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是此地靈氣逐漸濃郁的緣故,逐漸引來了不少修士來此鬧事。
於是乎,他們通通都被陸鹿一股腦給抓了去,他們的修爲大多都很弱。
幾乎是在200以內!
畢竟修爲高點的修士,根本看不上此地的靈花異草。
但是這些人充當一下勞動工卻是完全足夠的,所以最終全讓陸鹿扔下了深淵,協助挖土。
直到第四天早上:
“小金魚,你說我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
這天早上,陸鹿忽然問道。
“你把趙可樂忘了。”
小金魚想也沒想便說道。
“呃....”
“之前你咋不告訴我?”
陸鹿頓時就尷尬了。
瑪雅,他已經把趙可樂忘了整整一週了,且這期間趙可樂還沒發過信息給他。
可樂,是我對不起你!
我重色輕友了~
我不是人!
“你又沒問我。”
小金魚攤了攤手回答。
“.....”
陸鹿沉默了。
內心只有愧疚。
“可樂別怕,我這就去找你!”
陸鹿自然自語,跟小狐狸它們說了一聲,便是立即朝着趙可樂所在的山嶺飛去了。
大約六七分鐘.....
陸鹿終於抵達並找到了趙可樂。
這些天趙可樂機緣不少,實力竟然又提升了三十多,此刻赫然已經130了。
並且,趙可樂還經歷過好幾場戰鬥,跟變異生物幹過架,更跟覺醒者廝殺過。
總之,這一週趙可樂都在野蠻成長,實力提升不少的同時,也幾乎變成了野人。
衣服破破爛爛的,渾身張兮兮,臉上更是有不少的鬍子渣~
“可樂呀,是我對不起你。”
這話陸鹿已經在趙可面前說了好幾次了,內心萬分愧疚。
趙可樂並不在意,卻是八卦起了陸鹿跟小金魚的事兒。
按照之前的說辭,陸鹿只說小金魚很久以前就覺醒了,嗯,並且我跟小金魚又好上了。
對了,爲什麼要用“又”呢?
我也不知道...
總之這事兒陸鹿是大膽承認了,畢竟這倆人把該不該發生的事兒都給發生了。
而且小金魚還疑似...
懷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名分這一塊,就是小金魚不想要,他也得給...
至於張素玲那邊...
陸鹿已經準備好讓罵渣男的準備了,只能說沒辦法,我讓搶先一步了。
不是我渣,實在是這事兒我沒法做到兩全其美....
嗯,或者說,唯一的兩全其美就是,我通通都要...
趙可樂來到鹿仙洞之後,鹿仙洞便是多了一個大王....趙大王。
嗯,這可是吧趙可樂給爽得....
總得來說當大王真是不錯,可以對小的們各種使喚。
嗯,就差一個壓寨夫人了...
呵呵~
期間鹿仙洞也在迅速壯大,將方圓十幾裏的變異動物紛紛招來此處,收只麾下。
如此一來,“趙大王”的權勢就越來越大了,畢竟能管的人多了嘛。
至此,鹿仙洞的名號,在這附近算是徹底打響了,當然,這是對於變異生物們來說的。
於是乎,陸鹿與小金魚、趙可樂紛紛落到了深淵底下。
“竟是一條靈石礦脈!”
很快陸鹿便是說道,他目光詫異之餘又有些失望。
準確來說,那只是一條初步形成的靈石礦脈,裏面的靈石還未結晶,遠遠未能開採。
並且這個過程非常漫長,怕是再等上上百年,也難以形成結晶。
所以,陸鹿只能光看着靈石礦脈雛形光瞪眼....
“我有辦法。”
便是在這時,小金魚忽然開口說道,小金魚的話對於陸鹿來說,無疑是如沐春風。
那代表着希望呀。
“嗯?”陸鹿與趙可樂皆是刷刷地看向小金魚。
“我有一血靈陣法,可以讓靈脈中的靈氣匯聚在陣中。”
“如此一來,在陣中修行,便與吸收“靈石”的靈氣沒有區別了。”
“並且此法匯聚的靈氣,要比正常靈石的靈氣更加濃郁,此外,血靈陣法更有將靈氣提純的功效。”
小金魚看了一眼陸鹿。
而後開始說道。
“我先問一句,佈置此陣法,不會對你有什麼損害吧?”
聽後陸鹿倒是如此問了一句。
畢竟上次在水澤國度時,爲了封眠濁陰,小金魚便施展了一些要人命的禁術。
就怕這次的血靈陣法也是如此。
“嗯,不錯、不錯,進步了,知道關心自家老婆了。”
“放心,影響不大,只需要一點血而以。”
小金魚調侃了一下陸鹿,而後又擺了擺手道。
接着她這邊便是佈置起了陣法來,只見小金魚拿出了六支小陣旗。
接着便是銅鐘、銅劍、神木印、銅鐵蟾蜍之類的法器。
這些法器被小金魚有序地放置在相應的方位,銅劍則是被埋入了地下。
六支陣旗插在外圍六個方向,決定陣法邊界與陣法防禦功能。
銅鐘高高懸浮在中央,白光散發,不斷變幻,充當引靈之用。
接着,小金魚便開始以血爲墨,在三處陣眼當中描繪出複雜的陣圖。
又以六支陣旗散發的金色光線將三處陣眼連接,至此,血靈陣法擺成。
陣法一成當即便能看到,四周本就濃郁到極點的靈氣一下子就如洪流遇暗道一般,瘋狂地朝着那血靈陣中涌入。
“此陣空間有限,一次只能容納一人修煉,並內部靈氣被修煉者吸光之後,需要等待三天左右便會重新充滿。”
“從理論而言,只要此地靈脈不枯竭,血靈陣法便可反覆使用。”
之後小金魚又補充道。
“小金魚,你可真能幹!”
陸鹿此時忍不住給她豎起大拇指道,嗯,畢竟是我老陸家的媳婦嘛。
都很厲害~
“你才發現?上次在酒店你就該知道了,你可趴下了。”
小金魚掀起嘴角,悠悠的說道。
“呃~”
陸鹿頓時黑線。
小金魚,你現在是在開車你知道嗎?而後這還有不少人在這呢。
還有,讓我解釋一下....
那天晚上,足足九次,我能不趴下嗎?那晚你可喊我“小九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