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怔怔的看着盛建業,從小到大,因爲這句話,她按過盛建業不少打。
她以爲,今天他會放過她,卻不知……
“您怎麼不問她,我爲什麼會罵她?”
盛知夏顫着聲音問出來,眼裏全是對盛建業的失望!
盛歡歡眼見,及時道,“爸,我只問姐姐,爲什麼沒跟姐夫一起回來,她就打我?”
盛知夏譏笑出聲,“是嗎?”
盛歡歡跟秦玉茹一樣,就是喜歡僞裝。
“對啊,毓辰哥可以替我作證。”
說着,盛歡歡就把鍾毓辰拉到面前來作證。
盛知夏從剛纔到現在,一直沒正眼看鐘毓辰。
此刻,正眼看着她,眼裏帶着期待。
而鍾毓辰也直視着盛知夏。
從上次海邊分開後,他一直沒見過她。
知道她嫁給了嗜血惡魔戰南爵。
他以爲綠了他的盛知夏,會跟戰南爵前兩任夫人一般,會死於新婚之夜。
卻不知,她竟然好好的活着?
當然,他是對盛知夏綠他事懷恨在心,但她罪不至死!
面對她充滿期待的目光,他竟然有些複雜。
他剛要開口,“我……”
卻不知,盛歡歡一把拉住他的手。
“毓辰哥,快點告訴我爸,是我姐故意挑事羞辱我的。”
一錘定音的話,頓時,讓鍾毓辰被動了。
一邊是愛的人,一邊是愛過他的人。
相比愛過他的人,他更愛他愛的。
不希望盛建業遷怒於盛歡歡。
於是,他看着盛建業,“伯父,我過來的時候,她們倆個已經……”
可是,已經不再重要。
一切不言而喻!
而盛知夏怔怔的目光,依舊緊緊的落在鍾毓辰的臉上。
對他的話,充滿了失望!
做夢都沒有想到,她愛過的男人,竟然是這般毫無原則的人。
她真爲愛過鍾毓辰的事,覺得可悲!
她脣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真沒想到……”
她愛過的鐘毓辰,就是一個極品的笑話。
盛歡歡不悅的看着盛知夏,“姐,你想說什麼?就說出來,別吊人胃口!”
明知道是不好聽的話,還讓她說。
裝出一副慈善的嘴臉,及時拉了拉盛歡歡。
“歡歡,你就少說一句,你姐已經嫁人了。
難得她還能想起這個家,過來回門,就別爲難她了。”
秦玉茹雖然嘴裏說着通情達理的話,可是,帶着冰冷的眼神,早就出賣了她的心。n她是恨透了盛知夏,做夢都沒想到,盛知夏走了狗屎運,竟然還能活着回來?n盛歡歡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特意揚高聲音說,“媽,我姐可說了,她今天過來,並不是來回門的。
只是單純過來看她媽媽而已,而她那‘事業心’極重的老公,根本不屑來盛家。”
充滿諷刺的話,盛歡歡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出來,聽到盛知夏的耳中,很是刺耳。
她很清楚,盛歡歡就是在故意挑事。
她根本不想跟這種賤人理論什麼。
卻不知,恰在這時,街坊鄰居也都剛好過來。
盛知夏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些人,就是平時跟秦玉茹走的很近的人。
讓她更是沒想到的是,那些人就是秦玉茹故意請來奚落她的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