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書後,帶着甲方系統去逃荒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女人不易
    江河站在原地眼神四處的瞟,就是不肯落回朱家人的身上。

    他剛纔看到什麼了?

    那姑娘的褲腰下本來就帶朵紅花嗎?

    那紅花的位置怎的那麼奇怪。

    不對,他怎麼能往姑娘那個地方看。

    “侯爺?你是不是病了?臉蛋怎麼這麼紅?”

    着急忙慌跑過來的虎子很是關切他家侯爺的身體,剛纔他家侯爺就是一陣疾風,從眼前刷一下就沒影子了。

    然後他跑過來的時候又是一陣疾風,刷的一下都沒經過眼前。

    是誰來着?

    “乾爹,姐咋走的那麼急。”

    從地上爬起來的天寶先向江河好一頓行禮感謝,見人沒什麼反應才往後恭敬的退了幾步重新回到了朱五六身邊。

    朱五六哼哧了一聲,心裏早就看透了一切,還能因爲啥跑那麼快,來無影去無蹤的。

    肯定是孩子歲數大了,到了如花似玉的年紀,怕他再在這麼多人面前不給她臺階下的那種數落。

    數落她嘴上說話沒個準,什麼幹活就給半吊錢,那是至多半吊錢。

    城邊上各處都有專門負責記賬的,搬一塊每人是三文錢,不搬到地方不給錢,這是防止有臭魚爛蝦在這不幹活光湊數白拿錢。

    若不是這樣他和天寶至於這麼挨累嗎?

    若不是心疼那三文錢,他來至於搬個大冰塊還當成寶貝一樣?

    你說說天下間這心眼子全讓當官的長去了。

    再想想孫大壯,優哉遊哉的往作坊裏一坐,就指導別人幹去唄,一點不挨累。

    朱五六心裏不滿,暗暗想着等回頭他一定得找他外甥女好好算賬。

    此時,周歡一路跑回了客棧。

    途中幾次猶豫着想停下來可腳上就是不聽話。

    怪就怪這久違的感覺來的太突然,太不是時候了。

    怎的那冰砸下來的時候下面就嘩啦嘩啦的幾下呢?

    根本顧不得禮數,也壓根顧不上體面,她、周歡、必須步履不停的衝刺一般回到孫佩芳的身邊。

    “表姐好像回來了?”

    窗戶邊上,元寶正望着下面人來人往,孫佩芳得和喜寶忙着給家裏人的衣服趁機會縫補縫補。

    孫佩芳用頭髮颳了刮針線,隨口答道:“你表姐今天忙着呢怎麼可能這麼快回來?

    你就是想你表姐了看誰都像她。”

    “我不是。”元寶不樂意的嘟着嘴,回頭從小板凳上下來,“真的是表姐,我沒看錯,表姐的身形我認得。”

    說完還在半空中用身體扭出了一個S,緊接着就是周歡推門而入的聲音,把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真是歡兒,歡丫頭怎麼回來了?”

    周歡臉色撒白,不,是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把孫佩芳看的心驚膽戰。

    “你舅出事兒了?”

    周歡氣喘吁吁的搖頭。

    “那是天寶?”

    還是搖頭。

    “哎呀你這孩子要急死我呀,到底外面怎麼滴了你快說呀。”

    最壞最壞的想法那就是那幫病秧子破城了,他們得繼續上路,趕緊的跑。

    孫佩芳嗓子眼剛要冒火,頭頂的虛汗先洇溼了出來。

    順着周歡的垂眸的眼色就往下面看。

    今早上她說了,幹活不稀穿家裏的好衣裳,那些衣服她今天都管掌櫃的要些水洗出來,要出去就讓大家都挑一些舊衣服穿。

    周歡長得快,能穿下的衣服也就這一套月白色的的襖裙了,本該是一片素色的褲子上在很不適宜的位置多出了一團紅。

    哎呀呀。

    孫佩芳當即就轉身先把門關上了。

    然後回身看着還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周歡。

    周歡爲啥會覺得尷尬呢?

    因爲眼前的窗戶上掛了一排他們家裏人的衣服,都被風吹得邦邦硬了,跟紙片子一樣。

    那就說明身上這一套那是今天唯一能穿的一套。

    卻、、、卻不想、、、

    “怎的透的這麼厲害?”

    喜寶和元寶對視了一會兒,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們倆還小,沒經歷過。

    但今天周歡算是給她們現場科普了。

    “我今早起來迷迷糊糊的,許是褻褲穿擰歪了就、就這樣了。”

    這真的不怪她好嗎。

    古代版內褲也太寬鬆了,這是冬天穿得多,要是穿少點都得漏風,那東西是一點也不當事兒啊

    再說了,那裙子裏的棉花都是竄位了,有的地方擠成了一團,有的地方乾脆就沒有。

    譬如這地方屁股老坐着老坐着那就壓沒有了。

    哎。

    她就說這幾日她的腰怎麼有些痠痛呢,還特別的疲乏,在張太醫家喫飯的時候光站着撿桌子就給她累夠嗆。

    啥也不說了,眼下還是得先解決問題。

    孫佩芳先是從包袱裏掏出了些皺皺巴巴的碎棉布疊起來也有好幾層呢,然後又將牀上他們自帶的布單子撤了下來給周歡外頭繫了一圈。

    一一安排道:“就當圍裙了你先湊合一天,這個你會使不?哎呀拉倒吧,你就別去茅房了,就原地解決,我給你套上。

    你這孩子不會過日子,這東西可千萬別扔了,晚上我再去別屋給你借點布料子,換下來的自己洗了,以後留着到了每月到了這時候還得用呢。”

    周歡點點頭,心裏很嫌棄,這東西也要重複利用了,乾淨嗎?衛生嗎?

    不會出現什麼那方面的病吧。

    情勢所逼,她就認了吧。

    擡頭看看一臉呆萌的兩個妹妹。

    人家古人就是這麼過來的,估計也沒什麼大問題。

    “你今天還有活嗎?不行就別幹活了,等你舅回來我和他說一聲給你告個假,要是那邊官爺不肯放人那我就替你去幹你那攤活,頭兩天女人還是歇着的好。”

    這些話還是曾經大姑姐說給她的。

    女人嘛就是得心疼女人,別人家的姑娘到了這時候還得下地幹活,洗碗做飯那她管不着,但自家的孩子裏本就都是姑娘。

    她必須捧在手心裏。

    “舅母、舅母你怎的插門了?”

    這一會兒功夫周滿都敲了半天門了。

    且是很有禮貌的敲的,怕驚擾屋裏人休息,就這樣細心貼心,孫鵬飛那個一開門還是先被瞪了一眼。

    “你就不能等會兒,你這敲門跟催命似的。”

    是他看錯了嗎,舅母的臉色很不自然,嘶~好想姐姐妹妹們的豔色都不打自然。

    “表哥、表姐她出、”

    “咳咳。”孫佩芳回頭給元寶一記刀眼,回身抓了抓裙角問道:“你有啥事兒?”

    周滿收回眼神,一拍腦袋,“哦、對,樓先生要我過來問問大家,誰家的孩子想跟着他在學堂唸書,他那邊要規整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