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是說一天也就只能掙點銅板嗎?
怎麼在祖母這裏爹爹掙了很多錢呢?
啊!我知道了,祖母是要給爹爹錢的,這樣爹爹掙的就比孃親多了。
謝謝祖母,不知道祖母這次來是給爹爹多少錢啊?”
苟琪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裝小孩一樣說一些童言無忌的話了。
不過這樣一打岔,苟母似乎從習慣中脫離出來,然後直槓槓的看着老太婆,難得硬氣的對老太婆說。
“娘,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分家了。”
“怎麼分家了他就不是我兒子了,你就不是他媳婦了?
他賺的錢可以不孝敬我了?”
老太婆恬不知恥的樣子真的做的很熟練,苟琪在一旁看着都覺得噁心。
“不是祖母說的分家之後各管各的嗎?
當時琪琪可是在場的,聽的清清楚楚,好像還請了族長來寫了文書的呢?
孃親,文書不算數的嗎?
那爹爹借錢買牛的欠的賬是不是可以讓祖母幫忙還了?”
苟琪狡黠的給苟母遞了個眼色,讓苟母先是一愣,然後不太明白的看着苟琪,最後只能順着苟琪的話表示苟父確實還欠着錢呢。
“你們這不是扯呢嘛,你們現在連奴僕都能買了,還會欠錢。”三叔可不相信苟琪的謊話,感覺自己一下就找到了他們說謊的點。
“怎麼不會,分家那會娘可是把所有的錢都給了你,我們家可是一文錢都沒有的。
要是不借錢那裏有錢買牛車。
你知道一頭牛多少錢嗎?
而琪琪爹每天趕車出去日常花銷一天還能有兩三文的進項就不錯了。
這才趕了幾個月的車啊,你覺得就能將五兩銀子掙夠了?
真是異想天開。”
苟母雖然頂了回去,但並沒有去接三叔說的奴僕的事情。
“我們又不是老爺買回來了,自然不是老爺的奴僕。”苟康安這個時候似乎在小聲的嘟囔,但這聲音未免有太大了些。
當然這話他也是大着膽子說的,按照以往,他們這樣懂規矩的奴僕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他今天之所以敢這樣說,那是因爲苟琪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
“你這話什麼意思?”三叔自然是聽到了苟康安的話,兇狠的看着苟康安。
可苟康安似乎一點都不怕他,只是依然安靜的站着一旁,甚至連三叔的問話都沒有回答。
“康安叔也沒說錯啊,原本也不是爹爹買回來的。
爹爹自己還欠着債呢,怎麼可能買奴僕嘛。”
苟琪讚賞的給了苟康安一個眼神,然後很無意的說出這樣的話來,讓老太婆他們似乎明白了現在眼下的情況了。
“娘,看樣子這錢是二嫂的,二哥估計顧及面子並沒有找二嫂要過錢。
這事我們還是先不管,他們兩口子過的亂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先找他們要缸。
雖然說從二哥這邊走可能要不到了,不過讓他們賠錢也是可以的。
畢竟之前可是她的奴僕讓我相公受傷的。”
三嫂似乎明白了苟琪家的財產做主權,於是小聲的在老太婆的耳邊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