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一次也不敢拿出來看,盛知夏害怕自己那已經變成碎片的心再次碎成玻璃渣。
戰南爵一直牢記着宋特助說過的話——生氣的女人可沒那麼好哄,所以他第三次開了口,提出了極具誘惑性的條件。
“知夏,只要你願意出來和我好好談一談,不管這幾年到底有沒有什麼誤會,我解釋了之後你會不會對我有所改觀。”
“我保證,從這次之後再也不干涉你的任何決定,無論你要在這裏呆上多久我都不會阻攔你,就算你要讓我從此之後別在你面前出現我也能夠答應。”
戰南爵直接無視了一旁的小李,站在門口大聲的說道。
不得不說,他提出的條件確實很吸引人,也確實是盛知夏想要的,但是,門並沒有像戰南爵所期望的那樣,直接爲他敞開。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在那講吧,我聽着呢。”
盛知夏覺得實在是沒有見面的必要,她怕自己又一次心軟,畢竟有時她實在是抵擋不住過於深情的眼神,她不願意自己再一次陷進去,所以保持距離是最好的辦法。
聽到這話後,戰南爵很是頭疼,他擡起手來揉了揉太陽穴,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從哪說起比較好。
小李見狀,很是識相的退了下去,作爲一個傭人來說,她很明白主人的事有哪些該聽哪些不該聽的。
身旁也沒有外人,戰南爵索性靠在牆上,緊繃的身體也跟着放鬆了下來。
說實話,這麼些日子過來,一邊要遠程處理公司的事宜,一邊要想辦法哄盛知夏回心轉意,他早已經身心俱疲。
戰南爵其實並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試探性的開了口。
“你會離開,是不是和洪子寧有關係。”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盛知夏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並不是因爲激動,而是因爲從骨子裏傳出來的厭惡。
她並沒有答話,而是沉默着望着窗外,看花園裏一朵朵嬌貴的花朵接受着雨水的洗禮,整個世界都煥然一新,只可惜,盛知夏的心還是滿目瘡痍。
按照戰南爵對她的瞭解,不說話八九不離十就等於默認了,可他還是不知道洪子寧到底做了什麼苦大仇深的事情惹得盛知夏遠走他鄉。
“她是不是在哪裏惹到你了?”
既然沒有答案,那一切都只能靠問,戰南爵對於盛知夏會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並沒有多大把握,眼前這個情況,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她哪裏惹到我?她哪裏會惹到我啊,她可是白月光呢,怎麼可能會做出什麼有損形象的事情呢?”
盛知夏最終還是沉不住氣,頗爲陰陽怪氣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