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滾動了一下。
溫惜看着男人的臉色,察覺到身下男人的變化,有些着急,她一着急眼眶就容易紅,“陸先生,這裏是……是醫院。”
陸卿寒對上了女人清水盈盈的瞳仁,眼底帶着水霧,眼眶微紅,純真又無辜。
這一幅樣子,不論是她裝的也好真的也好,確實能把他蠱惑住。
男人側開臉,頓時嗓音冷道,“別看我!”
溫惜一顫,閉上了眼睛,歪過頭。
“溫惜。”男人的嗓音有些重,“喊我。”
“陸、陸先生。”這個男人什麼怪要求啊??
一會兒不準看他,一會兒喊名字的!
“喊我名字!”
“陸卿寒……”溫惜緊緊的閉着眼睛,這個男人,真的是喜怒無常。
陸卿寒直接無視這雙手,低頭,霸道而綿密的吻落在了女人的脖頸上。
溫惜正在想怎麼辦。
男人出聲,“繼續喊。”
喊什麼?
溫惜懵了兩秒鐘,男人的吻突然加深咬了她一下,溫惜開口,“陸、陸卿寒。”
男人覺得,這個女人除了這具身體讓他用着舒服,嗓子也好聽,嗓音又軟又糯,貓爪一樣落在心底。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讓他討厭的溫惜,他真的想把這個女人一直圈在身邊。
可惜,她是溫惜。
男人眼底的情慾冷下來很多。
溫惜察覺到陸卿寒鬆開了她,她睜開了眼睛,看着他,男人對上了女人那一雙盈盈雙瞳,帶着清晨迷夢未醒的純真,額頭上包裹着白色的紗布,尤其是這幅快要哭了樣子,美麗的瞳仁裏面裝滿了水汽,看得人心裏癢,頓時只覺得下腹一陣灼熱,當即吼了一句,“閉上眼睛,別這麼看着我!”
他就這麼厭惡自己嗎?她看他一眼都不可以嗎?
他剛剛不還說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嗎?
真喜怒無常!!
溫惜瞥了一下脣,不看就不看!
她也沒有多想看!
白宴是上午來的,他看了一眼溫惜,“喲,醒了啊,恢復的不錯嘛。”
溫惜扯了下脣角,“我只是額頭受了傷而已。”
“我四哥呢?”7K妏斆
溫惜道,“我也不清楚,剛剛出去了。”
白宴走過來,大刺刺的坐在了椅子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四哥這幅樣子,昨晚他恨不得把那個畜生給廢了,要不是我攔着,那姓孫的早沒命了。”
溫惜垂眸。
怎麼會呢,估計是白宴誇張了,陸卿寒厭惡自己還來不及呢。
“話說,你昨晚爲什麼會跟那個男人出現在包廂裏面?你昨天上班嗎?”
白宴疑惑地問道,但昨晚見到溫惜的時候,她並沒有穿工作服。
溫惜咬着脣。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的母親還在歐荷手裏。
現在孫茂榮被打成那樣,張麗華一定會知道的,那歐荷……
今天她應該去見母親的!!
想到這裏,溫惜猛地掀開了被子,想要下牀。
“喂,你做什麼啊?”
“我有急事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