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好像都已經搞到了一起,顧傾城現在可是成王孺人,劇情已經步入了一個正軌。
嘖嘖嘖,兩年時間的變化還真是大啊。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喬姣姣突然就想起來了那個矜貴的男人,先前說是要替他治好一些心理問題,可是他們兩個人都已經那麼熟了,又怎麼可能做得了心理諮詢呢?
心理諮詢師和來訪者之間不能過於的熟悉,不然起不到什麼絕佳的效果。
這是規矩。
等這件事情忙完了,她還是要回京城的。
畢竟兩年前的那件事情,她還是沒有搞清楚。她身上的血脈又是什麼,這一切還是個未知的答案。
兩人你儂我儂的進來,就坐在離喬姣姣不遠的那一桌。周圍被一些侍衛伺候的人圍的水泄不通,奢靡的很呢。
說是來震災,怕是真來遊山玩水來了。
“嘖嘖嘖,這些人也是京城來的。”
鄭逢春端起酒杯一飲而下,隨後砸吧着嘴,眯眼看向成王的方向。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喬姣姣挑眉,她是認識這羣人。
可鄭逢春一個湖州本地人,又怎麼可能接觸到這樣的層面?
“之前在叔父那裏得到消息,說是過兩日有貴客要來,想來就是這波人了。”
鄭逢春似乎是心中有所不滿和憤懣,再次斟滿酒一飲而盡,眼中不易察覺的劃過一絲落寞之色。
“敢問公子,您的叔父是?”
喬姣姣似乎是嗅到了什麼,連忙追問到道。
在原本的小說中記載,成王此次是低調出行,並未向旁人泄露行蹤。可怎麼會鬧得這麼沸沸揚揚,隨便碰上的一個人都能知道此事。
還是說……
喬姣姣再次看了看極盡享受的那一桌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估計是這羣人太高調,她如果是土匪的話,絕對首選他們!
“害,就是一個在衙門當差的而已。”鄭逢春擺了擺手,拿起筷子就開始喫菜。
似乎也沒有了剛纔聊天的興致,只是一味的低頭喫着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喬姣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反正這話她是不信的。一個普普通通衙門當差的,又怎麼可能知道此事呢?
等到了夜裏,夜黑風高,月上枝頭。
此時的夏日多少還帶着些悶熱,一道嬌小的身影在黑夜之中來去自如,行雲流水的動作讓人根本捕捉不到她的身影。
喬姣姣此時穿着一身黑衣,偷偷摸摸的溜進了知州府,鬼鬼祟祟的樣子,屬實是滑稽。
可是這進來倒是進來了,但她卻並不知道這湖州城的知州到底住在哪一間屋子?
就在她焦頭爛額的時候,前方出現了兩個侍女模樣打扮的女子,手中端着剛沏好的茶,還往上冒着熱氣。
“小翠,你知道嗎?聽說今晚有貴客來咱們府上。”
“啊,竟有此事?小紅你確定你這消息可靠嗎?
那老爺吩咐咱們沏的茶,用的還是最好的雨後龍井,估計就是招待那位貴客的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咱們可得好好表現上一番呢。誰知道會不會因此得了機緣,飛上枝頭變鳳呢?”
那小丫頭臉上的激動之情是怎麼也掩飾不住,就算是在黑夜之中喬姣姣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貴客?
喬姣姣想當然的就以爲應該是成王那個龜孫子,也沒有多想旁的什麼。
“就你?小翠,得了吧,你還是別說夢了,就你這副姿色。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鏡子,瞧一瞧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要真得了貴客賞識,那怎麼着也都是我小紅。”
“切,你少得意了,誰知道呢?等會兒咱們就見了分曉了!”
兩個丫頭是如何的爭風喫醋喬姣姣纔沒有閒心思管這個呢,不過她在這一番對話裏面倒是捕捉到了一個重點。
這兩個丫頭正是要去知州的屋裏,伺候所謂的貴客!
喬姣姣眼珠子一轉,就動了心思。
“站住,打劫!”
喬姣姣大馬金刀的橫在路中央,一副小惡霸的樣子,把那兩個丫頭倒是嚇了一跳。
這大晚上的,府裏頭出現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換誰誰不害怕?
“啊!”
“別叫喚,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們照做就是了,不然你們兩個人的小命,我手裏的這把大刀可說不準。”
喬姣姣眼疾手快的捂住兩個丫頭的嘴,不讓其發出一點點聲音來。
呼,差一點!
掂了掂手裏的大刀,威脅的意思更是十足。
那兩個丫頭滿臉驚恐的點頭,但還是不忘抱緊懷中的茶杯托盤。
估計是還想着怎麼去討好那所謂的貴客呢!
“你,把衣服脫下來。”
喬姣姣眼睛一轉,目光流轉,隨手指了一個與自己身形相似的丫頭,更是語出驚人,嚇的那丫頭瞪大眼睛,連個屁都不敢放。
“大俠,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這夜黑風高的恐怕是不妥吧。”
小丫頭瑟瑟發抖,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心中止不住的哀嚎,她這今天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碰到這麼個煞星?
“想什麼呢?把你腦子裏弄出的想法收起來。我說的你照做就是了。”
被稱爲大俠的某人甚至還臭屁了起來,如果她此時沒有戴着面紗,這兩個小丫頭弟能看得見她臉上的得意。
“是。”
那丫頭扭扭捏捏的將衣衫解開,只留下了潔白的褻衣,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把衣服遞給了喬姣姣。
最後,那可憐的丫頭穿上了喬姣姣的夜行衣,做賊一般的逃也回了屋裏。
“帶路,該去哪就去哪。記得不要說什麼不該說的,不然……”
喬姣姣繫好白色的面紗,上面繡着一隻小兔子掛在彎月上,整個人這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了那一雙好看的小鹿眼,明媚動人。
她將放在地上的茶杯托盤拿了起來,朝着另一個丫頭陰測測一笑。
她記得這個姑娘應該是叫小翠。
“小翠,那貴客的消息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