那樣不顧及她的處境,可她卻做不到對於他的事情充耳不聞。

    相反,她還想方設法的想知道關於他更多的消息。

    所以她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的也越來越廣,就爲了給自己留條退路。

    她現在不露面下面的產業也亂不了,這還得得益於她早做打算。

    如今她就是離了永安候府也不至於說無處可去,只要她不戀慕權勢,往後的日子大可肆意瀟灑。

    這永安候府她惦記的也就是家人罷了。

    可她發現自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哪怕這會兒她對着父母兄長坦白~

    說自己可以讓他們日後過無憂無慮的日子,勸他們脫離永安候府自立門戶,他們也只會當她瘋魔了而已。

    可能這還比不上她立馬嫁人來的實際,或許她現在嫁人的話他們反而更加安心。

    每次這樣一想都覺得深深的無力感充斥着全身,以至於她現在擁有那麼多的東西也不像自己以爲的那麼舒坦。

    明月從田氏那裏拿了帖子回來,一進屋就在念叨:

    “小姐,舅太太怎麼突然邀您去寺廟上香?這是不知道咱們剛從寺廟回來沒多久嗎?夫人叫奴婢過去就給了奴婢這張帖子,說是舅太太許久沒見您了想的緊。”

    一連串的話聽的容佩儀心思遊移。

    容佩儀這才擡起頭看了那帖子,上面的確是舅母的筆跡,

    “我怎麼知曉?不過長輩相邀總不能就這樣拒了,母親讓你拿回來估計也是讓我自己衡量。

    她是知道我不會放過每一個出府的機會,所以篤定我會接了這帖子。”

    這樣一說就尷尬了,明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就算這樣想也別說出來吧?

    主子吐槽可謂是相當的致命,她恨不得捂着耳朵什麼都沒聽見!

    小姐對夫人不滿,這叫她來回遊走在她們母女之間只會更尷尬,這個時候她就不接話了。

    也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容佩儀也有決定了:

    “你去告訴我母親,就說叫她放心,我會赴約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們主僕就乘坐馬車出府了,和容佩儀舅母約定的是在城門口會和,不出意外她們這回還是去的寧安寺。

    容佩儀的舅母是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待人接物一向很有分寸,這也是爲什麼容佩儀明知道這次相邀突兀卻還是應下來的原因。

    只不過讓容佩儀沒想到的是在寧安寺她居然碰見了崔勳!

    彼時她正和舅母說着話,眼睛一擡就看見不遠處崔勳筆直的站在那裏。

    他好似早就注意到了她一般,在她擡眼的時候他還衝她微微點頭示意。

    她是和舅母一起出來的,斷然沒有單獨去找崔勳說話的道理,因而和他短暫的視線相交之後她就一直跟在舅母身邊。

    “你認識方纔那人?”

    “舅母,那是鎮國公世子崔勳,之前鎮國公夫人和世子都來府上參加了祖母的壽宴。”

    “哦,難怪,我瞧你方纔往那個方向看了好幾回,還以爲他是特意在此地等你呢?”

    “舅母說什麼呢!我可是接了您的貼子赴約,哪裏能知曉他也在此地?他肯定也不知道我今日會來,再說了,他可是鎮國公世子,同我又有什麼交情?”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想多了,我就是隨口說說,你也別太較真了。

    既然沒交情那咱們也不必去打擾他了,本來想着你們要是認識的話不去打個招呼不太好,你既然這樣說那就是我多慮了。”

    容佩儀這才鬆了口氣,要是舅母真帶着她去和崔勳打招呼,她還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舅母不認識崔勳但也聽說過崔勳的名諱。

    鎮國公世子的名頭就足夠響亮,加上崔勳二十三歲還未娶妻早已成了京都圈子的談資。

    是以他們當中的許多人雖然沒見過崔勳的面,但對這個名字都不陌生。

    方纔容佩儀主動點出崔勳的身份也是不想節外生枝。

    雖然不知道崔勳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可他們恰好遇見是不爭的事實。

    舅母又一直觀察着她的反應,要是不趕緊打消舅母試探的念頭只怕到時候更說不清了。

    藉着這個機會容佩儀扯開了話題,走的遠了她纔開口道:

    “舅母,您今日怎麼想着邀我來寧安寺上香?嫂嫂她們怎麼不陪您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