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身爲一個現代人,他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就不太相信,來到大唐之後,他更是明白古代是非常迷信,只要是不知道的事情,都會給安在神明,陰魂等一切虛無縹緲的東西身上,所以對於這一切,他一點都不驚訝。
但是,上次那個五鉤神飛槍,那是他親身經歷過的。
他親自感覺有東西,這個是真實的。
那這一點又怎麼說呢?
他有點不明白了,轉頭看向程咬金問道:“程叔叔,你說的越國公陰魂幫助我父皇一事,那和五鉤神飛槍有什麼關係呢?”
羅成在死後被封爲越國公。
李愔現在和羅櫻已經相當於是夫妻了,自然不能稱呼直呼羅成姓名,想來想去還是叫越國公好一點。
程咬金看了李愔一眼,到也沒有反駁,直接道:“我不知道兩者是不是有關係,但是有一點,當年傳說是羅成幫助陛下,才能獲得勝利,後來又有傳言,說羅成的陰魂還沒有散去,附在五鉤神飛槍上面。”
“什麼……”
羅櫻直接被嚇了激靈。
她猛地一下站起來,手中拿着五鉤神飛槍不知道是放下還是怎麼辦,臉色蒼白。
羅成是她的父親,這一點沒有錯,她也並不是害怕羅成的陰魂,只是感覺這一切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當年她出生之後羅成就已經死了,可以說,她對父親的印象就停留在想象中。
這程咬金突然說這麼一下,她還真有點受不了。
“櫻兒……”
李愔看羅櫻有些不習慣,上前扶着羅櫻安慰起來:“沒事的,這都是傳說,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一切都是傳說,還沒有人證實。
就李愔所知,當年程咬金和李世民等人,也都是猜的,也有一些是聽一些術士所言,這都當不得真。
不過,那個五鉤神飛槍他可是真的有感覺,上次他就感覺有些對勁,難道真的有羅成的陰魂在裏面?
不管有沒有,在沒有得到證實前,李愔都是不會相信的。
羅櫻雖說對這一切有點難以置信,但羅成可是他父親啊,聽到父親的消息,自然有些激動,這是很正常的。
不過,在她的印象中,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羅成的樣子,更是沒有聽說過什麼陰魂的事情,這不免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夫君,你說真的有父親的陰魂嗎?”羅櫻靠着李愔,臉色蒼白的問道。
對於這一點,李愔自然也是不清楚的。
當時說是對五鉤神飛槍有反應,但他根本不確定,只好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羅櫻有些失望,轉頭看向程咬金,一臉希冀道:“程叔叔……”
話沒有說完,但程咬金已經知道羅櫻的意思了。
他臉色有些爲難,到目前爲止,他也是不清楚羅成是不是有陰魂,畢竟這種事情太玄幻了,根本沒有一點頭緒。
“櫻兒,當年事情過後,有人說是羅成的陰魂伏在五鉤神飛槍上面,也有人說不是,最後陛下便把五鉤神飛槍放在羅府中,算是給最後一個結局吧。”程咬金長嘆了一口氣。
他轉頭看向五鉤神飛槍,還一臉神傷,就像在看一個親人一樣。
這五鉤神飛槍是當年羅成的武器,就算沒有這些傳言,羅櫻也是把這個五鉤神飛槍當做寶貝。
因爲這是他父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而現在,聽說有父親的陰魂在五鉤神飛槍裏面,她自然是更加激動。
只不過在激動也是沒有辦法,她並不知道這是真是假。
“櫻兒,你也不要憂傷了,畢竟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李愔看羅櫻一臉愁色,只好在一旁安慰。
羅櫻也是比較感性的女子,握着五鉤神飛槍就抱住李愔放聲大哭起來。
“好了,沒事的。”李愔連忙拍了拍羅櫻的肩頭,安慰了幾句。
“櫻兒,別哭了,都過去了。”程咬金上前拍了拍羅櫻的肩頭,有些神傷的說道:“現在你最重要的振興羅家。”
這話好像提醒了羅櫻,她真的還就不哭了,從李愔肩頭上緩緩起身,抹了一下眼淚說道:“程叔叔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振興羅家。”
看到羅櫻這個樣子,李愔也是很高興,扶起羅櫻笑着說道:“這樣就好,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
都說羅成伏在五鉤神飛槍上面的,但是誰知道是真是假,這一點就連李愔和羅櫻這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在討論下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恩恩……”羅櫻點點頭,也知道事情有個輕重緩急,不在糾結於這些事情。
“主帥……”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李愔轉頭一看,是一名虎豹騎。
“進來……”
那虎豹騎箭步走進房間,一拱手道:“主帥,虎豹騎的試煉全部完成,曹純副帥邀請您觀禮。”
這是要入隊觀禮啊。
李愔知道,剛纔曹純就給他說過一次。
看來事情都已經成功了。
“先去外面等着。”李愔隨意囑咐了一句,轉頭看向羅櫻,程咬金等人,一臉欣喜道:“櫻兒,程叔叔,虎豹騎試煉全部結束了,我要去查看一下。”
“去吧……”程咬金知道虎豹騎的重要性,也沒有阻攔,而且他還有話還和羅櫻說。
倒是羅櫻,聽見虎豹騎的事情,有些興奮,表示想要跟着一起去。
“櫻兒,你就不要去了,等一下我有事情給你說。”程咬金攔住羅櫻說道。
雖說羅櫻想要去看看,但是聽見程咬金的話,她也是不敢違抗的,小聲對李愔說了幾句,便只好留下了。
李愔自然是向後院走去。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虎豹騎,只要虎豹騎一成功,那隨時就可以回長安。
到時候回到長安,他也就想到於有了依仗,再也不會忌憚李泰。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他不得不擔憂,就是之前的內奸一事,上次來的死士很明顯不是李泰的人。
李泰常年在長安城中,也培養不出這些死士,更何況,他也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