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大家基本都明白了。
片刻後,一座座大帳拔地而起。
李愔單獨一人住進最大的一座帳篷,他半躺在牀上,只等待天黑。
正休息呢,帳簾被緩緩拉開。
一個曼妙的身姿走了進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羅櫻,不過此刻的羅櫻和剛纔有些不同,卸了戰甲,穿着一襲緊身的軍裝,將完美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那兩座高峯就像是蹦出來一樣。
看她走了過來,李愔有些不自然了,緩緩爬起來問道:“羅櫻,你怎麼來了?”
羅櫻一改平時暴躁的樣子,眼含媚絲,眸若春水,緩緩坐到牀邊,嗔道:“夫君,人家看你累了好幾天,特地來給你按摩按摩。”
說着,她雙手扭動,在腿上摩擦起來。
對於羅櫻這個樣子,李愔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畢竟以前對着妮子的印象都是中性的,突然來這麼一下,別說身上,心裏都有些接受不了。
“羅櫻,還是別了吧?”李愔有些抗拒,向後退了退。
但這妮子好像有點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念頭,慢慢擼起袖子,也不管李愔同不同意,就在肩膀上胡亂按起來。
一邊按,還一邊嬌嗔道:“夫君啊,奴家這可是第一次給人按,按的不好你給奴家說,奴家以後慢慢改變。”
李愔雖說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確定,一定是在偷笑。
這妮子是在偷笑,可李愔卻是有點慘了,被胡亂這麼一按,身上本來不疼,現在竟然感覺有點疼了。
正思考怎麼應對呢,帳外突然傳來曹純的聲音。
“主公,薛延陀來人,說有事要見主公。”
薛延陀來人,多半是因爲在此駐紮的事情,但這聲音就如同是救命稻草,徹底救了李愔一命,他連忙招手道:“你在帳外先等着。”
說完,他轉頭看向羅櫻,見其一臉嗔怒,正坐在牀上悶哼呢,想來是被打擾心情不好。
不過李愔可沒時間安慰,連忙說道:“羅櫻,剛纔你也聽見,薛延陀來人了,我要出去見人,你怎麼辦?”
其實從這番話不難聽出,李愔就是想讓羅櫻暫時先離開,畢竟他要出去,一個女人在房間裏也有點不妥,在加上羅櫻現在這樣,他也有點受不了。
羅櫻自然也能聽得出來,嘟着個小嘴,一臉不滿,半晌後才一臉嬌羞的說道:“要不這樣吧,奴家去幫夫君見薛延陀的人,夫君你在這裏等着奴家,等奴家回來,在好好伺候夫君。”
看來今天晚上這一劫是逃不過了。
也罷,死就死吧。
最多就是被吸乾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通了這些,李愔只好點頭道:“那行,你去吧。”
見李愔答應下來,羅櫻滿臉歡喜,收拾了一下衣服,起身還有點戀戀不捨,就在要走的時候,好嬌羞的在李愔臉上啵了一口。
這才歡快的向賬外跑去,不過剛出帳外她就像了一個人,臉色一變,先是狠狠呵斥了一頓曹純,才向不遠處的大帳走去。
等帳外沒有聲音後,李愔才放下心,重新躺在牀上挺屍。
現在天還沒有黑,他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動,所以需要先休息一下。
正準備休息,帳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隨後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
“主人,您休息了嗎?”
不用看就知道這聲音是那對姐妹花,李愔隨意回了一句:“沒有,你們進來吧。”
話音落下,帳簾被緩緩拉開。
兩個窈窕身影走來,她們穿着同樣的衣服,一身中原女子的打扮,將身材緊緊包裹着,將完美的盡顯中空中。
姐妹花齊齊跪伏在地上,從衣領中隱隱可以看見高聳的山峯:“拜見主人。”
李愔偏頭看了一眼,那風景很快就盡收眼底,很快他就坐不住了,緩緩坐起來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啊?”
平時殺伐果斷的兩姐妹,在這一刻,居然都扭捏起來,臉上通紅一片。
李愔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感到有些奇怪,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儘管說,我能幫你們都會幫。”
這麼一說,姐妹花更加不好意思了,妹妹直接把頭埋在胸口,還用手肘戳了戳姐姐,示意讓姐姐開口。
那沒有辦法了,姐姐一看這麼僵持着也不好,就紅着臉,嬌羞的說道:“主人,我們姐妹是來服侍您的。”
這話差點沒將李愔撩個踉蹌。
怎麼又來?
剛送走了個羅櫻,現在又來兩個,真以爲自己金槍不倒啊?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這姐妹花怎麼會現在來?羅櫻就不說了,那想法早就有了,他只好問道:“你們怎麼會突然過來?”
姐姐的臉越發紅了,就像蘋果一樣:“我們姐妹既然認了主人,那就是主人的人,之前一直時間,所以也沒有辦法,現在有時間,自然要來服侍主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姐姐幾乎是埋着頭的,聲音也小的可憐。
還好李愔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兩個丫頭心裏還有這樣的想法,也難怪,古代人的思想都是。
不過他現在並不想讓人服侍啊,再說等一下羅櫻還要回來。
“要不算了吧,你們先回去。”李愔尷尬笑着。
兩女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齊齊擡頭,看着李愔半晌都說不出來話。
過了好久,還是妹妹率先開口道:“爲什麼啊?主人,我們姐妹並沒有讓那些畜生糟蹋過……”
說到這裏,她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紅:“主人,我們姐妹還是完璧之身呢。”
其實這一點,李愔在救她們的時候就知道了,不然當初不可能衣服還保存完好,不過他想的不是這個。
便說道:“我不是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