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事從來都是有條不紊的,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應該得心應手了。”
苟琪寬慰着宋玉澤,只是這宋玉澤似乎並沒被寬慰到。
“話是這麼說沒錯,而且這雁城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現在煩的是朝廷那邊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也不知道那些大臣們腦子是怎麼想的。
哎,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啊。”
宋玉澤吐槽了一半,就覺得有點不妥,於是停了下來。
“說出來也會輕鬆些嘛,再說了,萬一說出來我剛好能幫上忙呢。
你也知道,我這腦子裏也是喜歡亂想的,萬一和那些大臣們扣上了這不就幫你解決問題了。
當然如果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那就算了,我還是希望多活幾年的。
畢竟我還小,還是個花骨朵呢。”
苟琪眨巴眨巴眼睛,難得的表現出孩童的一面。
“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你還是個花骨朵了,這事不是什麼不能知道了,只是說出來你估計也會覺得那幫大臣的腦子有病。
北方戰事常年不斷,這國庫慢慢空虛,這可不是小事。
也慶幸最近幾年都風調雨順的,糧食什麼的還不算卻。
加上你發明的反季種植,讓很多地方都能種上兩季稻,這也讓民衆的溫飽問題得到的解決。
但也就是這兩季稻的原因,那羣大臣居然想到了收兩次租子的事情。
這不是讓原本剛有點起色的民衆又要進入水深火熱了嘛。
我這邊正在聯繫其他幾個能種兩季稻的地區一起上書呢。
也就只能表現表現我們愛民如子的心,但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改變。”
宋玉澤說完之後又嘆了口氣,很明顯他對這些大臣真的是很無語。
當然也是對自己不能想出好的解決辦法來感到沮喪。
“這個問題啊,其實就是錢的問題唄,也不能怪那些大臣們。
這收租能充盈國庫,這是有前車之鑑的,這突然能多種一季了,這也就多了一次機會,他們都不用去想別的辦法就能充盈國庫,他們自然就不會再去動腦子了。
而且京官們又有多少人是知道種地的辛苦的,所以他們站在說話不腰疼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就像你說的,他們這樣想苦的還是老百姓,這羊毛也不能指着一隻羊薅不是。
要我說,這充盈國庫的事情,就應該從有錢人身上想辦法。
特別是商人,賺那麼多錢,不爲國家考慮考慮,那可是不行的。”
苟琪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看的宋玉澤都有些喫驚。
要知道苟琪家也算是商人啊,這賺的錢也不少。
苟琪難道願意爲了國家的安定將錢都捐給國庫?
宋玉澤心裏剛這樣想,就覺得不靠譜,這要真是這樣,這姑娘也不會一個勁的賺錢了。
可如果不是這樣想的,她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苟姑娘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其實也是個商人啊?”這是宋玉澤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