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爲你深愛成癮 >第44章
    蘇蕎懶了好幾天,到週一上班時,居然睡過站了,差點遲到。

    下了公車,剛步行到秦氏大廈門口,秦南城的車子便緩緩的停在了路邊,與她只隔了幾米。

    司機下車替他開了門,他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她,眉頭微微蹙起。

    蘇蕎沒看懂他爲何這種表情,匆匆的問候了聲總裁好,便往裏走了去。

    不知是她步伐太慢,還是她步伐太快,他就跟在她身後,而他的身後,依然跟隨了不少人。

    在去乘電梯的時候,她聽到秦南城身後的人提醒他,總裁,專用電梯今天在維運。

    蘇蕎想,他的專屬電梯怎麼不是壞就是在維運

    蘇蕎站在電梯最前邊,叮的一聲響,電梯停住,後面不知誰推了她一把,她便第一個走了進去。

    而可悲的是,除了她,所有的員工都在等總裁先進。

    蘇蕎臉紅的滴血,想邁出去,卻被他正走進來的身子給嚇的退了回去。

    秦南城進了電梯後,不知哪個員工說,總裁,您先上去,我們等下一梯。

    秦南城也沒客氣,直接按了電梯關閉鍵。

    電梯裏只剩她和他,靜的連彼此的呼吸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好一會,秦南城才走到她面前,與她面對面。

    蘇蕎訝異他的舉動,睜大眼睛看着他。

    他脣角揚起一絲笑,不多,卻可以讓人看出來,那不是真心的。

    他一隻手臂舉到她身側,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電梯壁之間,他很高,她只到她肩部,這種姿勢只能仰起頭看他。

    秦總,頂層快到了她提醒他,注意影響,這裏是公司。

    嗯,沒關係,興許電梯一會就出故障了,我們就被困在這裏,誰也不會發現。

    他話剛落,電梯就停止了運行,頭頂的燈也在下一秒失去了光亮。

    沒人通知你嗎今天大廈會停電

    秦南城的氣息淺淺的逼近,她覺得他有些不一樣了,可具體哪裏,她又說不出來。

    蘇蕎,當年在澳洲,我們在出租屋的小房間裏有的第一次的情不自禁,你還記得嗎

    蘇蕎沒說話,不知是這話題太禁忌,還是他靠的太近,她莫名的覺得呼吸困難。

    當時你疼的暈了過去,整個身子都是我留下的痕跡,醒來後你就哭了,你當時問我,你是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會不會是最後一個女人,將來會不會負責任的和你結婚,我是怎麼回答的

    你爲什麼突然要說這些都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提起來還有什麼意義嗎

    蘇蕎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心態,又被他弄的又麻又亂。

    他總是這樣,永遠在自己想要抽身的時候,給她致命的一擊。

    我當時是這麼回答你的,我說,你會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我一定會和你結婚,對嗎

    他繼續說,你每次痛經,我都會給你揉小腹,抱着你睡,你就會問我,以後會不會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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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你一個人睡當時我是怎麼回答的夏天的時候,你出門總是忘記帶傘,我冒雨出門接你,你跑到我的懷裏,問我以後會不會只給你送傘,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我們第一個孩子沒的時候,你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哭着對我說,以後會不會只要你一個人的孩子,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蘇蕎打斷他,眼睛裏聚起了水霧。

    記得那些能怎麼樣能改變什麼能改變已經造成的傷害嗎

    答案是不能,既然什麼都改變不了,爲什麼還要記得

    秦南城並未因此停下,而是繼續說着。

    我說,我以後只會抱着你一個人睡,不管是春夏秋冬,我說,我以後只會爲你一個人撐傘,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我說,我以後只會要你一個人的孩子,長的像你像我的孩子

    秦南城並未因此停下,而是繼續說着。

    我說,我以後只會抱着你一個人睡,不管是春夏秋冬,我說,我以後只會爲你一個人撐傘,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我說,我以後只會要你一個人的孩子,長的像你像我的孩子

    蘇蕎突然笑了,卻笑的支離破碎,所以秦總現在是在和我炫耀自己當年情話說的有多精彩多高明

    他低頭,似乎又逼近了她一些,黑暗中,她感覺他的氣息稍有些紊亂。

    他在壓抑,她清楚的聽到了他喉結上下滑動的聲音。

    蘇蕎,我的情話只想說給你聽。

    荒唐,這是蘇蕎現在亂哄哄的腦子裏唯一能想到的詞。

    他爲什麼突然這樣放低姿態,像是個找不到方向的脆弱孩子,這簡直讓人難以跟平時那個淡漠高貴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她自嘲的想,他今天沒喝酒,卻說了許多醉話。

    她冷笑,秦總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做你見不光的情人,還是想和我玩一場禁忌遊戲好享受齊人之福左擁右抱

    說着說着,胸腔裏就是一陣悶痛。

    有什麼東西從眼眶中滑落,她擡手抹了一下冰涼的臉,淚不多,卻很澀很澀。

    他蹙眉,似乎預料到她會哭,心裏也極不好受。

    長臂自她的腰側穿過,大手撫在她的背後,手裏用力,將她緊緊的扣在自己的胸膛前,宣誓主權般,不容人質疑。

    說話這麼陰陽怪調像是心情莫名的很好,他的脣緩緩滑向她的耳際,吹了口熱氣,如果我想左擁右抱,共享齊人之福,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蘇蕎雙手抵在他胸膛前,試圖掙扎,他卻更加用力,輕鬆的將她桎梏住,蘇蕎想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懸殊的力量差距。

    就像她這麼多年一直努力逼自己忘記他,可卻總是功虧一簣一樣。

    讓人惱,卻又無可奈何。

    也許是空間黑暗密閉,使得觸感也會敏感百倍,即使隔着衣料,她也感覺到了他手間的灼熱,很燙人。

    所以秦總的意思是,你還愛着我五年前想和我離婚是假的,讓我打掉那個孩子也是假的,讓我承受的那些痛苦不安難過都是假的,告訴我,是這樣嗎

    她整個身體被他束縛住,動彈不了,只能被迫仰着頭說話,說到最後的時候,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