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在這邊的影響力還是和彼得所在的家族相比,但是也已經出具規模。
各家集團都想要和其接觸,誰也不能保證以後的度是會不會成立的,一份心的豪門。
彼得面無表情,一個重新做回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用着嘲弄的眼神看着祝沈周。
“既然是你自己主動找死,那麼我也是沒有辦法!杜南爵的海外分公司,可沒有你想象的不堪一擊。”
祝沈周皺起眉,用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可是此時的彼得早就已經沒有了想要繼續開口說話的意思,反而有些疲憊的將雙手癱在了沙發上。
“趁着我現在的心情還算好,你快點離開!否則我不介意火上澆油,趁機也踩你一腳。”
“呵!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會和杜南爵聯手,你的心裏頭真的放棄菲菲了嗎?”
祝沈周繼續遊說,他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可以眼睜睜的放棄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而且還是要看着對方撲進其他男人的懷裏。
彼得卻是不以爲意的攤了攤雙手。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我現在已已經移情別戀了嗎?我早就已經放下了白永菲,我現在心裏頭有着其他人。”
“哼!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育我?”
祝沈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站起身來快步的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當整個房間裏只剩下彼得一人,他慢悠悠的拿起放在一旁的紅酒。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好玩了……不過祝沈周,只會是最終的犧牲品……”
……
杜南爵離開了高級酒店,徑直的開着車朝着醫院的方向過去。
重新回到病房,就看見兩道修長的身影站在病牀旁邊。
白永菲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輕輕的摸着劉橙的額頭。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我都挺好的,我不想住在醫院……我可不可以回家呀?”
劉橙小心翼翼的問着,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更是在心裏頭充滿了自責。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衝動,又怎麼可能會給這個家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甚至現在還要驚動到白永菲和杜南爵,把自己送到醫院裏。
家裏的其他人也都是各種擔心。
安站在一旁,看着小傢伙小心翼翼的模樣,不免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祝沈周還真的是不做人,害的小傢伙都開始自責了。”
白永菲心疼的握着劉橙的小手:“那等一下我就去問問醫生,沒什麼問題,等一下就可以把你接回到家裏。”
“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對,小小男子漢已經知道可以保護姐姐了,你不要覺得自責。”
她苦口婆心的說着。
既然已經收養了劉橙和劉桃,那麼就一定會將這兩個小傢伙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來對待。
而不是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小心翼翼的寄人籬下。
劉橙乖巧的點着頭,可下一秒就緊緊的握住了白永菲的手。
“什麼叫做你們?這可是我們的家呀!你和桃子現在也是家裏的一員。”
白永菲寵溺的用指腹掐了一下他的臉頰。
經過細心的呵護,劉橙的小臉兒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蠟黃蠟黃的。
細皮嫩肉的模樣,好像掐一下都可以滴出水來。
“咳咳……”
站在門口處的杜南爵不合時宜的咳嗽了一下,打斷了眼前和諧的氛圍。
安看見他的到來陡然愣住了,目光不由得在杜南爵的身上來回的打量了一番。
此時此刻的杜南爵,整個人的狀態並不好。
剛剛和祝沈周大打一架,臉上有個一青,嘴角也掛着一絲血跡。
身上原本乾淨整潔的衣服也佈滿了腳印。
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恐怕剛剛和別人發生了衝突。
杜南爵得這副樣子自然也嚇到了白永菲。
白永菲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抓住了杜南爵的手。
只見男人的骨節上,有着絲絲血跡。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變成了這幅樣子?你剛剛和誰打架了?”
“……”
杜南爵一時語塞,尷尬了好半晌後,這才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要放在心上!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已經問過主治醫生,如果橙子想要回家修養也不成問題,何況家裏頭也有家庭醫生。”
“你不要故意和我岔開話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永菲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杜南爵是故意岔開話題,不想要讓自己繼續追問。
可是她又怎麼可能會讓對方得逞?
看着眼前人如此執拗的模樣,杜南爵只好尷尬的將剛剛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本還打算看好戲的安,在聽說彼得居然也參與其中後,焦急的小手不停的搓着。
“我還有些事情,我就先不留在這裏了!”
說完便一溜煙兒的跑走了,那一副急切的模樣,難以掩蓋的着急,可是讓白永菲和杜南爵兩個人看的真真切切。
白永菲有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強行的帶着他又去檢查了一番。
確定只是一些皮外傷後,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當天下午,杜南爵就開着車帶着劉橙和白永菲重新回到了莊園。
三個人剛剛推門而入,一瞬間就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幾個小傢伙連忙湊上來,安前馬後的開始負責照顧。
只有杜辰深,認真的看着杜南爵嘴角的傷痕。
雖然在回來之前已經特意的處理過,但是臉上的青腫還是能被看出來。
“你怎麼也受傷了?”
“我是因爲出門着急,不小心撞到的!可不要因爲這個就笑話爹地啊。”
杜南爵隨意的找了一個藉口,並不想讓家裏的小傢伙也跟着擔心。
小孩子,當然是要無憂無慮的生活纔對。
杜辰深美好氣的嗔怪:“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那在傷口癒合之前可絕對不可以碰水,否則是會加重傷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