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們遇見江欣彤了,她說不是她,她和孔芷悠也去尋找了。”
明朔道:“你是說,那丫鬟是在那裏叫走沁雪的?”
沐清瑜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當時她和楚景弦孔星淳在說話,也沒注意那個丫鬟,因爲那個丫鬟明沁雪一眼認出是江欣彤的丫鬟,他們也沒在意。
此時,沐清瑜和明朔幾乎同時指向一個地方:“去那裏看看!”
丫鬟說的是軒室,從丫鬟所離去的方向,不遠處有三個軒室,他們兩人指的,卻並不是最近的那個,而是一條岔道口的第二個。
兩人一步都沒停,急步跑過去。
明朔突然頓住了腳步。
沐清瑜回頭。
明朔神色無奈又難過,再次對沐清瑜拱手行禮:“沐姑娘,請你……一定幫幫她……不管是誰,你放手來做!有什麼後果,我來收尾!”
沐清瑜明白了。
明家既然明面上把明沁雪逐出了家門,那明朔雖然擔心妹妹,卻不能出現在人前。
沐清瑜點點頭,道:“好!”
見沐清瑜匆匆向前而去,明朔對旁邊的樹壓低聲音吩咐道:“你留在這裏,警醒些,回頭詳細彙報。萬一,萬一小姐有事,把每一個仇人都給我記牢了……”
樹後一個聲音低聲道:“是!”
明朔咬咬牙,轉身離去。
他並沒有走太遠,也不敢走遠。
他在那邊一個亭子裏坐下去,放在石桌上的手緊緊攥成拳頭,眼睛有些紅。
那個亭子裏視野不錯,但是,仍然看不到那個軒室,只能看到路口以及軒室的屋角。
沐清瑜離那軒室只有十多丈距離,面前被人擋住了。
擡頭一看,是個粉紅紗裙的女子。
以前的沐清瑜不認識,但現在她認識,她道:“原來是桂小姐!”
桂紅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這位不是梁王妃嗎?哦不對,現在已經不是梁王妃了,我該叫你沐姑娘吧?”
沐清瑜道:“桂小姐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桂紅林道:“沐姑娘這是要去哪裏?”
沐清瑜道:“我走的累了,想去前面坐坐!”
桂紅林笑道:“那可不成,我朋友在那裏呢,他不想被別人打擾。所以沐姑娘還是另找地方的好!”
沐清瑜目光冷冷看過去,桂紅林居高臨下,帶着揶揄輕蔑的笑容,和她的丫鬟一起,把這路擋得嚴嚴實實。
不僅如此,她還挑釁般的看着沐清瑜。
“桂小姐什麼意思?你朋友在,別人就不能去了嗎?”
“當然!”桂紅林故意上下打量她一眼,道:“本小姐的朋友,非富即貴,有些人得有自知之明,要討好鑽營,也得看身份配不配!”
沐清瑜指着她身後,滿臉喫驚地道:“那是什麼人?”
谷靱</span>桂紅林一怔,主僕兩個都向後看去。
沐清瑜已經極快地兩個手刀把她們劈暈,顧不得倒在地上的人,她急步往前。
沐清瑜急步奔往軒室,在進門時,她感覺這個軒室周圍似乎有人,但是此時卻什麼也顧不得,直接就走了進去。
室內,一眼就看見地面靠後方有幾滴血,那血還是新鮮的,滴往那個小屋。
一個聲音啞聲呼救:“救命……來人……”
沐清瑜眼神頓厲,快步走過去,一腳踹開了房門。
屋內,楚雲程已經撕開了明沁雪肩頭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肩來。
明沁雪拼命踢打,眼睛裏只有決然恨意,她釵環零亂,衣衫不整,氣喘吁吁,可卻咬緊牙關,不哭,也絕不放棄。
楚雲程之前已經將明沁雪打暈,也不知道明沁雪是意志力驚人還是怎麼回事,他才把她放到牀榻上,她就醒了,然後就是死命的反抗。
他手臂疼,這是被明沁雪咬過的地方。
因爲手疼,他不能全然控制住幾乎瘋了一般的明沁雪。
不過,他也不擔心,越是辣,喫起來越有味,不是嗎?
他甚至都不捨得把明沁雪再打暈了,這又兇又辣的樣子,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有經驗,他後院的侍妾,也不乏辣的,但是最後被他說(睡)服後,那滋味回味無窮。何況這個還是明沁雪呢?
等生米做成熟飯,他再大張旗鼓的去下聘禮,明沁雪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能拒絕不成?他將體面給了她,她除了應嫁,絕不會再鬧什麼妖蛾子。
可就在他的手要伸向那白皙粉嫩的肩膀時,門竟然被踹開了。
他大怒。
調y教的過程就算再長,那也是享受,這裏不會有別人來打擾,他可以盡情享受整個過程,越是難得手,最後得手時才越發的暢快。
可是,卻絕不容人中途打斷。
他猛地回過頭,充血的眼睛,惡狠狠的看着門口。
沐清瑜一肯看到明沁雪的樣子,她二話沒說,一腳就將楚雲程踹開了。
沒錯,就是那麼一腳,然後,楚雲程不由自主地就跌倒在地,仰面朝天的摔在牆角。而這時,沐清瑜已經爲明沁雪整理了衣衫,將她扒開的肩頭遮掩住了,還將牀榻上因掙扎而掉下的一支珠釵,和袖中扯落的一塊手帕撿起,拉着她出了小房間。
這裏明沁雪掉落的任何東西,都得撿起來,防止有人再噁心黑人。
這時,楚雲程已經爬起,到底是練過武功的,身子骨強,而且,因爲他是皇子的緣故,沐清瑜不想節外生枝,只爲救人,所以那一腳有分寸,只是把他踹開。
他剛爬起來,就見到沐清瑜已經拉着明沁雪出了小房間的門。
他厲聲道:“來人,攔下她們!”
呼啦啦幾聲響,軒室外邊門口衝進十幾個護衛。
這些人一半是楚雲程的人,一半是貞安長公主府的人。
他們本來奉命圍住這裏,楚雲程的命令是,不許別人打擾。
之前沐清瑜一個人跑進來,他們也發現了,但是,沐清瑜只是一個人,而且,她長得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