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們家以前即便是在大戶人家做奴僕,但也是知道這些住在河邊的人都是靠着河水生存的。
這河水要是不能喝,那還能喝什麼呢?
畢竟打口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有時候費力打下去不出水,有時候即便出水了也只是短暫的,那真沒有河水來的直接又讓人心安。
“當然不能,你忘記我們剛纔看見的那東西了?
你想想這裏是下游,假如那東西出現在我們村子的上游,那這次的病有可能就是從我們村子發起的。
要知道我們村子也有不少的人是直接喝河水的,特別是那些喜歡在河邊玩耍的孩子。
他們渴了可都是直接喝河水的。”
苟琪的話讓玉桂一下就想起剛纔看見的那動物屍體,忍不住的就乾嘔了幾下。
然後暗自慶幸他們家喝的都是井水。
“井水其實也是應該過濾的,這次這是倒是提醒了我。
畢竟我們家是做喫食的,可別因爲水而出什麼問題纔行。”
苟琪自己家其實很注意,她是從來都不讓家裏人喝河水的,而且她家有自己的水井,因此他們家用水還是很方便了。
而且她習慣性的將水燒開了再喝,所以一開始她居然忘記了飲用水的安全問題。
不過現在既然想起了,爲了自己和家人的健康,還是應該搞個過濾器纔行。
回到家後,苟琪就開始着手找人做過濾器。
因爲家裏用水多,於是她直接用一個大水缸來做。
苟母平時都任由苟琪弄這弄那的,只是這好好的水缸突然就被苟琪要求打個洞,讓她一時半會想不出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小姐說要做個過濾器。”玉桂一邊清洗水缸,一邊對苟母解釋。
並且還給苟母說了他們今天在河邊看見了動物屍體的事情。
“這麼說這瘟·疫有可能是水的問題?
可這附近的村子祖祖輩輩都是這麼過來的啊,也沒說哪個村子會因爲喝了河水而出現這麼多生病的人啊。”
苟母不太相信這次瘟·疫是因爲河水的緣故,要真是這樣,那還叫人怎麼活啊。
她們家雖然說沒有用河水,但這條河可是養育了不少的村子的。
“一開始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不過小姐說我們是做喫食的,所以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即便我們用的井水,還是過濾一下,這樣我們自己喫的也安心,顧客也能安心。”
玉桂將苟琪告訴她的內容都說給了苟母聽,雖然苟母並不覺得這水經過這大缸之後就能變乾淨,但苟琪說能讓她安心,那就讓她弄去吧。
反正也就一口缸的事情,現在他們家也不缺這買缸的錢。
苟母不再幹涉,苟琪這邊自然繼續安排人去準備過濾的東西。
苟康安背了兩揹簍的河沙回來,又被苟琪安排去背鵝卵石。
玉竹她們也沒閒着,木炭什麼的需要很多,因此這個也是要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