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看着太后和皇上都出來了,也不好在殿中繼續帶着,當然是跟着一起出來了,所以千九九和牧夜霄跟在最後。
居然沒有被人發現,一行人被千羽歌帶到了剛纔的那個院子裏面,剛走進院子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浪蕩的聲音。
還是女人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在做的多數都是夫人,都是經過人事的,當然是一聽就知道里面是個情況。
而且大家都知道牧夜霄是個廢人,而她們又是來找千九九的,不由得一羣人面面相覷,難不成裏面是霄王妃在偷人?
想着都是不說話了,而皇后此時的臉色卻是格外的難看,看着千羽歌:“千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宮要找的是千九九,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太后暴怒的聲音:“來人啊,給哀家把門撞開,哀家到是要看看,裏面是哪個不要臉的小蹄子。”
“竟然趕在宮中作妖了。”
太后都開口了,當然很快就上來兩個侍衛,上前去敲門,而裏面的人,彷彿是興致很高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理會外面的敲門。
太后見到這個樣子,那叫一個憤怒啊,今天是她的壽誕,竟然敢有人在宮中做這種事情,那簡直是就是打臉啊。
看着兩個侍衛:“你們兩個沒用的奴才,直接給哀家撞門。”
聽着太后的吩咐,兩個侍衛也不敢想其他的了,兩人對視一眼,直接就朝着上面撞門,撞上去了,兩個侍衛的力氣還是很大的。
所以這麼一下子就直接把門撞開了,太后直接領頭朝着屋子裏面走了進去了,到了屋子裏面,這纔看見了裏面的情況。
並不是他們認爲的千九九,而是牧夜晟和鄭浮,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千羽歌的心中如同一下子被雷劈了一樣。
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爲什麼不是千九九?怎麼可以不是千九九呢?她精心計劃了這麼久,居然被鄭浮破壞了。
一想到這裏,千羽歌就覺得,她的渾身都在燃燒,直接衝着鄭浮衝了上去:“鄭浮,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竟然敢勾引三皇子。”
鄭浮也在千羽歌的怒吼聲中,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狀況,大叫一聲,鑽進了被窩裏面,然後任由這千羽歌撒潑打她。
只是雙眼流着淚,然後默默的承受着,而牧夜晟這個時候,因爲千羽歌的發狂,聲音刺耳,也清醒了過來。
看着眼前的一切,臉色終於大變了一下,左手的繩子已經被他掙脫了,現在只剩下右手還被鐵鏈套着,皇上看着這樣的牧夜晟,簡直是氣不打一出來。
直接上前去,給了牧夜晟一個耳光,然後隨後直接離開了,衆大臣看着這樣的情況,自然是轉身離開了。
皇家的熱鬧,可不是誰都能看的,只是皇上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被賢妃一下子抱住了大腿:“皇上,事情不是這樣的,你給晟兒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而此時鄭國公夫人和鄭國公的臉色也是鐵青的,看着鄭浮的目光,彷彿是要將她凌遲處死那麼恐怖。
因爲鄭浮,他們鄭國公府上,算是丟臉丟盡了。
鄭國公更是直接朝着皇上跪了下來:“聖上,是微臣教子無方,微臣的錯,今天開始,那鄭浮就是不我鄭家的人。”
“隨皇上任意處置。”
鄭國公夫人聽着鄭國公的話,差點暈倒,可是她也知道,她現在不能暈倒,她的女兒就只能靠她了啊。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跪下就開始哭訴起來了:“皇上,你要給我家浮兒做主啊,我家浮兒絕對不是這麼輕浮女子啊。”
說着鄭夫人直接跪着朝着鄭浮爬了過去:”浮兒,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浮只是雙眼看着牧夜晟,突然跪着磕頭,看着皇上:“皇上,是鄭浮的錯,鄭浮只是傾心於三皇子,請皇上成全。”
聽到鄭浮這句話,千羽歌一耳光就上去了:“你不要臉,你個小賤蹄子……”
千羽歌是大家小姐出身,就是在生氣也不會像那粗魯的鄉下老婆子一樣,什麼話都罵的出來,千羽歌卻是翻來覆去的。
也就只有什麼不要臉啊,小蹄子,賤人之類的話,聽得在門口的千九九啼笑皆非。
其實千九九想要進去的,但是卻是被牧夜霄狠狠的抓住了,也是想着裏面的情況不會好,進去了之後也只會辣眼睛。
他們是來找千九九的,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抓到牧夜晟和鄭浮小姐做出那種事情?說是沒有人設計的都不可能,難道是千九九嗎?
剛纔說話的那個一品夫人繼續開口了:“霄王妃,你怎麼在這?”
千九九一臉的茫然:“我不在這,我該在哪?”
那個一品夫人頓時被這句話給噎着了,咳咳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開口直說了,看着千九九。
“那個霄王妃,我們是跟着那千家小姐來找你的,結果卻是遇到裏面,咳咳。”
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和霄王妃說啊,只是含糊而過:“所以在外面看到霄王妃,本夫人才好奇。”
千九九卻是一臉的恍然大悟啊:“原來你們是出來找我的啊。”
“那還真是岔開了,本王妃和我家王爺在花園裏面走了走,就準備回到太和殿去的,結果卻是在靠近太和殿的時候,看到你們都出來了。”
“還以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本王妃和王爺就一直跟在後面,一起過來了。”
衆人一聽,頓時都有些無語了,感情人家一直在這種後面啊,千九九看了一眼這些人:“裏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本王妃的嫡姐不是就快要嫁給三皇子了嗎?我怎麼聽着裏面一陣哭吼聲啊?還罵人罵的那麼兇。”
衆人聽着千九九這看似無心的話,頓時有機靈的覺得自己真相了,那千羽歌要嫁到三皇子府去了,而三皇子和那鄭浮眉來眼去的。
想來是千羽歌設計的,就是想要在今天除掉那鄭浮吧,嘖嘖,到是沒有想千羽歌一個小姑娘,這麼狠啊。
千羽歌還不知道,她的名聲就這樣被千九九一下子給敗壞了,那個一品夫人看着千九九:“霄王妃啊,裏面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我們找你呢,也就是看着你今天的宮裝真漂亮,是在哪裏做的啊?”
千九九笑了一下:“原來夫人對本王妃的宮裝有興趣啊,這個簡單,這個宮裝是本王妃的婢女做的,好看吧。”
說着千九九還轉了一圈:“要是夫人們喜歡的話,本王妃那裏還有這樣的家常服,有興趣的話,可以讓丫鬟來取了圖紙在府中自己做一些。”
衆人聽着是霄王妃自己府上的丫鬟自己做的,頓時不言語了,直接去王府取東西,不用欠人情嗎?
所以都打消了這個想法,誰會願意爲了一件衣服欠下一個人情啊?
千九九看着衆人剛纔都還很有熱情的,頓時就沒有了,千九九其實想着的是,將這種服侍在大周國裏面傳開來。
到時候穿的人多了,她也就沒有那麼打眼了,只是眼下這些人是什麼反應?牧夜霄咳咳了兩聲:“王妃,本王有些累了。”
千九九一聽到牧夜霄累了,立馬擔心的詢問着:“怎麼了?是哪裏又不舒服了嗎?”
衆夫人看着霄王不舒服了,頓時一個個的都離開了,千九九和牧夜霄也看着房間裏面,想着去說一聲,他們回宮了。
但是裏面又不好進去,只能夠在這裏等着,而房間裏面,皇上看着牧夜晟:“牧夜晟,你到是說話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和那個鄭浮是兩情相悅?”
發生了這種事情,皇上的心中猶如吞了大便一樣難受,明明他拒絕和牧夜晟和鄭浮賜婚這件事,態度這麼明顯了。
這兩人居然就敢在太后的壽誕上面做這種事情,簡直是豈有此理。想到這裏皇上的眼神都透露這陰狠,看着牧夜晟。
牧夜晟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鄭浮,心中拿不定注意,這件事情到底和鄭浮有沒有關係。但是他卻是記得一開始。
他說的話,他日我做了皇帝,讓你做皇后。鄭浮肯定是聽見了,如果他對鄭浮見死不救的話,那麼鄭浮說不定會說來來。
而且鄭浮的味道不錯,背後又有鄭國公府,也算是一個勢力了,想到這裏,牧夜晟就做好了決定,朝着皇上磕頭。
“父皇,兒臣和浮兒是真心相愛的,請你成全。”
太后氣的臉色發白:“好,好你個牧夜晟啊,哀家爲你賜婚,你竟然敢……”
說着太后的臉色一白,竟是直接被氣暈了過去,看着太后暈了,皇上也着急了:“來人,快宣太醫。”
很快就有人去叫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