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向前行駛，然後突然停下來，突然熄火。
“對不起，離合器沒有到位。”顧娟尷尬地解釋，然後再次發動汽車。
這次她小心翼翼地鬆開了離合器，並壓下了油門。汽車緩慢向前移動，最終使其從一檔轉到五檔，並沿機場高速公路行駛。
葉浩然瞥了一眼中控臺，那裏喝了一瓶奶茶。
葉浩然拿起奶茶，喝了一口。
“這是錦鯉的金色牛奶。這是我的最愛。”顧表示。
“裏面有什麼耐嚼的東西？”葉浩然好奇地問。
“芋圓，好喫，”顧娟笑着問。
“不錯。”葉浩然點點頭，對於奶茶這種東西，他幾乎沒有碰過，所以晚上很好奇地喝了一口，沒想到味道很好。
“我們先去喫個飯，完了我再送你回家。”顧娟問道。
“爲什麼覺得你說了我的臺詞？”葉浩然困惑地問。
“不，我帶你去一個美味的陶鍋扇，它的香腸會讓你大喫一驚，”顧說，舔着嘴脣。
“好的。”葉浩然點點頭，看着窗外。
窗外的路燈一個個閃過。
看來，顧娟因爲幾天沒見，說了很多話，講的大多是些小事，比如前天做了指甲，今天又被公司領導罵了一頓。
葉浩然一邊喝着顧娟的奶茶，一邊聽顧娟的話，心裏總是暖暖的。
他想，也許普通人的生活就是這樣，普通的兩個人，開着普通的車，喫普通的食物，喝普通的奶茶。
當和蘇婉兒生活在這種狀態下是完全不同的，比顧娟的生活更精緻，蘇婉兒的生活也更高層次，說話不多，蘇婉兒基本上是任何事情都直接說到點子上，而內容說的差不多都是一些比較大的兩件事，她很少和葉浩然說話這麼多瑣碎的事情。
葉浩然不認爲蘇婉兒這麼壞。事實上，他大部分時間都對蘇婉兒很滿意。但是現在他已經變成了顧娟，他覺得自己好像改變了一個生活，在這個生活中，他不再是那個有錢有權的葉浩然，而是一個普通女人的普通男朋友。
汽車從高速公路上駛出，轉入一條安靜的車道。
“停一會兒。”葉浩然說。
顧娟一邊靠邊停車，一邊好奇地問。
葉浩然把頭轉向顧娟，伸手抓住她的衣領。當他將顧娟拉向他時，他的上半身向前。
轉眼間，葉浩然吻了顧娟。
這個吻，滿吻十幾秒。
“好吧，”葉浩然推開古娟。
“你這個突然的，是怎麼回事？”顧娟紅着臉，喘着氣問。
“不，只是突然想吻你，開車。”葉浩然坐了下來，雙手放在頭下。
“那一會兒沒多少吻。”顧娟杜嘴。
“夠了。”葉浩然聳聳肩。
“但是我還不夠。”顧娟若有所思地看着葉浩然說:“我想再親一次。”
“夠了。”葉浩然說。
“你太自私了。”顧說。
“不，”葉浩然問。
“我喜歡你自私。”顧娟突然咧開嘴笑了。
“我們開車吧。”葉浩然揮了揮手。
顧娟乖乖地點點頭，然後重新啓動車子往前走，一邊開車顧娟也說，“不過，浩然，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好，以後我們如果那樣的話，你就不能光顧你的爽了。”
“呃”葉浩然有點不好意思。
“我見過很多離婚，在某些情況下，只是男的不能讓女人足夠幸福，這就是爲什麼這段關係出錯，最終離婚的原因。那樣的話，你必須對你們兩個都有最大的快樂，但是如果你不能，你可以有更多的前戲。”顧表示。
葉浩然舉起手，打了顧娟的頭。
“你爲什麼打我？”顧娟委屈地看着葉浩然。
“沒什麼，就是爲了打你。”葉浩然說。
“可惡。”顧娟怨恨盯着葉浩然。
葉浩然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我只告訴你一次。我很強。”
“啊”顧娟冷一次，問，“怎麼說呢？”
葉浩然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你說什麼？”
“再說一遍。”
“你就像在談論你有多強。”
“真的很強嗎？”
好奇的顧娟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從車裏出來，夜晚的燈光滑過移動的頑皮軌跡，讓人不知不覺地高興。
“陶鍋飯是用陶鍋做的。它的質量決定了一碗陶鍋飯。這是我喫過的最好喫的鍋飯。”
顧娟坐在葉浩然對面，在她面前拿起一個陶罐。
她碗裏的鍋已經完全翻了。顧娟把陶罐塊挑出來，放在葉浩然的碗裏。
“這個我喫的多，你多試試。”顧娟笑着說。
“然後喫香腸。我不太喜歡它們。”葉浩然把碗裏的香腸三明治給了顧娟。
“好吧，你不會喜歡它的。我喜歡香腸!”古娟拿起香腸喫。
現在，葉浩然和顧娟兩個人在一個非常普通的街頭攤位上。
路邊人來人往，兩人坐在中間，就像一對正常的夫妻。
葉浩然咬米皮時嘴裂了。米皮味道鮮美，但有點喫力。
“後天請你公司請假。”葉浩然突然說。
“離開律師事務所？爲什麼？”顧娟不解地問。
“我想帶你去旅行。”葉浩然說。
“帶我去旅行!”顧娟驚訝地看着葉浩然，問道:“你確定嗎？”
“什麼？每次見到你，都很着急，也不好好和你玩。不好。”葉浩然說。
“嗯，你真好!但是你最近不是很忙嗎？”顧娟問。
“我現在不忙，但可能會晚一點，所以趁着這個時間出去玩幾天。”葉浩然解釋說，目前距離絕望的祕密開放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一旦絕望的祕密開放，他就會去，到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出來，所以他只想趁這段時間顧娟出去玩。
這是一種對改變的補償，畢竟他和顧娟從初吻到現在，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並不多。
雖然仍然沒有彼此確定身份，但葉浩然潛意識中實際上已經有了顧娟作爲他的女朋友，既然是女朋友，那就必須保證足夠的陪伴時間。
“哦”古娟拉着那碗香腸說，“你想帶我去哪裏玩？”
“你想去的世界任何地方。”葉浩然說。
“我想去哪裏？”顧娟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突然讓她說她想去的地方對她來說真的有點難，她想去很多地方，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去，那真的不是。
“想想吧。”葉浩然說，又把一塊米飯放進嘴裏。
“我想去一個悠閒的地方，我不必考慮太多。”顧說。
“那我們去大理吧。”葉浩然說。
“去洱海？”顧娟問。
“好吧，在洱海邊生活，每天在湖上划船，已經足夠放鬆了，你不必考慮太多。”葉浩然說。
“是的!”顧娟點點頭，甜甜地笑了笑，“去大理。”
“把你的身份證信息發給我，我就把票訂好了。”葉浩然說。
“放心，等我回來了再送你!我喫飽了。我們去散步好嗎？”顧娟問。
“嗯!”葉浩然點點頭。
兩個人起身離開小喫店，顧娟很自然地伸手握住葉浩然的手。
這次葉浩然並沒有躲閃阻擋動作，相反，他還逼著顧娟的手接住。
顧娟的手很溫暖，略帶一些手汗，可能是因爲緊張。
兩個手指交叉的人，就像一對普通的夫婦走在馬路上。
“聽說你在天邦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你馬上就要當大官了嗎？”顧娟問。
“我未能通過對成爲高級官員的潛力的考驗。”葉浩然搖了搖頭。
“事實上，不做大官是好事。不用想太多，所以我們都有更多的時間。”顧表示。
“嗯。”葉浩然點點頭，停了下來。
“怎麼了？”顧娟問道。
“做我的女朋友。”葉浩然看着顧娟說。
顧娟驚呆了。
雖然兩人曾經接吻過，但其實對方並沒有提到男女朋友的事情，顧娟以爲葉浩然很猶豫，她不怪葉浩然，只要能和葉浩然在一起，就算沒有頭銜她也不介意，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葉浩然甚至會在這個時候向她坦白。
“我可以嗎？”葉浩然問道。
“我對此感到有些興奮。”顧娟有些無奈地揉了揉手說:“你沒給我一點時間準備，太突然了。”
“所以你不同意？”葉浩然問道。
“誰這麼說!”顧娟興奮地看着葉浩然說:“我同意，我同意一百次!”
“那很好。”葉浩然伸出手，摟着顧娟的肩膀說:“從今以後，你顧娟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回去記得燒香拜佛。”
“我不是，我這不是上帝給我的，所有都是我主動的結果!”顧娟搖了搖頭。
葉浩然微笑着，抱着顧娟繼續走。
讓顧娟自己的女朋友，這是葉浩然深思熟慮的結果，他和蘇婉兒已經結束了一段時間的關係，他也對顧娟有深刻的感情，對自己，也是爲了不讓顧娟深有感觸，葉浩然目前做出了這個決定。
在葉浩然看來，這是要對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負責。他不能總是絞死人，他也不能總是爲性付出代價，這與欺騙花心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
已經九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