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幾分偏愛摻雜其中。
舒雅挑眉:“哦。”
輕描淡寫的應了聲,顯得那麼漫不經心的。
祁鬱瞧着她的模樣,心底的慍怒就更加濃了。
這個女人!
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生氣了?不在乎他的想法跟情緒?
“你是想看看我的底線在哪裏是嗎?”祁鬱問着舒雅,聲音涼涼的,不再像是剛纔的那樣溫柔。
舒雅再次挑眉:“你,不是沒有底線嗎?”
就這麼隨意的一句話,祁鬱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
“舒雅,你是真的在挑釁我。”他說話間,直接吻上了她的脣,幾次輾轉後,便直接輕咬在了她的脣瓣上。
“嗯……”舒雅一聲嚶嚀,疼的皺了眉。
這咬的血都快流出來了吧!
是屬狗的嗎!
祁鬱將她的雙手給按住,讓她的動作被控制住,只得被迫仰着頭迎接着他的吻。
他,霸道的不行。
甚至像是一個瘋狂索取的野獸,讓舒雅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祁鬱離開了她的脣,伸手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一下。
舒雅有些懵住。
“我,都放棄了呂然這個金主,你是不是也該爲了我放棄那些森林。”祁鬱的聲音低啞,依舊是他那一向帶着濃濃誘哄的語氣。
說完之後,便是將脣往她的耳畔挪動着,呼吸都淺淺的落在她的耳上、臉頰上,一路遊移,在這整個移動的途中放火,點燃了一路的火焰。
舒雅的整個耳朵都在發紅發燙,強烈的忍着,不讓自己顫抖起來。
“那是你自己要放棄的,並不是我強烈要求你放棄的。”舒雅說完之後,便將自己的目光挪開,不去看祁鬱。
但是,這分明就是明顯的逃避。
她不敢面對祁鬱的目光。
那目光好像是能將自己心底的火也給燎燃起來。
祁鬱卻是再次伸了手,將她的下巴勾了起來,再次吻上了她的脣,手也開始往她的衣服解着。
一陣不可描述之後。
舒雅累的不行,開始在心底後悔着,反省着,自己不該將李晟帶到這裏來!
真的是不該!
但是,如果自己不把李晟帶過來的話,後面他應該還會繼續糾纏自己的吧?
舒雅的情緒逐漸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祁鬱將她的衣服理了理,看着她:“我覺得,我挺好的,沒必要找其他的男人了。如果你需要我做什麼,隨時可以找我。”
他的手指從舒雅的衣服上離開,往一邊已經涼透的湯看了一眼,便將那湯端走:“我重新給你盛熱的。”
舒雅微微皺眉,看着祁鬱的背影。
好像,她對祁鬱的情緒真的在一點點慢慢的轉變着。
舒雅喝了祁鬱盛過來的粥,便直接到了樓上去休息。
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慕洛河找到舒雅的公司外面,而舒雅在裏面工作。
保安見到慕洛河這狼狽的像個乞丐的模樣,本能的就要將他攔在外面。
畢竟他害怕有人要到他們的公司找事,這影響不太好。
就這麼一句話,那保安的表情瞬間變了變,立即讓旁邊的人去找舒雅。
慕洛河被那保安攔着,時不時的往左右看着,也拉了拉自己那爛的不像樣的衣服,將自己的臉遮住了不少。
他現在幾乎是有陰影了,害怕自己在這裏站着站着,沒多會兒,就會有一個記者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然後就開始逼問着自己這樣那樣的!
舒雅本來是在辦公室工作的,聽到祕書跑了過來告訴她,說是慕洛河在樓下等着她,舒雅的嘴角微微勾起,眼裏是一陣冷意。
“直接讓他上來。”舒雅的聲音清冷。
那祕書聽了舒雅的話,便直接應了聲:“好的,舒總。”
因爲有了舒雅的話,祕書就趕緊去跟那保安說了聲,那保安又去門口轉達了一下舒雅的意思。
慕洛河才被放開。
原本準備找這兩個保安算算賬的,但是又害怕自己在舒雅的公司外面站着,可能會遇到那些記者們,被他們纏住。
便趕緊進去,只是朝着這兩個保安們冷漠的看了一眼。
到舒雅辦公室之後,慕洛河直接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靠在沙發上就像是一個大爺。
舒雅倒不是很在意慕洛河到底有沒有禮貌一點什麼,只是往他看着,神色清冷:“怎麼,慕先生想通了嗎?”
慕洛河笑了聲,眼裏帶着憤恨:“是,我想通了!只要你給我八百萬,我就跟你離婚!”
聽着慕洛河的話,舒雅的表情微微變了些。
八百萬……說多倒也不是特別多。
但是她不喜歡慕洛河,所以並不想給慕洛河太多錢。
他,不配!
慕洛河見舒雅的臉色不太好看,便冷笑道:“你給其他的男人,一擲千金,那個叫祁鬱的小白臉在你手上還不知道拿走了多少錢!我現在就要個八百萬就多了?”
這一句話,讓原本準備妥協的舒雅準備再拖一拖。
她不能讓慕洛河覺得這八百萬從她的手裏拿出來顯得很簡單。
“他,只用了我十萬塊錢。”舒雅冷着臉說道。
慕洛河冷笑一聲:“只用了你十萬?他算個什麼東西,用了你十萬也算他的幸運了!可是我,國際上都知名的大畫家!這八百萬,着實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呵!”舒雅譏諷出聲,盯着慕洛河:“我不可能給你這麼多錢!我這公司,辛辛苦苦幾年,才能給我積攢八百萬!”
“你當真以爲我不清楚嗎?你這公司,一年的流水都有八百萬!”慕洛河冷冷的跟舒雅說道,甚至是直接站了起來,死死地盯着舒雅的眼睛。
舒雅稍稍想了想,便又繼續道:“流水只有八百萬,你覺得我的收入又有多少?”
這麼一句話,讓慕洛河沉默了一下。
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只是……他纔不會同情舒雅!
“如果你不給我八百萬,我就算是死也要佔着你丈夫的這個位置!讓你的那些男人們,永遠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名分!讓你永遠都揹負着腳踏兩條船、出軌等等惡臭的標籤!”慕洛河的表情陰狠,一步步的往舒雅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