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菲昏昏沉沉的被放在牀上,大腦頭痛欲裂,露在外面的肌膚呈現異樣的緋紅。
爲什麼?
爲什麼這一次喝完酒這麼難受?
以前也不是沒有喝醉過……可卻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
現在雙眼重的很難睜開,可是感官和聽覺卻格外的清晰。
這種狀況很奇怪,並不像是正常的醉酒。
嘎吱——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緊隨其後的傳來了腳步聲。
白永菲有些勉強的睜開了眼,藉着昏暗的燈光,看着眼前走過來一個人影。
“南爵?是你嗎?”
嘶啞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不對,你不是南爵……你到底是誰?”
白永菲的聲音裏有着顫抖,努力的想讓眼神睜得更大。
站在牀邊的男人突然陰冷的笑了一下:“白永菲,沒想到能夠落到我的手裏吧?你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叫苦不迭呢?”
姜遠哈哈大笑着,緩緩的彎下腰,伸出手,輕輕的觸碰着她白皙的肌膚。
“還真是滑溜溜的,很難想象,像你這樣一個已經生了孩子的女人,皮膚居然還能如此細膩,怪不得杜南爵對你愛不釋手,原來都是有原因的呀。”
“可是今天我就要品嚐一下你的味道!順便讓我瞧一瞧,到底有多麼的不同尋常!”
姜遠猙獰的大笑着,用手開始撕扯着白永菲身上的衣服。
撕拉——
衣服破碎的聲音讓白永菲心頭一緊,露在外面的肌膚,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那張漂亮的小臉兒上有着難以掩蓋的驚恐。
“你放開我!你明明知道我是杜南爵的人,但是一旦你真的敢對我下手,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顫抖的聲音不絕於耳,可是這樣的聲音落到姜遠的耳中,確實更加的刺激的他發瘋,發狂。
那一雙陰冷的眼眸裏有着掩蓋不住的狂喜。
“既然我今天敢碰你,真的會以爲我會怕了杜南爵?想當初我們姜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
姜遠看着衣不蔽體的女人,開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領帶和衣服。
他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唔……”
白永菲明確的感受到身上傳來了一股重力,小臉上的驚恐也在這一刻變得越來越濃。
怎麼辦?
現在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坐以待斃了嗎?
不可以!
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該死的男人奸計得逞!
她白嫩的雙手緊緊的抵着姜遠的胸口,那一雙狹長而又嫵媚的眼眸裏有着濃濃的恨意和憤怒。
突然他的餘光看見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
這是特意從糯米那裏得到的。
白永菲拼盡全力,用着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扭動着戒指上的開關,在姜遠狂笑的聲音中,終於將戒指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刺啦!
一陣電流聲劃過,原本還肆意張狂的男人,突然渾身一顫,眼神裏有着濃濃的震驚之色,身子瞬間倒在了牀的旁邊,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呼……”
白永菲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終於露出了心有餘悸的神色。
強烈的昏睡感越來越濃,她用着指尖不停的掐着掌心,想讓自己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狀態!
只有這樣,自己纔不至於昏死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久,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忍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
砰!
突然一聲巨響,在耳旁炸裂。
白永菲勉強的睜開眼,昏昏沉沉中看到一道身影,匆匆的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跑過來。
她的嘴角終於微不可查的上揚,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要等不到你了呢。”
“菲菲……我來了,再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傷害你!絕對沒有。”
一個熟悉的擁抱,將白永菲抱在懷中,感受着鼻間充斥着熟悉的古龍水味道,強烈的安全感瞬間席捲全身。
杜南爵抱着手中衣不蔽體的人,聯盟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一把蓋在了她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後,大步的朝着房間外面走去。
姜遠看着杜南爵抱着白永菲從房間裏走出來,尤其是那一張黑的已經不能再黑的臉,心頭一下子沉了下去。
該死!
難道真的出了事情?
他不敢有任何耽擱,直接一個箭步邁了進去,當看見倒在一旁一山陵亂的姜遠後,瞳孔陡然一縮。
“你這個混蛋!居然真的敢對我朋友的妻子動手!看我今天不廢了你。”
姜浩大吼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揪住了姜遠的領子,一拳接着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每一拳都用了十足的力氣,如果不是到最後站在一旁的霖峯看不下去,恐怕今天晚上真的就要出了人命。
霖峯帶着人強行的把兩人分開!
看着已經紅了眼的姜浩皺起眉頭:“在這樣打下去,你恐怕就要進監獄了!”
“杜南爵把我當朋友,可現在居然因爲我讓他的妻子受到了這種侮辱!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我做不到。”
他大聲咆哮着,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宣泄心底裏的憤怒。
霖峯沉下了一張臉,過了半晌之後,這才嘆了一口氣。
“我想杜總明白你的苦心,但是也絕對不想看着你在國內手上染上人命,不要忘了你自己的最終目的,淩小姐還在家中等你呢。”
霖峯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到姜浩可以爲了杜南爵的事情不管不顧,心情一時之間複雜得很。
不管怎樣,至少姜浩也是發自內心把杜南爵當成真朋友的。
否則就也不會做到這一步了,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但是,姜遠的最終結果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霖峯扭轉過頭朝着身旁的人說道:“把人帶走!無論任何人過來要人都絕對不可以交出去!我們要等到杜總髮話。”
他的聲音格外的冰冷,沒有任何感情。
身旁的保鏢粗魯的將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的姜遠提了起來,大步的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