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秦:開局搶了蓋聶的首席劍師 >第八十四章 夜話
    “回宮。”

    香氣隨着腳步聲漸漸消散,姒禹保持恭敬的姿勢直到車馬聲遠去。

    “呼,果然是一個妖孽。”

    姒禹擡頭,看了眼趙姬消失的方向,心有餘悸。

    要不是自身修煉火魅術有所成就,這一次就真的遭殃了,特別是最後的觸碰,姒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有種極度衝動的慾望在身體內部出現,那種只有在歡喜功中才能體會的衝動,居然被趙姬隨便一根手指就撩撥出來。

    “恐怖如斯,怪不得要嫪毐那樣天賦異稟之輩才能駕馭,而且一見面就施展這樣的魅惑之術,介女人不是個好人啊。”

    “火禹老師你沒事吧?”旁邊蓋聶擔心問道。

    趙姬的魅惑之術沒有對他使用,然而僅僅是側面感應,他身體都在警鐘直敲。

    “還好,這女人以後還是少接觸爲妙。”

    “自然。”

    接下來的時間又在無聊的自我修煉中渡過,直到傍晚,姒禹要離開訓練場也沒見嬴政到來。

    “看來王上的確事務繁忙。”

    和蓋聶辭別,姒禹獨自往住所走去,只是還沒走多遠,有人叫住他。

    “火禹大人,尚公子有請。”

    “尚公子?!”姒禹眉頭一皺,仔細查看眼前之人,只見對方細皮嫩肉,男兒身,女兒相,便知對方是一宦官。

    “帶路。”

    隨着宦官一路前進,他們卻是進入了一風花之所。

    “難道不是嬴政找我,有人埋伏?”

    姒禹遲疑片刻,想了想還是繼續跟隨宦官。

    等宦官帶着他進入一個包間,看見裏面席坐之人,他才鬆了口氣。

    “尚公子要見我,怎麼選擇在這裏?還那麼大費周章。”

    姒禹坐下,不客氣的拿起酒桌上的酒水下肚。

    “隔牆有耳,經歷韓國之行,我倒是覺得這地方是一個絕佳的隱祕地點。”嬴政頗有心得道。

    “大隱隱於市,這地方的確很隱蔽。”

    聽着外面的喧譁,姒禹點頭。

    他早就看中青樓的特點,作爲男人消遣之地,這裏充斥着釋放,對應的,很少有人會在這裏打探他人隱私,哪怕是友人,如果不是相約,在這裏相見都會特意保持距離。

    別看電視劇裏面文人騷客聚集扎堆風月場所,那只是有活動,有宴請,平常青樓哪有那麼多風花雪月,有的還是慾望的釋放。

    所以在青樓,男人都是很有默契的。

    “老師假期可還愉快?”

    “很不錯,咸陽的確是一個好地方。”

    “是啊,咸陽是一個好地方,只是這份美好還能持續多久?”

    “尚公子有心事?”姒禹舉杯。

    嬴政碰杯對飲。

    “老師可知道什麼是假父?”

    喝酒的手頓住,姒禹收斂嬉笑,凝視嬴政。

    嬴政亦是凝重以對,一時間誰也沒有再開口。

    過了許久,久到外面的客人都換了一批,他才輕輕開口。

    “尚公子都知道了。”

    “總該知道的。”嬴政一飲而盡杯中酒,而後又滿上再喝了一大杯。

    “咳咳,前日,有大臣舉報,後宮有小人有亂,宦官不檢點,我雖驚卻不意外,後宮之亂由來已久,我是知道的,深宮寂寞,加上宦官心智,有些問題在所難免,只是...”

    說到這裏,嬴政又大喝了一杯。

    “只是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如此程度,涉及會如此巨大。”

    “呵呵,不恥之人爲首生母,作亂之人當朝侯爺,咳咳,老師聽聞是否感到噁心!”

    嘭,嬴政重重摔下酒杯,眼中有無盡憤怒。

    看着嬴政的憤怒和殺意,姒禹深吸一口氣,開口,“尚公子既然已經知道此事,禹還有一事想問。”

    “說。”

    “您調查清楚了嗎?”姒禹嚴肅到。

    嬴政凝神,無比肯定的點頭,“我親眼所見,醉酒中的長信侯大放厥詞,很是耀武揚威。”

    “尚公子親眼所見,還能忍下來,這是何等胸襟胸懷。”

    “別拍馬屁,有事就說。”嬴政冷哼。

    “咳咳,我這不是想讓尚公子緩解一下情緒嗎。”

    “你的意思是還有不好的消息?!”嬴政瞪着姒禹。

    姒禹輕輕點頭,無奈道:“在輔佐尚公子不久,我曾遇到過嫪毐,觀他心術不正,更以常人身隱藏在宦官中,禹就有不好的預兆,後經過調查,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涉及到太后,我便沒有和尚公子說。”

    “那現在可以說了?”嬴政黑着臉,明白姒禹這是不敢過問他的私事。

    “呵呵,可以,可以。”姒禹撓頭。

    “哼,我不是那麼不明事理之人,以後這種事直接說吧,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內毒都要腐蝕五臟六腑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嬴政起身甩袖。

    “太后已經爲嫪毐降子,刺殺背後,不只有相國大人。”姒禹開口。

    咯吱咯吱。

    骨節在扭曲,鮮血在滴落,背對着姒禹嬴政的身體在不斷顫抖。

    雖然知道會有壞消息,但嬴政從來沒想過消息會壞到這個程度。

    “屬實?”

    “其兩子在雍城已經懂事,而雍城更是早成爲嫪毐腹地,加上山陽和太原,其羽翼早已豐滿,此事無需尚公子如何調查,只需派信奈之人前往雍城軍營,自可一目瞭然。”

    “你,爲什麼現在才說!”嬴政雙眼赤紅,鮮血止不住從手心滴落。

    “因爲這是對王上最好的局面,也是能一次性絆倒相國的機會。”姒禹直言不諱,與嬴政對視,沒有絲毫退縮。

    嬴政盯着姒禹,注視了許久,許久,看着始終沒有神情變化的姒禹,他收起憤怒,重新坐於席位。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禹當然知道,太后和相國相互平衡的局面不正是王上期待,王上一手促成的嗎?您只是沒想到事實會壞到如此程度罷了。”

    “哈哈。”嬴政眼中露出瘋狂,“是啊,這都是我一手促成的,但......”

    “長信侯,呵呵,多麼偏袒的冊封啊。”

    圍剿成蟜功在王翦,王奔等大將,關嫪毐能有多大的事,其的功績恐怕連姒禹都不如,而他卻偏偏應了太后的要求,賜封嫪毐爲長信侯,掌管山陽,太原等地,其原因就是想讓太后一側的勢力壯大,然後對抗呂不韋。

    事實如他所料,嫪毐得勢,瘋狂和呂不韋作對,朝野內外雙方糾纏不清,給了他足夠的發育時間。

    然凡事有利有弊,過度的放縱,滋生了不該有的野心,嫪毐已然不再滿足於一個侯爺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