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顏。”白毅成蹙眉,聲線冷淡的喊着她的名字。
“怎麼”
她微微挑了挑眉,心中哀痛,恨不得立刻在這個男人面前消失。
好久了,這種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兩個人分開的一年多裏,她最初要死要活的覺得沒有了他,整個世界都癱了,天真的在那些難耐痛苦的日子裏,告訴自己這個男人還會回來,不會不要她,可是最後,在那半年之後,她等到了什麼等到了他和一個公司總裁女兒訂婚的消息
顧夕顏牽扯起脣角,眉目間的哀傷,在轉眼之間消失淨散。
“白毅成,說一句很老套的話,我當初看上你,是我見識太短,經歷太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既然過的不錯,何必再來勾搭我。”
顧夕顏驕傲的揚起下巴,着重的加重了勾搭這兩個字的音量。
白毅成的面目瞬間扭曲,聯合着她不羈的話語,腦海裏驀然的出現中午她一臉討好笑意,坐上豪車的場景。
心中鈍痛,白毅成面色痛苦,“顧夕顏,離開那個男人。”
“什麼”顧夕顏看到他的樣子,心中突然涌起一陣快感,可是也有些疑惑,不着痕跡的看了他一眼,她不明白,白毅成說的是哪個男人。
“我說,離開他。”他突然上前一步,緊緊地抓住她的胳膊。
“白毅成,你瘋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滾,給我滾開。”
“離開他。”他還愛着她,她怎麼可以這麼作踐自己白毅成語氣很重,可是偏生聲音很輕,“你不能作踐自己,夕顏,你的青春,你的生活,不應該跟着錢走,你跟着他,完全不會快樂的。”
顧夕顏終於明白了,感情,這個男人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以爲自己被哪個男人包養了。
笑話,她包養不包養,跟他有什麼關係趁着他突如其來的失神,顧夕顏一個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再苦的東西我都體驗過了,白毅成,你聽清楚,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心中的那個熟悉的疼痛竄起,她冷笑的看着失神的他,“白毅成,你不覺得作爲一個被包養的男人,你沒有權利對我說三道四嗎”
白毅成瞬間定住就要過來的腳步,心中一陣冰涼。
原來,她也是這麼看他的。
她眼中的嘲諷,讓他一直窩藏在心裏的那股子氣,全都擴散。
白毅成抿着脣,薄涼的脣瓣微微抽動着,想笑,卻什麼都笑不出來。
他一步步的向着她靠近,直到將手重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夕顏。”
顧夕顏沒有說話,厭惡的看着。雙手瞬間擡起,將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給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