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可以說是最簡單的,但也是最重要的,程咬金拍着胸膛說保證完成。
隨後李愔又給看向尉遲恭說道:“尉遲叔叔就保證後勤吧,衝鋒陷陣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們年輕人來。”
本來尉遲恭年齡也不小了,上戰場就是想弄點戰功,聽到李愔這麼說,臉上有些掛不住。
但轉念一想,這也是爲自己好,便點頭答應下來。
一旁的羅櫻見沒有說自己,不禁有些疑惑,問道:“李愔,那我呢?”.七
李愔轉頭,淡淡一笑道:“你受傷了,還是在府中休息吧,這次戰鬥就不要參加了。”
自從上任豐州以來,羅櫻一直都想建功立業,以便振興羅家。
現如今有如此好的機會,她怎麼能放棄?使勁的搖着頭說道:“不行,我要上戰場,我是不會留在府中養傷的。”
李愔有些無奈了,轉頭看向程咬金。
“老六,你還是讓她去吧。”程咬金知道羅櫻的脾性,就算硬留在府中,恐怕也會跑出去。
都這麼說了,李愔自然也不好阻難,便說道:“那行,你要去也可以,到時候必須在我身邊。”
他這樣做,主要是想保護羅櫻,畢竟都是戰友,還有一層說不清的關係,要是死在戰場上就不好了。
那成想到羅櫻卻想歪了,她還以爲李愔對自己有所改觀,便羞澀一笑。
尉遲恭那見過侄女這一面,連連揮手,轉身出了房門,程咬金也表示要給兩人空間,轉身跟了出來。
這樣一來,房間就剩下三個人了,氣氛尷尬起來。
媚娘站在門口,緊緊盯着眼前的“情敵”,眸子都快噴火了:“人都走了,你還待在這裏幹什麼?”
剛纔的交談讓羅櫻心情一度很好,可媚娘一開口卻讓她十分不滿,轉頭皺着眉頭說道。
“李愔是我未來的夫君,我在這裏有什麼不可以,倒是你一個丫鬟,天天待在我未婚夫的房間,成何體統?”
她生在武將家庭中,說話大大咧咧慣了,尤其是對待媚娘這樣的人,更是嘴下不留情。
李愔一看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上前勸架:“好了,都不要吵了,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麼好吵的。”
見殿下有些生氣了,媚娘棱了一眼羅櫻,走到李愔身邊,便閉口不言了。
羅櫻是一點都不服輸,還想在說兩句,但看李愔擋在身前,也不好在繼續,便認錯道:“我下次不會了。”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李愔隨口說道:“但願吧,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了。”
羅櫻本來還想在說點什麼,但都已經這樣了,只好轉身離開。
看人已經走遠,媚娘關上房門,轉身看着李愔說道:“殿下,你真要娶這個男人婆啊?”
李愔長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無奈的說道:“這有什麼辦法?羅櫻是羅成的後人,又和翼國公等人有親,在加上我看了她的……”
本來媚娘就不喜歡羅櫻,現在是更討厭了,她緩緩上前,半跪在李愔腳下,一邊吹着腿,一邊說道:“殿下,那要不你拒絕這門親事吧?”
她作爲李愔的第一個女人,自然懷有私心,只希望殿下寵幸自己一人。
要說拒絕這門親事,李愔也想過,可總感覺心裏有些不踏實,好像負心漢一樣,等於毀了羅櫻的一生。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還是等趕走突厥人再說吧,娶不娶羅櫻還說不準。”
一聽這話,媚娘喜不勝收,手中更用力了,笑道:“我就知道殿下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李愔淡淡一笑,低頭看向媚娘,正準備撫一下頭,卻看見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好像在和自己打招呼一樣,他尷尬一笑,轉開視線。
可這小動作卻被媚娘盡收眼底,她美眸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雙手向李愔的胸膛撫去,慢慢向下。
一陣酥麻感傳來,李愔怔了怔。
他沒有想到這媚娘如此膽大,白天還敢來,這羅櫻等人剛走,萬一等一下進來怎麼辦?
豈不是撞個大紅臉?下意識他就像拒絕。
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他雙手不受控制,開始撩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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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在豐州最美好的時刻,莫過於現在了。
李愔此刻感覺,當初帶媚娘過來簡直太正確了,要不然都不知道這無聊的日子怎麼過。
一頓翻雲覆雨後,媚娘趴在李愔的胸口,臉色潮紅,看樣子十分滿足,她拉着自己的髮絲打圈圈。
“殿下,這次出征,你可要注意安全啊,聽說突厥人不少。”
李愔低頭看了她一眼,右手一摟:“放心,你就在城裏等着。”
話剛剛說完,他明顯感覺腿上有什麼東西在蹭,不用說,這一定是媚娘,只見她嘻嘻一笑,一下鑽進了被窩,
李愔也不客氣,一套餓虎撲食,房間響起一片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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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早上,大雨便停了,天空開始放晴,陽光透過雲層直射而下,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經過一晚上的打掃,突厥大營才勉勉強強收完所有的屍體,不過仍然有血漬透過石縫,乾涸在腳下。
不少被摧毀的帳篷七零八落倒在地上,一些士兵正在打理,還有部分士兵在生火做飯。
但無一例外都垂頭喪氣,沒有一點當初來大唐時的意氣風發。
頡利站在大帳前,看着一座座被摧毀的帳篷,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這纔來大唐不到半個月,就損失這麼大,昨天晚上還受到突襲?
對於他這個草原雄鷹來說,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最可氣的是,昨天晚上突厥士兵沒有一個敢上前,眼看着放走了敵人,這纔是他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