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當滿級大佬穿成極品他爸 >第五百九十六章 嫡長子不忠不孝(一)
    寧蕭休息夠了,送給冉輕一個平安符後,帶着正在睡覺的大奸臣系統去接任務。

    而後,一人一統來到了一個多國混戰的古代架空小說世界。

    這個小說世界由一本名爲《安邦定國:君子之道》的爛尾小說衍生而來,因着爛尾的關係,小世界秩序極度不穩,容不下太強的外在力量。

    是以,寧蕭進入小世界時,自動封存了九成力量,僅剩一成供他使用。

    《君子之道》講的是男主在乾國一路崛起,最終成爲新皇身邊最受信重的純臣的故事,主打男主奮鬥史,朝堂爭鬥,少感情戲。

    與男主有關係的女性角色滿打滿算也就三個,可惜沒有結局,無法得知誰纔是真正的女主。

    而全篇與男主鬥得最狠的則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此人正是寧蕭需要頂替的大反派,晉國公世子。

    小說爛尾,導致小世界天道生長緩慢,依然是個懵懵懂懂的幼童,但再如何不知事,也曉得身上的責任。

    它的訴求是請時空局派人來扮演好大反派的角色,完善故事線,續寫出一個結局。

    待結局完成,故事線完整,各個主要角色均有交代,新生的小世界秩序便能穩定下來,脫離原文影響,成爲一個真正的世界。

    天道也能憑此得到成長,完全成熟後,更好的履行身爲天道的責任。

    說起來,這本小說之所以沒有結局,皆因衍生世界初初誕生之際,原文大反派一朝覺醒,竟撕破小說與現實的屏障,去找作者算賬了。

    作者爲着活命東躲西藏的,沒辦法繼續寫下去,便無奈爛尾,卻不知爛尾的那一刻,小世界天道誕生了意識。

    爲着自救,天道向外發出求救信號,時空局的工作人員接收到後,調查一番,預備將大反派請回去,再提醒作者好生寫作。

    誰料原文大反派先一步的抓到作者,逼着作者還債,作者苦哈哈的一天打三份工,被壓榨得一點時間也沒有。

    且大反派的存在得到現實世界天道的認可,已完全紮根,無法脫離。

    戲份重要,在小說的後半段起到關鍵作用的大反派不肯回小說世界,作者亦不想續寫,無奈之下,只得讓同名同姓的寧蕭頂上。

    寧蕭來的時候,剛好卡在一個劇情節點,壓抑多年的晉國公世子因父親的不公正待遇及不信任再次爆發了。

    但這場爆發並沒有換來父親的懺悔,反而給原身帶來一個“不孝”名聲,引得人人唾罵,厭他不識好歹。

    原身爲此憤恨不已,此後,行事越發荒唐,爲着報復父親,報復惡毒的後孃,不惜通敵叛國,引敵軍入關,覆滅皇朝。

    關鍵時刻,小世界男主即晉國公世子同父異母的弟弟,寧澤,識破了原身的奸計,阻止了一場滅國危機。

    但原身卻在這個時候失去蹤跡,寧澤在一個夜晚被黑衣人刺傷,重傷臥牀,生死難料。

    故事在這裏斷開,覺醒的原身跑去找作者算賬了。

    原身和作者的恩怨糾纏,不關寧蕭的事,他的任務是走劇情,修復故事線,圓了結局。

    “夠狠!”梳理完劇情,理清節點的寧蕭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忍不住笑了一聲,道。

    有了後孃便有了後爹這個說法真是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原身母親在的時候,一家人父嚴母慈子孝,過得不知有多幸福。

    結果原身六歲那年,生母一病不起,沒兩天便撒手人寰了,叫原身哭腫了眼睛,偏偏一向愛重母親的父親一眨眼便迎了新人進門。

    尚且沉浸在喪母之痛的原身無法理解父親的行爲,認爲他背叛了母親,更視新進門的後孃爲仇人。

    但深受心境寬和的母親的影響,原身很快調整好心情,不想變成令母親失望的人。

    可眼見着父親摟着新妻子,日日陶醉在幸福中,完全忘了母親曾經存在過,原身到底記了仇。

    而後,原身的舅舅上門,給晉國公施壓,提議立馬請封原身爲晉國公世子,一旦原身成爲世子,晉國公和新妻子怎麼尋歡作樂,舅家都不干涉了。

    迫於無奈,晉國公請封原身爲世子,聖上很快便準了,乾國曆來以嫡長爲尊,世子之位本就屬於原身。

    但晉國公在新妻子的眼淚中,總覺得嫡長子過於狹隘,爲着世子之位,不惜借舅舅的力來給生身父親施壓。

    越想越不得勁的晉國公對原身的態度一日比一日差,待嬌妻爲他生下寧澤,他的眼裏便完全沒了原身的影子。

    可礙着原身舅家在文人中的地位,晉國公也不敢做什麼,只無視原身,用現代的話來說便是冷暴力。

    原身爲此傷心過,憤恨過,嫉妒過,始終想不明白爲什麼父親的愛可以消散得那麼快。

    母親一死,便活像是府裏沒有過她這麼個人一般,弟弟一出生,他這個長子瞬間淪爲草芥,似乎就不該活着。

    不等原身做什麼,害怕長子會傷害嬌妻幼子的晉國公便將他扔到了偏院,該有的月銀有,但生活上完全與晉國公府分開了。

    原身的舅舅收到消息,立馬派人彈劾晉國公,更強勢的將原身接到身邊,在舅舅舅媽的照顧下,原身陰鬱的心又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待原身長到十三歲,寧澤六歲的時候,原身舅舅一家突遭變故。

    舅舅被人陷害,以科舉泄題的罪名流放至南疆,舅媽和兩個表弟也跟着一塊上路。

    至於他,則被送回晉國公府,一別多年,晉國公府別說偏院,就是連狗洞也容不下他了。

    晉國公不想落人話柄,說他見原來的大舅子落難便一朝翻臉不認人,便派人將原身送到莊子上,美其名曰靜養。

    到了莊子上,在晉國公的漠視,後孃的敵視下,堂堂一個世子,原身卻活得連狗都不如,每日喫的用的都是下人剩下的。

    原身隱忍許久,終於爆發了,趁人不備,跑到晉國公府大門聲嘶力竭的控訴生父後孃的惡行。

    惹來一羣看熱鬧的人,其中不乏晉國公的政敵,捉到機會便向聖上參了一本,鬧得晉國公灰頭土臉的。

    無奈之下,晉國公只得將原身接回家,把原來的那個偏院扔給他,隨便他怎麼折騰。

    原身鬧過之後,只覺乏味,清楚的認識到父親心裏完全沒有他之後,他再鬧也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