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給苟琪來這一趟打了掩護。
苟琪在路上的時候因爲總有人,因此她並沒有看宋玉澤的信,反倒和一同坐牛車的人說起了宋玉澤的字帖。
現在的牛車已經不是苟父和大伯在趕了,不過這賺的錢也是有一部分是苟父和大伯的,就像現在的出租車一樣,他們每天收多少錢就好了。
“宋大人這字真好看啊,我家那個娃能學宋大人的字就好了。”
“你想啥呢,你家那娃《百家姓》都不會寫吧,就想着學宋大人的字了。”
“慢慢來啊,等以後學多了自然是要練字的,這完全不影響我對宋大人的字的崇拜啊。”
“哈哈哈,我也是厚着臉皮去找宋大人要的字帖,等有機會我在去問問宋大人,如果他不介意的話,我練會了就將字帖送你。”苟琪說的大方,只是這話對方可不敢接。
羨慕是一回事,真的要去麻煩宋大人他們可不敢,即便是通過苟琪轉一道,他們依然不敢。
不過不敢歸不敢,但還是能讓他們好好的聊聊這宋玉澤的字帖嘛。
等苟琪回到家的時候,這一路和她一起坐牛車的人上上下下的人也都知道她今天得到了宋玉澤的字帖。
到了自己的院子,她讓玉桂將字帖放到自己的書房裏,她去看看方成,順便將信給方成。
當然給之前她還是自己看了一遍,然後纔將信重新摺好放到自己的懷裏。
“怎麼樣?宋大人怎麼說?”方成看見苟琪回來了,於是想要下牀和苟琪說話。
“信?”方成看着這沒有信封的信,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這時候腦子裏已經有了很多不好的想法了,當然這些想法都是圍繞這榮松的情況暴露了,而他們方家和祖母的孃家都因爲這件事而受到了牽連。
“看你嚇的,你還是先看看信然後在嚇自己不遲。”苟琪看方成嚇的不敢打開信,於是提醒方成,這什麼都不知道就嚇着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方成看了看苟琪,然後深呼吸一番之後才緩緩的將信打開。
宋玉澤的信沒有寫太多的東西,只是寫了榮松在京城的情況。
原來榮松回到京城之後,就在備考。
雖然說這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明顯是他做了什麼事,被人發現了異常。
也纔有了江湖人到渭城來的事情。
不過按照宋玉澤的分析,加上方成遇見那兩人的情況,榮家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榮松的毒的解了。
現在最多隻是在懷疑,因此爲了讓人打消懷疑,還得是榮松去做點什麼事纔行。
至於方成這邊那就要方成自己小心些了,在榮松那邊沒有完全忽悠過去之前就不要瞎溜達了。
而這次抓他的兩個人,宋玉澤讓方成畫兩幅他們的畫像,他先將人抓了再說。
方成看了信,又將信遞給了苟琪,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