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擁有無數的女人,但玩歸玩,不能毀了自己的身體。
慕緹,你好像誤會了葉東行挑了挑眉,薄削的脣輕啓,似乎要說一些讓她無地自容的話。
慕緹趕緊伸出手,捂住他的脣,會議馬上開始了,別分心,加油。
葉東行看着慕緹匆匆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和聰明的女人相處,也很累。
喬煙這一覺睡到下午四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全身的疼痛蜂擁而至,尤其下-體,不時有撕裂感傳來,讓她真真切切的明白,昨晚的那一切並不是夢。
眼睛有些不舒服,衣服上也都是褶皺,她下牀,準備去衝個澡,再換身衣服。
主臥的衛生間裏,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剛剛看到鏡子裏面反射的自己時,她被嚇了一跳。
頭髮略顯蓬鬆凌亂,眼睛通紅,腫的很高,整個人透着一股難以言說的狼狽。
這樣的自己,連自己都嫌棄,更何況是別人,葉東行,他會不會,就只是玩玩而已。
胡思亂想中,她打開了噴頭,卻忘記試水溫,被裏面衝出來的涼水,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調整了水溫後,她走到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從頭頂不停的滑落,似乎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徹底清醒。
很久,久到她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水泡爛了,才關閉了花灑的開關,拿過毛巾架上的白色毛巾,將身體擦拭乾燥後,又換了一身比較乾爽利落的衣物,走出了浴室。
房門外,有敲門的聲音,並伴着傭人阿姨的詢問,小煙,你在裏面嗎
喬煙將白色毛巾覆蓋在頭頂上,拉開房門,有事嗎
傭人阿姨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中午先生打電話來說,會晚上回來與你一起共進晚餐,先生的口味,我已經十分了解了,現在就是想詢問一下你的口味,或者說,你有什麼想喫的嗎我都可以做給你。
喬煙擦拭溼漉頭髮的手一頓,他說晚上會回來
傭人阿姨點了點頭,是的。
喬煙的表情太過古怪不自然,趕緊調整,說道,我都可以,不好意思,我還是覺得有些累,想睡一會
雖然喬煙的話說的十分婉轉,但傭人阿姨卻明白她的意圖,那我就下去,按照先生的口味準備晚餐了。
喬煙點頭,目送傭人阿姨走出很遠後,纔將房門關閉,轉過身,背脊緊緊的抵在門板上,連着深吸了幾口氣。
初-夜已經離兩人十分遙遠,也在記憶中變得十分模糊了,反倒是昨晚的激情,讓她記憶猶新。
他的力量,很輕易的就征服了自己,那種男性的陽-剛和律-動,如同海水般,在腦海裏瘋狂的涌動。
想着想着,她臉紅的就像煮熟了的蝦,她拍了拍胸口,讓自己的內心儘量的平靜下來。
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嗎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幹嘛還像個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只是,她建好的心理防線,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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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見到他的那一秒崩塌,因爲她知道,他對她的魔力。
一場冗長的會議結束,緊接着是另一場冗長的會議。
課件臺上,部門經理證闡述自己的項目方案,用着ppt的方式,聲圖並茂的給大家講述自己設計規劃的宏偉藍圖。
葉東行不停的擡起左手,看着上面高級腕錶,時針在不停的走動,可離他說的晚飯時間卻越來越遠,看來,今晚要加班了。
這場冗長的會議結束,是夜裏的十點半了,會議室裏的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一些疲態,葉東行看起來雖然沒有那麼疲憊,但臉色卻不是很好。
慕緹已經收拾好文件,走到他身邊,阿行,這麼晚了,一起去喫個宵夜怎麼樣
葉東行收拾好自己面前的文件,隨後立在桌子上,雙手攏緊,讓文件對齊。
我已經有約了,下次吧
他的拒絕越乾脆,慕緹的腦子裏,就不禁想象他急切的原因,是因爲別墅裏的那個女人嗎喬煙
是誰啊慕緹追根究底,想要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葉東行退後了一步,挑了挑眉,怎麼要查崗
明明是一句玩笑話,慕緹卻聽出了揶揄的味道,可她卻假裝沒有聽懂,一副無辜的樣子,如果你想這麼理解,那就當我在查崗嘍。
葉東行搖搖頭,都已經十點多了,趕緊回家補美容覺吧,女人如果太八卦,會不可愛的
他繞過她的身邊,走出了會議室,又乘電梯到了頂樓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傭人阿姨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進來的,葉東行接起來,先生,喬小姐說想出去走一走,我沒攔住
葉東行皺了皺眉,跟在她身後,我馬上就到。
喬煙的性格,他十分了解,有時候無所畏懼,有時候又多愁善感,想必醒來後,沒有看見自己,很失望吧
他煩躁的搓了把臉,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蘇黎世的冬雪不化,雖然主路上的雪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但人行道上依然有着厚重的積雪,她穿着白色類似於麪包形狀的靴子,調皮的踩在白雪上面,留下深深淺淺的腳印。
夜已深,除了街道兩旁的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和商店,其他的店鋪幾乎都放下了捲簾門,處於關業的狀態。
她穿的不是很多,有寒風吹過,她不禁環住臂膀取暖。
身後不時有腳步聲傳來,她知道,是傭人阿姨跟在自己的身後。
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跟在她身後,她只不過是覺得別墅裏太悶,想出來透透氣,這麼冷的天氣,因爲她感冒就不好了。
喬煙突然轉身,看向身後幾米處,被高空墜落的路燈燈光籠罩的單薄身影,你先回去吧,我透透氣,馬上就會回去的。
傭人阿姨搖搖頭,太晚了,我必須跟着。
喬煙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多勸,她心裏也知道,這是傭人阿姨工作的一部分。
前面是富人區的廣場,廣場上面有一個巨大的屏幕,上面滾動播放着關於霍氏集團的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