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熙發現鬱蕾的小心翼翼,然後當着她的面,問着徐言陰,是不是欺負了鬱蕾,鬱蕾纔會這樣。
徐言陰聽見宋雅熙問他,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看向着她,很是嚴肅的說道:“她在你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問題出自你身上。”宋雅熙同樣是不服輸的表情說道。
看到宋雅熙不服輸的表情,徐言陰站了起來,特別生氣的說:“是,問題是出在我身上,但是你呢,你也不是有問題嗎,爲什麼這麼說我。”
宋雅聽見他生氣的說自己,她立刻站了起來,然後點了點頭說:“就算是這樣,我們不應該溝通解決對方的問題嗎,現在不解決,就把火氣發在我身上,乾脆點今天家解決了。”
“解決就解決,你想怎麼解決,難不成要提離婚嗎,如果真的想離婚,那就離。”徐言陰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離婚,想必着已經是氣頭上了。
聽見他說離婚,宋雅熙整個人愣住了,然後平淡的說着:“那就離婚吧,我陰天就會搬走。”
宋雅熙說出一句話來,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勇氣,迴應着徐言陰的話。
徐言陰聽見了她同意離婚,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原本一句氣話,既然讓宋雅熙同意。
她的同意,鬱蕾有些皺着眉頭的走到她的身邊,好心勸着她說:“太太,你們兩個人剛領結婚證才幾個月,不到半年,現在說離婚,好像不太好吧。”
“反正也沒有舉辦婚禮,離了也正好。”宋雅熙平淡的說着。
看到宋雅熙這麼平淡的回答着,鬱蕾不知道怎麼去勸她。
當三個人話也不說的時候,宋妍熙剛好和陳宇皓來到這裏,而且還是鬱蕾開的門。
當鬱蕾給他們開門的時候,宋妍熙還沒有完全走進去,就看見了宋雅熙和徐言陰的狀況。
看見他們兩個人這樣,宋妍熙牽陳宇皓的手走到宋雅熙的身邊,然後疑惑的問着她道:“你們兩個人吵架了。”
“對啊,爲了鬱蕾的事情吵的。”宋雅熙嘆了一口氣說着。
宋雅熙這麼說,宋妍熙和陳宇皓同時看向着徐言陰,並且繼續對着宋雅熙說道:“好了,既然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那就好好的過,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幹嘛要吵架。”
“就是啊,而且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話,就要坐下來說。”陳宇皓也配合的說道。
宋妍熙和陳宇皓兩個人說完,宋雅熙看向着他們兩個人,然後說着自己想去他們住上兩天,想清楚了再說。
宋雅熙說去他們那裏住兩天,徐言陰轉頭看向着她,警告着她不準去。
聽見他的警告,陳宇皓驚呆了,然後對着他說:“你這是幹嘛呀,火氣這麼大,不就是住兩天嗎,發那麼大的火。”
“就是啊,這是要做什麼,宣示主權嗎。”宋妍熙抱着宋雅熙雙臂說道。
“怕打擾,還吵架,真有你啊。”陳宇皓無奈的說着。
聽見陳宇皓的無奈,宋雅熙沒有說話,反而上了樓,收拾了幾件衣服準備跟宋妍熙他們走。
見她上樓,陳宇皓看向着鬱蕾,而且還發現她偷偷的站在一旁的笑了起來。
看見她笑,陳宇皓也不自在的說道:“那位姑娘,見到你們家太太要去我們那裏住幾天,是不是特別開心。”
陳宇皓這麼說,鬱蕾停止了自己的笑容,然後特別心虛的說着:“沒有,你看錯了。”
“我看錯了,陰陰你就是笑了,還說着沒笑。”陳宇皓無情的拆穿了她。
陳宇皓這麼無情的拆穿,宋妍熙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後皺着眉頭叫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宋妍熙說完,宋雅熙剛好收拾好了東西下來。
看見她下來,宋妍熙走了過去,然後和她說着:“真的要去我們那裏住,畢竟徐言陰有些不同意。”
“我管他同不同意,反正就是要去。”宋雅熙無所謂的說道。
“那好吧,反正你們兩個人需要冷靜一下,有什麼問題,回頭再解決。”宋妍熙笑着說道。
宋妍熙笑着說完,陳宇皓告訴着徐言陰,這兩天他們會好好照顧宋雅熙的,有什麼事情再和他打電話。
徐言陰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然後交代了幾句,然後看着他們離開。
他們離開了之後,徐言陰看向着鬱蕾,並且對着鬱蕾說道:“你收拾走人吧,這裏不需要你了。”
鬱蕾聽見徐言說的話,她整個人驚慌失措了起來,並且對着徐言陰說道:“先生,請你不要趕我走,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身之處,現在讓我離開,我去哪裏找工作還錢給你,請不要趕我。”
“不是我不留你,而是因爲你的存在,我的妻子和我鬧彆扭,所以真的不能留你。”徐言陰皺着眉頭說道。
“先生,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喜歡上你,但是我現在很需要錢還你,所以必須留下來工作,把錢還你。”鬱蕾懇求的說着。
看見鬱蕾懇求的說着,徐言陰搖了搖頭,然後說着之前幫她還的錢,當做是一個陌生男人對一個女孩的幫助。
鬱蕾聽見了徐言陰這麼說,她立刻跪了下來,然後哭着說真的不要趕她走,她真的需要這份工作。
徐言陰看見她哭着懇求自己,他蹲了下來,然後用着自己的大拇指,幫她擦着眼淚說道:“小丫頭,有些事情真的不應該越界,如果越界了,不僅害了別人,也會害了自己。”
聽到徐言陰這麼說,鬱蕾點了點頭,然後說着只要能留下她,她絕對不會幹越界的事情。
她這麼一說,徐言陰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餐桌前,讓她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乾淨,然後去學校。
徐言陰叫她去學校,她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把桌子的東西收拾好,準備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