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之後,他只覺得心煩氣躁,還不知道具體的問題出在哪裏,更不知道回去要花多長的時間處理,原本還想着陪着盛知夏,親眼看着肚子裏的寶寶出生的,現在看來,似乎有些難度了……
盛知夏見他向自己走來時表情並不輕鬆,再聯想剛剛的電話,直覺告訴她肯定出什麼事了。
“怎麼了?”
她本不應該多嘴的,可還是控制不住心裏的擔心問出了口。
“知夏,我可能不能陪着你了,公司出了點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
戰南爵並沒有想着瞞她,很坦率的說出了事實。
“沒關係,你回去吧,公司要緊。”
盛知夏清楚,他在戰氏集團身上投入了多少的心血,公司對於戰南爵來說是無比重要的,所以她並不會無理取鬧,換做是她,也會做一樣的選擇。
“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處理妥善,爭取早點回來陪着你的。”
戰南爵臉上滿是愧疚,他原本想再問一句‘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後面想着公司情況暫時不明,盛知夏還挺着個大肚子,還是不要帶她回去淌那趟渾水了,留在國外是最好的選擇。
“好,一路順風。”盛知夏溫柔的說道。
喫過晚飯,戰南爵就離開了,可他並沒有直接回到酒店,反而是去了陸毅澤的家。
陸毅澤的家離盛知夏的住處並不遠,他之前就已經叫宋特助打探好了的,所以格外的輕車熟路。
戰南爵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沒辦法,爲了盛知夏,這一點點小罪他得受着,怕只怕陸毅澤小肚雞腸,不願意給他開門。
不過,他明顯是多慮了,門鈴一響立馬有傭人出來帶他進去,動作之迅速都快讓戰南爵懷疑這是特意在門口等着他的了。
陸毅澤坐在沙發上搖晃着紅酒杯,裏面的液體隨着他的動作不斷地撞擊杯壁,閃耀着奇異的顏色。
“坐。”
陸毅澤對他的到來並沒有感到意外,擡起手來隨意的指着對面的沙發,示意戰南爵落座。
此時,傭人也拿着一個托盤過來了,上面擺着一個透明的高腳杯,將它小心翼翼的放在陸毅澤面前就迅速退下了。
“你知道我要來?”戰南爵挑了下眉,靜靜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但稀客來一次我不得好好招待一番?”
陸毅澤拿起旁邊放着的醒酒器,開始往高腳杯裏灌注着它的靈魂,到了一定的高度後,遞給了他。
戰南爵也不扭捏,接過來之後就輕抿了一口,絲滑的液體進去喉嚨後,嘴裏還留有着無盡的香氣,讓他不得不感嘆一句:“好酒。”
陸毅澤不置可否:“這可是我珍藏了許久的,可不得是好酒嘛。”
不知道的看這情況,還會以爲兩人是許久未見的老友,可事實上,在前不久,兩人見面還會眼紅,畢竟他們實際上是情敵關係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