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琪並沒站起身來迎接,畢竟這人是什麼身份她都不知道,萬一是壞人,她這一迎接不正好給了人家一個對她動手的機會嘛。
等人進來之後,苟琪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首先看的自然是這姑娘身上有沒有什麼對她不利的東西。
然後纔是對這姑娘身份的猜測。
人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的,文文靜靜的,從這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很友好的感覺。
至於身上確實有帶有黑氣的,只是不是什麼有害的東西,而是這姑娘本身身體的問題。
看着這姑娘身體不好,這讓苟琪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她能給人治病這一點知道的人可不多,這姑娘帶着一身的病出現在她面前如果不是來找她看病的那爲什麼會來找她呢。
苟琪想了想自己身邊知道自己會治病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現在站在身邊的冷凡柔,看她也在打量這個姑娘,於是就很快否定了冷凡柔。
而自己前不久纔剛和方成他們見過面,那時候方成他們也沒提起過這個姑娘的事情,那麼也就不是方成他們。
聯想到這姑娘是從京城來的,而京城只有榮松一個可能性,那麼應該就是榮鬆了。
而這個姑娘和榮松什麼關係?苟琪想了想,也大概是有了想法了。
“苟姑娘。”來人一進屋就接受了苟琪對自己的打量,然後還帶着自己的丫鬟和苟琪行了禮,當然是同輩之間的那種禮。
“我姓詹,苟姑娘叫我玲玲就好,這是苟姑娘在京城的朋友叫我帶給苟姑娘的信。”說着詹玲玲就將一封連信封都沒有的信遞給了苟琪。
苟琪看了一眼那折成四方形的信紙,然後示意玉竹將信接過來。
這個舉動其實是在像詹玲玲表達自己其實到現在還沒有相信她。
打開信,苟琪只是一眼就認出這是榮松的字了。
這心中自然是帶着疑惑的。
榮松和自己確實有書信的來往,前不久她還收到了榮松的來信,那時候信中還沒有提到過會讓人來找自己的事情。
只是現在這封信的字體又確實是榮松的,這讓苟琪不得不好好的看看這信中寫的到底是什麼內容。
這封信一看就是在比較着急的情況下寫的,信上甚至還有一點墨汁是暈染開的。
按照正常人平時寫信的情況,如果出現墨汁暈染的話便會從新再寫一次的。
那麼這封信出現了墨汁暈染卻沒有重寫,那就只能說明寫這封信的時候榮松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再寫一次了。
同時沒有信封也能表明,當時的情況應該卻是緊急,寫完信之後就直接交給這姑娘帶走了。
而這姑娘必然是她信任的人,所以有沒有信封也是沒有關係的。
從這點上分析了之後,苟琪就更加好奇這信裏的內容了,於是認真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