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苦悶了,現在就算是長着八張嘴,又能怎麼辦?
可不管怎麼說,總不能揹着一個偷窺少女的名頭吧?他只好一臉苦逼的解釋道:“我不是都說過了嗎?那是爲了給你包紮。”
話講的倒是真誠,可羅櫻還是揪着不放,只見她眉頭越皺越緊,哼道:“這麼說,你是不想負責了?”
“我沒有說不想負責。”李愔連忙揮手,嘆氣道:“只是你讓我現在娶你,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一點都不草率。”羅櫻一眯眸子,緊緊的看着李愔:“我羅櫻從小潔身自好,沒有和一個男子好過,昨天晚上被你看了身子,你就要對我負責。”
沒有辦法,和這個妮子槓上,李愔都感覺有些氣血不暢了,他嘆氣道:“讓我娶你,實在有些……”
話還沒有說完,羅櫻立馬打斷道:“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只有一死,羅家的貞潔絕對不能被玷污。”
說着,她眸子一轉,狠狠向棗樹撞去。
這可把李愔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妮子如此剛烈,一言不合就要尋死?連忙一把攔住:“你不要衝動啊。”
尋死被攔,羅櫻一臉不快,瞪着李愔說道:“我知道我打不過你,現在還不讓我死了?”
李愔眉頭一皺,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先把羅櫻抱回到地面上,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先不要衝動,有什麼好商量。”
羅櫻冷哼一聲,雙手抱胸:“你要麼娶我,要麼讓我死。”
惹禍了啊,李愔長嘆一口氣,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可真娶了羅櫻,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想想這陰晴不定的脾氣,真能生活到一起去?
不過現在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死吧?李愔只好退一步說道:“現在突厥人在關外,也沒有辦法娶嘛。”
一聽有轉機,羅櫻心中一喜,不過臉上仍是一副冷漠的樣子:“我又沒說讓你現在娶,等回朝了以後,先稟報陛下,然後在娶我。”
似乎也只能這樣,李愔是想不到其他辦法了,只好點點頭答應。
一看這李愔答應下來,羅櫻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她一臉笑嘻嘻的說道:“謝謝夫君,那我就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馬德中計了,李愔暗罵一聲,沒有想到終日打鳥,反被鳥啄瞎了眼睛,他連忙招手,想要在挽回點什麼,卻見羅櫻已經走遠,身後還跟着一個大漢。
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程處默嘛,原來是這姐弟倆的陷阱啊,現在他總算是知道了,爲什麼都說程家的人不好惹,原來在這呢。
不過轉念一想,羅櫻其實也不差,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那倆盤子只比媚娘小一點點,模樣也不錯,英姿颯爽,和媚娘簡直是鮮明的對比啊。
要是和這倆妮子一起,那該有多爽。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見四周無人,他連忙轉身向房間走去。
至於剛纔的事情,其實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不提,應該沒有人說,等以後回朝在說吧,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由於還是夏日,所以這丫頭並沒有蓋被子,只是薄薄蓋了一層褻衣,隱隱可以看見什麼東西就要跳出來一樣。
本來剛纔被羅櫻撩撥了一番,李愔就有點心癢難耐,現在看見媚娘這般樣子,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能受得了這些?直接箭步上前,一把掀開褻衣。
對着突如其來的舉動,媚娘嚇了一跳,見是殿下。
她很快便反應過來,也知道殿下想要幹嘛,可中午才大戰過,她腿還是軟的,便嬌嗔道:“殿下,奴婢腿還有點軟,就算了吧?”
這要是再平時,李愔說不定還真算了,可都已經這樣了,總不能放棄吧,他笑了笑:“那我等一下輕點。”
說完便一個餓虎撲食,牀笫被搖的咯咯只響,媚娘很快便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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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勞作讓李愔甚是舒心,天剛亮便起了大早,因爲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他不敢耽擱。
給熟睡的媚娘蓋好被子,他便打開窗子透氣,隨後便向門外走去。
剛剛走了幾步,便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正準備回頭觀望,一陣熟悉的聲音便傳來了過來。
“夫君,你起來了。”
一聽這兩個字,李愔就知道是羅櫻,因爲沒有人這麼叫過他,撇着嘴,他緩緩過頭。
今天的羅櫻沒有穿女裝,而是穿着平日上戰場的男裝,頭髮束的整整齊齊,一身英姿。
本來這就是她該有的樣子,不過讓李愔奇怪的是,這妮子手中卻端着一碗粥,這和她平常的表現截然不同啊。
李愔皺着眉頭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夫君?還有,你這是給誰端的?”
其實這已經很明顯了,羅櫻能親手端粥過來,那肯定是給他的。
不過他始終有些不敢相信,平日喊打喊殺的女將軍,會幹女僕的活?才如此問的。
“夫君你放心,在沒人的時候我纔會這樣叫你。”羅櫻臉頰一紅,微笑着說道:“這碗粥自然是給你的。”
李愔這下算是明白了,這小妮子是想拉動自己的胃啊。
可是一想,一個整天上戰場的女人,能做出什麼好喫的東西嗎?他連忙擺手:“還是算了吧,我下去喫。”
可羅櫻卻有點不依不饒,一嘟嘴:“夫君,這可是我親手給你做的,還是在這裏喫吧。”
說着,她轉身就要推開房間。
李愔當即被嚇了一跳,這要是被羅櫻看見媚娘,那還不把羅府給翻過來?他連忙上前,一把奪過碗,說道:“還是去下面喫吧。”
羅櫻似乎看出了什麼,但並沒有多言,只是點點頭。
拿着碗,李愔一邊走,一邊看着粥,有些爲難,到底是喫還是不喫?
這是個問題啊,要是不喫,這小妮子一生氣,說不定又要去找媚孃的麻煩,喫的話,這能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