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合格證的事情,但苟琪能這樣認真的說,那說明這合格證的事情必然是真的。
而且他相信苟琪也不可能騙他,畢竟這樣重要的事情稍微一打聽也就能知道。
可是這事如果是真的那他們之前想要拿過濾缸賺錢的想法就泡湯了。
三叔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太婆,而老太婆現在內心也在思考過濾缸的事情。
可現在過濾缸沒用了,但來都來了,難道就這樣回去不成?
老太婆自然不可能,反正都說是讓苟母賠償打了老三的錢,沒有缸,有錢也是可以的。
可剛纔苟琪的幾句話就將老三受傷的事情推到了被搶上,因此她必須把被這妮子扭曲了的事實搬過來。
“老三被搶是被搶,你家僕人打了他就是打了他。
既然過濾缸不能給我們,那就直接賠錢吧。
看你這生意應該做的不錯,都買了這麼多僕人了,應該不在乎那點賠償。
就給一百兩吧,剛好十個缸的錢。”
老太婆這臉皮真的厚,反正就是要賠償,缸不行了,錢不能少。
不過苟琪怎麼可能會給她錢呢。
雖然說苟母現在已經氣的不會說話了,但那眼神中還帶着拒絕呢。
“你們誰打了三叔?”苟琪見苟母已經氣的不說話,看來這和老太婆周旋的事情還得是自己來。
於是她就先問問到底是誰動了手。
當然她知道那天誰也沒動手,只有大狗動了腳。
這位是小姐的三叔想來不會是個不講理的人,自然如果遇見也就不會出現動手的情況。
何況也沒見過。”
說話的是苟康安,他說這話完全沒有半點的心裏壓力,畢竟那天老太婆他們來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在。
“對,我們每天都和小姐、夫人在一起,哪裏又有時間去打架呢。
而且還是和三爺這樣的男子,就我們這小身板就算真的要打架也是我們被三爺打吧。”
玉桂也附和着苟康安的話,雖然她說的沒有那麼有底氣,但當時她們也確實沒有打三叔,所以也不算是說謊了。
苟母見女兒和奴僕都在否定老太婆的話,她似乎稍微的回神了些。
稍微緩了兩口氣也開始加入了否定老太婆的行列中來。
“確實,如果真的打了,按照我對孃的瞭解估計當場就會要我們賠償吧。
既然當時不讓,那隻能說明打老三的人根本就和我的人無關。
我也知道老三被搶確實是有些可憐,但娘想從中從我身上訛錢就太過分了。
別的不說,就這位,那麼強壯,如果真要動手,相信三弟估計已經沒命了吧。
就算有命估計也得在牀上趟個三五月吧。
而這兩位小小年紀,三叔確定自己是被這樣小的兩個女娃打的?”
苟母的眼神中帶着鄙夷,但她的話確實讓三叔覺得丟臉,甚至想要動手打人,但看着一旁的苟康安他又不好動手,自己確實不太可能打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