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第三百七十二章:斧頭會,琛哥
    “你們師父怎麼了?”三叔公滿臉愕然。

    “他帶着我們在街頭賣藝時,被一羣警察捉走了,理由是虐待兒童。”小虎忙聲道。

    三叔公:“那他虐待你們了嗎?”

    “雖然他總是逼我們練功,一生氣了就打我們,對我們很苛刻,經常不讓我們喫飯,但是……這應該不叫虐待吧?”帶着眼鏡的西瓜皮小聲說道。

    三叔公神色一滯:“你們和警察不是這麼說的吧?”

    “當然不是,我們又不傻。”西瓜皮連連搖頭:“我們給警察說的是在表演雜技,但警察不信,非要我們來找保人。”

    三叔公默默鬆了一口氣,扭頭說道:“二位道友,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

    “我們和你一塊去看看吧。”秦堯緩緩起身,說道:“或許能搭把手也說不定。”

    “道友高義。”三叔公拱了拱手,由衷地激讚道。

    因爲西瓜皮等人和恬恬是好朋友,他去警局撈人是應有之義。

    但這二位道友和那沙班主可沒什麼交情,有這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心,就很值得讚賞。

    警署。

    拘捕房。

    一名身穿軍裝的大眼仔搬起院子中的圓形井蓋,露出一方小小的地下河流。

    而後搬來板凳,掏出帶着魚鉤的魚線,往魚鉤上掛了一點麪糰,徑直丟進河道里,舒舒服服的坐在板凳上。

    不遠處,用木柵欄隔斷的牢房內,沙皮苟狠狠拍打着面前柵欄,放聲喊道:“警官,冤枉,我冤枉啊!”

    “被抓進警局的人都說自己冤枉。”大眼仔隨口說道。

    沙皮苟:“……”

    “不是,警官,我是真冤枉,那四個小子都是我徒弟,親的和兒子一樣,我怎麼可能虐待他們?”

    大眼仔嗤笑道:“別說是親如兒子,就算是對親兒子,那些有虐待兒童傾向的變態不還是一樣虐待?行了,老老實實的待着吧。如果你那四個徒弟能給你找來保人,隨便交點錢就能出去了,別打擾我釣魚。”

    沙皮苟:“……”

    這種命運操持於他人之手,毫無反擊能力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崩。”

    突然,垂與水底的魚線猛地繃緊,一股大力順着魚線傳遞到大眼仔手上。

    “嚯,這是條大魚啊,晚上有口福了。”大眼仔欣喜若狂,站起身拼命拉着魚線。

    “大眼,你幹嘛呢?”這時,一名巡邏警走了進來,瞪着眼睛問道。

    “釣魚啊,還能幹嘛?”大眼仔一點點收着魚線,敷衍道。

    巡邏警:“在這裏釣魚,你瘋啦,知不知道下面這條河是什麼河?”

    “當然知道,屍河嘛,古時處置完的惡徒屍體,隨手往河裏一扔,連掩埋都不用了,省時省力。”大眼仔道。

    “知道是屍河你還釣魚?”巡邏警臉頰一抽:“那魚喫多了屍體,你再吃了這魚……嘔。”

    “你懂個屁,魚又不是鬣狗,不喫屍體的。”將魚線拽到頭上,大眼仔怎麼都拽不動了,招呼道:“趕緊過來幫幫忙,釣上來這條大魚,晚上我請你喝酒!”

    聽到喝酒二字,巡邏警也不管什麼屍不屍河的了,連忙走進去和大眼仔一起拉着。

    拉着拉着,魚沒拉上來,反而是拉上來一隻指甲長長的灰色手掌。

    “淦他娘。”

    大眼仔臉色一黑,直接鬆開了魚線。

    巡邏警更是滿臉便祕神色,心裏暗罵一聲晦氣,二話不說,匆匆離去。

    “死人而已,怕個屁?”大眼仔罵罵咧咧,大步來到手臂前,蹲下身子,想要將自己的魚鉤抽出來。

    “嘭。”

    毫無徵兆的,那隻灰色手掌陡然轉動起來,一把抓住大眼仔的腳腕,將其狠狠拽進井坑裏……

    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人就沒了!

    牢房內。

    沙皮苟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趕忙將兩張黃紙符從口袋裏面拿了出來。

    “砰。”

    此時,又有一隻手掌從井坑裏伸了出來,狠狠拍在地上,彷彿拍進了沙皮苟心裏。

    “來人,來人啊……”

    他到底是沒忍住心頭恐懼,高聲喊道。

    “鬼叫什麼呢?”一個巡邏警聽到動靜走了過來,擡望眼,便看到一具滿頭雜發的恐怖怪物從井坑內爬了出來,當場嚇得眼睛翻白,暈死過去!

    很快,滿身腥味,皮包骨頭的乾癟身軀,便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爬了出來,一步步走向牢房。

    “別過來,你別過來!”

    沙皮苟左手握着辟邪符,右手握着鎮屍符,厲聲喊道。

    乾屍不爲所動,聞着生血味道,大步來到牢房前。

    擡手一劈,粗厚的木柵欄便被打斷好幾根。

    雙手放在斷口處,輕輕一扯,整個木柵欄瞬間被當中扯斷。

    沙皮苟將辟邪符橫貼在自己額頭上,右手握着鎮屍符,主動向乾屍撲去。

    “砰。”

    乾屍擡起一腳,後發先至,重重踹在沙皮苟胸膛上,將其凌空踹飛起來,後背狠狠砸在牆壁上。

    “吵什麼吵?”

    這種動靜終是驚動了外頭的警察,一個穿着警官裝的白臉胖子帶人走了過來,怒聲說道。

    “隊長,有人劫獄。”一名普通警察指着裂開的柵欄叫道。

    “敢在我地盤上劫獄,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白臉胖子瞪了瞪眼,揮手道:“兄弟們,上,能捉活的就捉活的,捉不了活的就直接打死。”

    十來名端着槍的警察頓時衝至牢房前,只見一具溼漉漉的瘦弱身影正不斷向沙皮苟靠近。

    “唰。”

    當兩者間的距離不足三尺時,沙皮苟額頭上的辟邪符陡然亮起一束金光,驚的乾屍不斷後退,繼而將目光投放向圍在牢房外的一道道身影。

    “居然真的有效!”沙皮苟心裏狂喜,伸手又按了按辟邪符,手握鎮屍符,伺機而動。

    “砰,砰,砰。”

    乾屍恐怖的樣子嚇得一衆警員們膽戰心驚,是以當其撲殺過來時,十一人之中有九個都開了槍,九枚子彈打在乾屍身上,鑲嵌其上,竟未曾對其造成任何影響。

    “鬼啊!!!”

    四名心理素質稍微薄弱的少年被嚇怕了,端着槍就向院外跑去,連帶着其他人的心裏防線徹底坍塌,爭先奔逃。

    白臉胖子也想跑,可雙腳就像灌了鉛一般,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乾屍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渾身汗出如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