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喫飽了~”
韓紹和黎若白自己坐在邊上也不參與和韓海潮的對話。反正也不怕生因爲自己和他兒子聊天呢,挺好的。不然的話這種場合雖然之前也經歷過,就是在劇組第一次和韓海潮一起喫飯的時候,那時是韓海潮來探班。
但終歸性格還是不太適應的。
現在多好?就自己在這喫喝,只是好奇:“什麼是月亮船?”
韓紹示意服務員來兩個,再上幾個果盤,隨即對着她:“老苝京的冷飲,只有苝京有。香蕉剁碎了結合牛奶還有糖隨後再凍上,看着和真香蕉似的。”
黎若白茫然:“那喫香蕉不好嗎?”
韓紹詢問:“香蕉有牛奶嗎?”
黎若白好奇:“那喝香蕉牛奶不好嗎?”
韓紹恩了一聲:“香蕉牛奶能喫嗎?”
黎若白思索,韓紹詢問:“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如果沒有你喫就行了可以嗎?”
韓紹拽着偷笑的黎若白:“好不好頂流?別那麼較真。”
黎若白沒掙脫開,正好也上來了,韓紹要了一個果盤和香蕉船放在面前,其他的放在聊天的韓海潮身邊讓女士喫去。
“真的很像啊。”
黎若白笑的眼睛眯起:“而且看着就像船似的。”
湊過去側身看:“好像還冒着涼氣,上面還閃着光,是脆皮嗎?”
韓紹拿着勺子挖了一下:“你喫就知道了。”
黎若白小心嚐了一口,美滋滋的模樣點頭:“真好喫~”
隨即看着韓紹:“會不會發胖啊?”
韓紹點頭:“這個的確……因爲在苝京製作的點心還有冷飲是沒有無糖概念的,以膩著稱。只考慮口感和好不好喫,不考慮健康。”
看着黎若白:“不過你胖點好看。現在太瘦了。”
黎若白無奈:“怎麼你總這麼說?你不知道攝像機拍完在畫面的臉是橫着的,現實里正常,在電視上看就顯臉腫。”
韓紹恩了一聲:“我不管,反正我告訴你女人要是瘦不止瘦腰,連兇也一起瘦,你自己看着辦。”
黎若白低頭看看自己,平靜開口:“夠用了。”
韓紹驚愕:“怎麼用?”
黎若白腳踩他腳一下,低頭喫着香蕉船若無其事。
隨即看着韓紹:“真的冰冰涼涼的特別好喫。”
韓紹點頭:“你能先把腳拿開嗎?”
黎若白大眼睛看看他,沒拿開還繼續踩着。
“月亮船啊~”
突然聲音響起,兩人擡頭看着,梁泌過來:“韓紹推薦給小黎的?”
黎若白示意梁泌:“泌姐你試試~”
梁泌推拒:“算了。我小時候經常喫,不稀奇。”
指指韓紹:“而且你看韓紹眼神多兇狠?”
黎若白看着韓紹,韓紹目光無辜喫着果盤裏的西瓜。
梁泌失笑:“真能裝,剛剛你不是瞪着我?”
黎若白自然知道韓紹搞怪,擡手推他臉頰一下。
韓紹嘆息:“我不在乎那點喫的,只是在乎我和白姐難得的單獨在一起的時光。”
看着梁泌:“你不是和我爸聊得特別熱絡嗎?怎麼過來了?”
黎若白忍着笑:“泌姐你真的是……”
突然豎起手指挑挑眉毛,梁泌也笑着眨眨眼。
“幹什麼呢?!”韓紹把黎若白手指按下,黎若白呵呵笑。
“懵我爸是吧?”
韓紹對着梁泌:“看你們聊得挺好的。”
梁泌嘆息:“說起經商我也只是懂娛樂圈的生意,圈外的我就不懂了。隔行如隔山,咱又賺不過你爸。”
韓紹開口:“你片酬多少呢,而且佳行最高市值50億呢,鬧啊?”
“你也說最高,現在達不到了。”
梁泌笑着:“我老了,黎若白正當紅,但是後繼無人。捧紅一個人真不是簡單的事。”
看着韓紹:“不過你快了。”
韓紹咧嘴:“我剛經歷和頂流的緋聞,倒是和衛大薰有點像。沒作品卻總和女頂流……”
黎若白摟頭給他一下,梁泌也揪着他耳朵:“什麼意思?我誇你你懟我?”
“實話實說嘛。”
韓紹掙脫開,拉着黎若白的手揉揉頭,被黎若白推開。
“我看到衛大薰了,在跑男最後一期~”
韓紹看着梁泌:“都是綜藝咖,都做節目挺受歡迎的。但沒什麼用,電視劇可以一輪輪的放,綜藝今年看過明年就不記得了。”
梁泌開口:“你不知道每次紅總有一些出圈的事,不一定是什麼。緋聞也算,只要扛住之後的非議就行了。”
韓紹沉默,黎若白驚訝:“什麼非議?”
突然想起之前看着韓紹手機上那些評論,黎若白看着韓紹:“沒事。我給你辦……”
“呵~”梁泌笑:“之前我怎麼聽趙霽月也說,她完全負責韓紹受到的影響,一定解決好。這現在我們小黎也承諾了,韓紹你可以的。”
韓紹咧嘴看着梁泌:“這麼快還回來了嗎?挑事啊?”
黎若白看看韓紹:“也是。趙霽月對你真的不錯……”
韓紹點頭:“就跟李鶴立對你似的。”
梁泌起身:“哎呀挑完事就跑,真刺激~”
說完走回去了,韓紹看着她背影,被黎若白扳着下巴看着自己:“哪一樣?李鶴立我都沒見過,一塊糖都沒喫到他的,就說這麼喜歡我那麼喜歡我的,總說他是我小鮮肉小舔狗,他給過我什麼?我都不認識他。”
韓紹笑:“對啊,所以說趙姐對我也是這樣。”
黎若白開口:“頂流要籤你都叫什麼沒做過?你還想讓人家做什麼呢?”
韓紹皺眉:“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了。怎麼又繞回來了?”
黎若白開口:“結果你不就是收到周雪短信讓我看嗎?還叫我別叭叭了,說都是我小鮮肉惹出來的。”
韓紹點頭:“事實上是不是呢?他爲什麼搞我?不就因爲嫉妒我和你走得近?”
黎若白開口:“那就是他有病,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沒有……那和我更沒關係了吧?”
韓紹拉着黎若白手:“白姐你現在這算質問我嗎?以什麼立場呢?只是老闆的話好像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