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以後我們巫族就把這句話記住,動手之前要找個好理由,讓他喫上啞巴虧!”
“對了,大哥,你怎麼想着問那兩個咱娘矛要的東西?我們巫族又用不到?”
玄冥覺得那兩個雜毛鳥的東西她都看不上眼,實在不明白大哥要那幹嘛?。
“妹子,那炎陽石是我要來送給白澤老弟的。”
“這次多虧了白龍老弟。”
聽着帝江老大哥發話,祖巫們對王一發自內心的感激。
“今兒個咱們兄弟幾個團結一致抵抗外敵,同仇敵愾,就該好好慶祝一下。”
回到聖殿之後,看自己的弟弟妹妹們還在興頭上,帝江拿出一罈罈酒。
當他打開泥封,那酒香就撲鼻而來。
“大哥,你從哪弄來的這好東西?怎麼這麼香?”
祖巫們一個個湊了上來。
“這東西叫酒,白澤老弟給我的。”
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們一個個這嘴饞的表情,就知道這酒也是緩和他們兄弟姐妹之間感情的好辦法。
“大哥,給我嚐嚐!”
“大哥,我也要!”
聞着那誘人的酒香味,剩下的祖巫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都有,都有。”
然後帝江一人給發了一罈,祖巫們連喝酒的碗都不要,直接抱起酒罈開幹。
“好喝!太好喝了,我就沒喝過這麼好喝的東西!”
如今的洪荒,只有什麼神水瓊漿之類,說什麼入口甘甜,但是在這些祖巫眼裏,那就跟普通的水沒啥屁樣。
然而這酒卻不一樣。
喝進嘴裏,剛開始有些辛辣,但後邊卻又感覺無比刺激。
很快,祖巫們就把酒喝完了,把酒罈子晃了晃,發現裏邊一滴都沒有了之後,都還感覺不過癮,一個個全都眼巴巴的望着帝江。
“大哥,還有嗎?”
帝江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沒了!”
白澤老弟本來給的就不多,發出去十壇,剩餘的十壇除了有一罈是留給后土的,其餘的酒,帝江準備藏起來自己喝。
這麼好喝的東西,誰嫌多?
聽到帝江的回話,祖巫們很明顯還沒有喝過癮,都在那裏苦苦哀嚎。
“早知道我就不喝那麼快了!”
“就是,我還沒嚐出味呢!要不大哥再找白澤老弟要一些?”
祖巫們都用一種乞求的目光看着帝江。
“哥哥姐姐們,在幹什麼呢?”
還不等帝江開口找理由拒絕,就聽見一個聲音,格格不入的出現在大殿裏,衆人回頭一看,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盤古殿裏。
說來也奇怪,剛纔還咋呼着要把帝俊和東皇太一,他們兩個的毛給拔乾淨的祖巫,現在都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就連大哥帝江也露出訕訕的笑容。
“小妹……”
來人正是第十二祖巫后土。
相比起對帝江的敬畏,對於后土這個小妹,他們這十幾個做哥哥姐姐的是打不得也罵不得。
這妹妹他們幾個是從小寵到大的,是含在口裏怕化,捧在手裏怕碰着。
小妹是他們這幾個當中唯一一個說理能說的通的,也是唯一一個敢在他們惹事之後,指着他們鼻子罵的。
只要聽到后土的說教,他們就頭疼。
而後土本來去了紫霄宮聽道,因爲有些事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
后土生怕自己的這些哥哥們喫虧,就急衝衝的趕了回來。
“你們又惹事了?!”后土氣鼓鼓道。
“小妹,你聽我解釋。”帝江說道。
“哎!算了!”后土嘆了一口氣:“你們沒受傷吧!”
她知道自己的這些哥哥姐姐們平日裏性子急躁,雖然她非常不滿意這一點,但畢竟也都是親兄妹,她確實說不出什麼重話。
“沒有,沒有!”
祖巫們看后土沒有責怪他們,暗地裏鬆了一口氣,就知道小妹心軟。
“我們不僅沒受傷,還把雜毛鳥打了一頓,後來大哥還找他們要了三十六顆炎陽石做賠償。”
后土整個人都愣住了。
太陽上的那兩個雜毛鳥,怕不是腦子被打壞了,分明是他們被打了,怎麼反倒還賠東西了?
不應該是他們巫族賠東西給人家嗎
“小妹,我來告訴你!”
一看自家小妹難得沒有責怪自己,祖巫一個個都來了興致,爭先恐後的都和后土講了事情的經過。
后土大致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聽完之後眉頭緊皺。
她兄長們什麼德行她是知道的,能用拳頭解決的事絕對不會動腦子。
這次是怎麼回事?
“這道理是你們自己想出來的?”
后土知道自己的這些哥哥們可沒那個腦子,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不是,是大哥結交得一位叫做白澤的小兄弟,就連那個讓我們去外面打架的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祖巫們說道。
“小兄弟?你確定你們不是被人家當槍使了?!”
后土咬了咬牙道。
他們巫族只修肉身不修元神,縱然武力值超羣,單打獨鬥,從來沒輸過,但在別人眼裏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后土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擔心這對他們日後的發展極其不利,所以她才奔赴紫霄宮去聽道,想要找到方法來彌補巫族這一弊端。
經過以前的一場大戰之後,白澤一族在整個洪荒界的口碑,差的很。
所以現在後土嚴重懷疑,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白澤,很有可能是利用巫族不會算計,把巫族當槍使。
“那不會,白龍老弟人好着呢!”
帝江趕緊爲王一辯解。
但是后土就是不信。
“大哥,我倒要去看那個白澤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妹,不行啊!”
帝江一看后土要去見白澤,連忙出聲阻止。
他看出來了,自己小妹好像對白澤老弟有什麼誤解。
他可是很清楚,白澤老弟修爲低微,要是兩人再談不攏,打了起來。
自己這個妹子下手,那可是真的沒輕沒重,一不小心要是傷了白澤老弟,那自己這個做大哥的,豈不是太對不起人家了。
“怎麼不行?大哥,萬一他真的是另有所圖,接近你怎麼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不可能的,小妹,你肯定多慮了。”
帝江搖了搖頭,難得用一種非常堅定的目光反駁后土:
“白澤老弟跟我相識這麼多年,我每次見他都不用真身,所以他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怎麼算計我們巫族”
最開始遇到王一的時候,帝江正因爲家裏面兄弟姐妹幾個人老是打架,煩的不行,出來避避風頭。
剛好就碰見了王一,所以兩人你一嘴,我一嘴,也算是熟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