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的話也不可能總來吧。”
“誰讓琪琪家現在有錢了啊,這次估計又是來要過濾缸的吧。”
“應該不是,那缸沒有合格證他們拿到手沒用,我估計這次就是直接來要錢的。
畢竟要錢比要缸直接。”
“不是說分家的時候分的很徹底嗎?”
“誰知道啊!也是苦命,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就被惦記上了,果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聽到琪琪哭聲的人都圍了過來,只是即便猜到了情況,也沒有人上前幫忙。
畢竟在大家看來這真的就是家事,而且在這段時間關於這老太婆的傳言也不少,大家也都大概知道這老太婆的尿性。
因此都爲了避免被老太婆纏上,所以也就只是圍觀,說說閒話,但不會上前。
“沒天理了,兒媳居然把婆婆推出門來,我要告官,我要告官。”老太婆沒想過自己會被苟母丟出來,等她站在門外之後才反應過來,於是開始嚷嚷起來了。
“告,你去告,你告我們也告,孃親我們去找宋大人,我們也要告官。
就告三叔敲詐勒索,琪琪看過《大安律法》一百兩銀子足夠讓三叔流放八百里了。”
苟琪也不說告老太婆的事情,沒辦法怎麼說她是長輩。
但三叔不一樣,讓苟母去告的話那就不存在長輩不長輩的說法。
加上三叔是老太婆的心肝寶貝,這告三叔的話可比直接告老太婆要有效很多。
而她說的找宋大人,其實也不是真的就要去,而是在警告老太婆,她們可是和宋大人有交情的,她如果真的想要告她們那可得先想想能不能告得了。
但她這話對老太婆這樣不懂法的人來說還是很奏效的。
因此老太婆有點露怯了。
三叔雖然說讀書識字,但《大安律法》他可沒有苟琪那樣熟讀,因此在聽到苟琪家準備告自己的時候他心裏也是毛毛的。
然後看了看老太婆,發現老太婆也露怯了,於是也不打算給老太婆幫腔了。
三嬸原本想一出門就給苟琪扣一個屎盆子,可還沒等她開口苟琪先說話了,因此現在她也不會在去說話了。
反倒是裝起了柔弱,去扶老太婆,並且小聲的對老太婆說讓她別把苟母逼急了,不然說不定真的能將老三給告了。
要知道苟母當初爲了琪琪可是會慫恿苟父分家的。
老太婆現在原本就有點露怯了,在聽到三嬸的話覺得這是個臺階,於是就順着三嬸的話就決定離開了。
當然即便決定離開,這嘴上還是不饒人的,一直嚷嚷着苟母不孝什麼的。
不過對於苟母孝不孝的問題,圍觀的人可都知道緣由的,自然也不可能因爲她的嚷嚷就真的相信了。
老太婆他們這次什麼都沒得到的就離開了,苟母自然歡喜。
只是苟琪看着老太婆他們離開的身影總覺得不太好,老太婆放棄的太快了,她擔心之後還會有什麼事情。
可一時半會又想不到老太婆他們會有什麼動作,於是只能讓田牛他們沒事的時候注意一下老太婆他們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