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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法海定力

    “篤篤篤。”

    擦去脣邊血跡,臉色卻仍舊蒼白的法海來到秦堯房門前,擡手敲了敲門。

    眨眼間,硃紅色的門扇應聲而開,一襲道袍的秦堯站在房門前,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我應該是被心魔纏上了,你有辦法嗎?”法海詢問道。

    秦堯抿了抿嘴,側開身子:“進來說。”

    法海一撩僧衣,大步踏入房間內,徑直來到窗臺前,轉身看向關門的朋友。

    “來,坐。”

    秦堯坐在圓桌前,翻開倒扣着的茶杯,倒了兩杯茶水:“給我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法海應聲而坐,道:“童茜的身軀帶給我了強大沖擊力,破了我心防,令心魔尋到了可乘之機。

    原本我已經將其壓了下去,但第二次見到對方後,心魔突然發起反攻,也就是在童茜家門口時。

    一秒記住

    彼時,若非是你叫醒了我,恐怕當場便是一場血戰。

    就在剛剛,心魔第三次捲土重來,這一次的更加猛烈,我受了傷,竭盡全力纔將其再度壓制下去。

    但我知道,它們不會因爲我的壓制變弱,甚至會因爲我的壓制不斷變強。

    我想問問你對此有無辦法,如果你沒辦法的話,我就暫回金山寺,閉生死關,將心魔徹底斬殺後再出來。”

    秦堯靜思片刻,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法海一怔,繼而搖頭道:“不曾聽聞,只是這酒啊肉啊的,與我心魔有何關聯?”

    秦堯:“這句話中包含的意思,與解決你當前困境的辦法有關聯。

    你心魔因何而生?因爲佛門色戒與自身色慾的激烈衝突。

    你壓的越狠,反彈就越嚴重。

    舉個例子,咱們三人都看到了那一幕,爲何我和我師父沒有因此產生心魔,便是因爲我們不守色戒。

    不破不立,當你破除掉色戒後,宛如在慾望之池中開了個缺口,被壓抑狠了的色慾就會因此而泄掉。”

    法海沉默良久,搖頭道:“我做不到。”

    “你自身做不到,那就讓別人幫你做到。”秦堯一口飲盡杯中水,起身道:“走罷,帶你去個地方。”

    這年頭,青樓妓館是合法經營,尋歡作樂也不必管白天黑夜,只看有沒有時間,有沒有金銀。

    但即便是青樓妓館中的姐兒們見多識廣,先前也沒見過僧道一起過來玩女人的,因此當秦堯和法海出現在勾欄內後,就像兩個太陽般吸引着無數目光追逐。

    “兩位高人是來尋歡作樂的?”妓館的老鴇很快便被龜公尋來,搖着扇子,扭着腰肢,邁着蓮步,緩緩來到二人面前。

    “我們是來勸姑娘們從良的。”秦堯笑道。

    老鴇到底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八面玲瓏,笑吟吟的接話道:“高人說笑了。”

    “當然是說笑,不過是你先開的頭。”秦堯淡淡說道:“來這裏不尋歡作樂幹什麼,難道我們是來化緣的嗎?”

    風韻猶存的老鴇伸手拍了拍嘴,悄然間改了稱呼:“是我說錯話了,該打,該打,道爺,您是想聽曲啊,還是想狎妓?”

    秦堯伸手指了指法海,復笑道:“他說他定力驚人,無人可破他色戒,於是我便和他打了個賭,將其帶來了這裏。”

    說着,他從懷裏掏出兩枚金元寶,高舉過頭頂,讓所有關注着他們的姑娘們看到:“今天我把話撂這裏,樓裏的哪位姑娘若是能得了我這朋友的初夜,這兩錠金子就是她的了。”

    話音未落,全樓譁然。

    無數熱切的目光交匯在他手上,但卻無人站出來說些什麼。

    概因所有人心頭都還存着最後一絲顧慮:這金子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那飛蛾撲火般撲上去可就成爲笑話了。

    然而這顧慮沒能持續太久,隨着秦堯將金子交給老鴇檢驗,無數姑娘們心裏瞬間沸騰了,不約而同的蜂擁而至,別說是法海了,就連秦堯都看花了眼。

    “幹什麼,幹什麼,都給我滾回去,聽從安排。”

    看着這些眼中冒火的姑娘,老鴇厲聲喝道。

    “交給你了。”

    秦堯從她手中取回兩錠金子,雲淡風輕的來到一張搖椅上坐了下來,靜靜看着這場攻略高僧的大戲。

    隨後,在老鴇的安排下,法海被恭請進一間屋子,一名接着一名的姑娘如欲界飛蛾,撲進屋子,結果從白天折騰到深夜,竟無一人成功摘冠。

    臨近三更時,老鴇滿臉不甘的來到秦堯面前,低聲說道:“道爺,恕我直言,您這位僧人朋友是不是不行啊!”

    秦堯搖了搖頭,道:“他是武僧。”

    老鴇:“……”

    “你還有沒有壓箱底的姑娘?”秦堯道:“我懷裏的兩錠金子是真的想要花出去。”

    老鴇苦笑:“如若真有這樣的姑娘,這場賭約早該結束了纔是。”

    秦堯幽幽一嘆,翻手間取出一錠銀子,輕輕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搞不定他,金子就別想了,這塊銀子用來酬謝你的辛苦吧。”

    老鴇很無奈,卻只能無可奈何的收起銀子……

    “定力真這麼強的嗎?”

    秦堯推門走進房間,頓時聞到了某種淫靡味道,可想而知那些姑娘們爲了誘惑小和尚做了些什麼。

    “我看了童茜一眼,心魔遂生。可當這些女人在我面前脫個乾淨,搔首弄姿,那些心魔竟一次都沒出現過。”法海道。

    秦堯:“這說明方法是對的,祂們害怕在這個時候誘惑你,會導致你真的破戒。色戒都破掉了,祂們還怎麼拿色戒來折磨你?”

    法海嘆息:“我說實話,其實,是我心有牴觸。”

    “是還沒遇到合適的人。”秦堯斷然說道:“遇到合適的人後,不管你心裏有多少牴觸,那一瞬間的情感也能將理智沖垮。”

    法海微微一頓,道:“我不信……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會有這種人出現。”

    秦堯正要開口,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妓館附近,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笑意。

    “那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