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看了看自己,除了屁·股有點疼以外,並沒有別的傷。
身上連點黑氣都沒有。
但接住她的方成就不一樣了,這會方成疼的冷汗直流了。
再一看他的手臂上散發出了黑氣,這明顯是受傷了。
苟琪皺着眉頭,她知道這傷必然是爲了救她才造成的,這內心自然是十分愧疚。
“小成哥哥。”這聲喊聲帶着些許的哭腔,但她現在並不是只知道哭。
而是急忙在四周尋找能用的草藥。
還好眼睛給了提示,雖然苟琪知道就眼下的情況做不到完美的救治,但該做的急救還是要做的。
熟悉的手法,加上識別藥物的能力,讓方成似乎都忘記了疼痛。
等她將方成的手包紮好之後,還檢查了一下方成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
擦傷什麼的有,但也都是小傷,等回去之後清洗一番再上藥也是可以的,這也讓苟琪稍微的放心了些。
“快去找大夫吧,我這只是簡單的包紮,還是得專業的大夫來纔行。”
苟琪叮囑着,同時還準備和方成他們一起走。
方成這會似乎疼習慣了,便不願意讓苟琪跟着,可苟琪不可能不跟着的,她得看到大夫對方成的手進行正確的治療之後纔會離開。
不然方成因爲救自己而落下病根,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來到書院,安管家一眼就看見方成那被包紮的手,然後急忙通知人去叫大夫,順便通知了院長。
甚至都沒來得及問發生了什麼,反正就是一系列的“雞飛狗跳”。
這個大夫前不久剛見過,就是救大富的那個大夫,不過他似乎沒有認出苟琪來,而是認真的看方成的傷。
“這個急救做的很好,就是不知道這藥是什麼藥?”大夫解開了苟琪包的繃帶,看見上面全是植物的汁液,稍微的聞了聞,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但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詢問了一番,避免一會自己用藥的時候和這些藥起了衝突。
可惜他這個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是看着院長的,因此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這時候苟琪奶聲奶氣的說話了,嘴裏噼裏啪啦的將她剛纔使用過的藥材都說了出來,然後表明當時情急,只能這樣。
她這一說話,在場的人除了方成和蕭志之外其他人都很喫驚。
“這是你包紮的?”大夫好奇的問,同時上下打量着苟琪,突然他好像想起了苟琪。
“原來是你,看來那天你會提醒那兩兄弟也不是偶然啊。
你用的藥沒有錯,不過計量上還是不準確,雖然能暫時止痛,但想要起效還是要準確的計量纔行。
不過你年紀小,能懂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你的包紮技術很好,比我這大夫包紮的都好。
我把藥開了,一會就你負責包紮吧,有你的技術,他這手恢復如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大夫對苟琪的評價算是很高了,在場的人這時候還沒有從震驚中出來,就連安管家拿着大夫開的方子,都只是本能了往外走。
等走出屋子之後纔回過神來,然後招呼人去抓藥熬藥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