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第一百七十八章:我秋生,一心向道(求訂閱~)
    午夜。

    芭蕉林。

    晚風撫動芭蕉葉,嘩嘩作響,宛如濤聲。

    一片焦土間,秦堯手持大鐵鏟,飛速挖土,不一會兒鐵鏟嘭的一聲撞擊在什麼東西上,撥開其上溼潤的土壤,一具石棺陡然映入眼簾。

    “開棺嗎,師父?”秦堯站在土坑內問道。

    “開吧。”

    秦堯雙手握着鐵鏟手柄,將鏟頭鏟進棺蓋裏,稍微一用力,便將棺蓋頂了起來,甩飛至坑外。

    隨後拄着鐵鏟,低頭望去,只見無數根閃耀着淡淡綠光的藤蔓包裹着一具骸骨,宛若骸骨的血管,那流動的綠光則是骸骨的血液。

    “這是什麼玩意?”

    “屍生草,和棺材菌差不多的性質。”九叔說道:“你不是想採陰補陽嗎?採它就行。”

    秦堯:“???”

    什麼玩意?

    “將這些草拽出來吧,我告訴你該怎麼做。”九叔道。

    秦堯點點頭,丟了鐵鏟,俯身將那藤蔓般的屍生草一圈圈纏繞在手臂上,一下子全部扯了下來。

    “師父……”跳出深坑後,秦堯將屍生草遞送至九叔面前。

    “坐下。”九叔指了指地面。

    秦堯盤膝而坐,安靜地看着九叔將自己手臂上的藤蔓一圈圈纏繞在自己胸膛上,隨後掏出一張黃符紙,輕輕一抖,柔軟的紙張就立了起來,宛如一面薄刃。

    “運轉你體內的那股真氣。”九叔右手食指與中指夾着這張符紙,吩咐說道。

    秦堯依言而行,並未發現與往常有何不同,直到九叔拿着符紙輕輕切開一條藤蔓,自藤蔓內流出墨綠色液體,流淌在他皮膚上。

    這液體看着密度極高,卻很快順着毛孔融入身體,帶給他一絲冰冰涼涼的感覺。

    原本平穩運行的真氣感應到這股陰氣,好似鯊魚聞到了血腥味,瞬間狂暴起來,瘋狂衝了過去,將不斷涌入體內的陰氣吞噬一空。

    九叔拽下因液體流盡而枯萎的藤蔓,重新切開新的藤蔓,週而復始。

    秦堯皮膚上的溫度越來越高,頭頂冒出道道白煙,眉心處的大黃庭靈紋金光閃閃,彷彿天眼……

    漸漸地。

    他陷入了一種忘我狀態,忘記了自己在修行,忘卻了凡塵種種。

    體內大黃庭真氣在歡欣雀躍,盡情掠奪着那股陰氣,增強着自身底蘊。

    龜縮在下丹田中的法力悄悄探出頭,試圖跟在後面喝點湯,結果瞬間被打了回去。

    時間飛速流逝。

    纏繞在秦堯身上的藤蔓越來越少,而他身上的氣勢卻越來越強。

    “轟!”

    某刻。

    一束璀璨金光自他頭頂衝出,劃破黑暗,照亮夜空。

    這是打通境界壁壘的表現,那束璀璨金光衝破的是靈魂境界!

    兩個時辰不到的時間。

    人師五重,晉升至人師六重。

    九叔臉上浮現出一絲自得笑容,輕輕切開最後一根藤蔓。

    這傢伙還說要去地府爲他尋找突破境界的東西,到頭來還不是他先幫助對方晉升?

    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比他自己突破一個小境界還要開心。

    秦堯眼皮一顫,緩緩睜開眼眸。

    體內充沛的大黃庭真氣就像喫撐了的鯊魚,慢慢遊回上丹田。

    “人師六重……”九叔微笑道:“再破三重小境界,你就有資格封官了。”

    秦堯擡起頭:“說起封官,師父,你對陰司的官員體系有沒有了解?”

    九叔道:“大致知道一些,但瞭解的不深。”

    “給我說說吧,我連一知半解都沒有。”秦堯笑道。

    “簡單的說,陰司官員大抵可劃分爲九品。

    東嶽大帝,酆都大帝,地藏菩薩這種,凌駕與九品之上,是不同陣營的首腦。

    在他們之下,五方鬼帝爲一品,十殿閻羅爲二品,六案功曹爲三品。

    輪迴、判官,陰曹三司司長爲四品;十大陰帥爲五品,諸般陰使爲六品。

    一方鬼王爲七品,一方判官爲八品,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這種是九品。

    九品之下,皆爲不入流。”

    秦堯若有所思,隨口問道:“這麼說來,師父你這銀行大班連九品都沒入?”

    九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以爲九品那麼好入的?如果陰司的官這麼好當的話,古往今來無數年,陰司早就官滿爲患了。”

    秦堯呵呵一笑,道:“不如先定一個小目標……”

    “閉嘴吧。”九叔低喝道:“舉頭三尺有神明,這種事情不可胡言亂語。”

    秦堯:“……”

    我都還沒說出來呢,哪來的胡言亂語?

    “去給人家上三炷香,然後合上棺蓋,埋好塵土……你這人師六重的境界來源於對方的饋贈,不可一走了之,使之曝屍於白日。”九叔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一指棺內枯骨。

    秦堯點點頭,從九叔帶來的布兜裏取出三炷香,點燃在這無名孤墳前,唸叨道:“多謝,多謝……”

    待三炷香燃盡時,秦堯合棺埋土,不一會便將深坑填平。晨光刺破夜幕,順下一縷天光,照耀在這片土地上,翻新的土壤代表着一個新的開始……

    清晨。

    回到義莊後。

    秦堯專門將秋生與文才喊到自己身邊,笑問道:“你們看我有什麼不同了?”

    “眼裏有眼屎。”秋生道。

    “滾犢子。”秦堯瞪了他一眼,“不是這個。”

    “沒看出來有何不同。”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秦堯無奈,只好輕咳一聲,雲淡風輕地說道:“我,人師六重了。”

    “哦。”豈料這二人反應比他還平淡,敷衍的迴應了一聲就沒有然後了。

    “我,人師六重了!”秦堯嘴角一抽,強調說。

    “聽見了,不用這麼大聲。”秋生掏着耳朵說道。

    秦堯:“……”

    你們這副淡然的狀態令我很無所適從哎。

    “師弟,再接再厲,爭取早日地師。”文才鼓勵道。

    秦堯:“……”

    靠。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老子是在裝逼啊,不是來找你們安慰的。

    不久後。

    秋生與文才甩下懵逼的秦堯,結伴離去,耳力驚人的秦堯甚至聽到了他們走遠後的討論。

    “這都好幾個月了才破境,師弟最近很是懈怠啊。”文才說。

    秋生道:“可不是……不是和女鬼眉來眼去,就是哄騙人家單純少女,心思全都用在這上面了,修行還能快了?”

    “我們可不能和他學。”

    “不和他學,不和他學,我秋生,一心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