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個女人,由我去會不會不太好。
對方不管是什麼人,這男女之間還是……”
苟康安的話確實在理,對方是個女人,不管她是什麼情況,在非必要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讓男人對她有任何觸碰比較好。
“那你去準備一個板車,然後叫上花嬤嬤和水嬤嬤一起。
她們兩人一起應該能將她擡動。
另外將一路的人都清理了,別讓人看見。
最主要的是不要讓我爹孃知道。”
苟琪吩咐完了之後,苟康安自然能將這件事辦的很好。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苟靜都已經睡着了,自然也就不知道苟琪這邊已經將人給帶走了。
第二天苟靜去看人的時候發現屋裏沒人才知道苟琪將人帶走了。
她害怕苟琪將人給送出去了,於是急急忙忙的往苟琪的院子跑。
苟琪這時候正在院子裏安排今天的事情,看見苟靜急匆匆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因爲什麼來這裏的。
於是讓玉桂將苟靜帶到那個女人現在所在的房間裏,等她將事情安排完了之後也來到了這個房間裏順便看看那個女人的情況。
女人身上的黑氣還是很濃郁,這一點苟琪是知道原因的,但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
至於傷勢已經有好轉的跡象了,這女人的情況應該是在漸漸好轉了。
只是想要醒來估計還要兩天,畢竟她的身體恢復起來可沒有那麼的快。
苟靜確定人沒有被苟琪送走之後,也就放心了不少。
苟靜聽到會有可能造成苟母的懷疑,於是也就老實的回自己的院子了。
她現在是在學字了,最近因爲這個女人的事情她可耽誤了不少課程。
三天後,苟琪在給女人換藥的時候,這個女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首先看見的就是在給她包紮的苟琪。
她沒見過苟琪,因此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這個小女孩包紮。
雖然好奇,但她現在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着苟琪。
這個姑娘的長相和那個救了自己的小姑娘有幾分相似,想來應該是親戚。
只是自己現在被這個小姑娘救治着,是不是說明她在昏迷的時候被人發現了。
那救她的那個小姑娘有沒有危險呢?
會不會因爲自己受到責罰呢?
又或者說自己昏迷了,那小丫頭害怕了將自己丟出來了,剛好又被現在這個小姑娘救了,那現在這個小姑娘知不知道之前那個小姑娘的事情呢?
思來想去,雖然目前的情況她想不明白,但爲了保險起見,暫時不說話應該是最好的。
而且這個給她包紮的小姑娘現在正很認真的在給自己換藥,她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不過她不知道苟琪是發現她醒了的,只是因爲在換藥所以沒有和她說話。
當她將藥換好之後,就讓玉桂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
“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藥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