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咱能先把外面的泥洗乾淨再放着,這樣想喫也簡單一些。”範天宇說道,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已經在洗了,還不如直接洗乾淨一些。
她們的雪蓮果已經喫完了,對面準備殺雞組也打算開始了。
季然終於做好了心理準備,在忙活了一通後將雞的翅膀給抓住了,但是吧,那隻抓着雞的手離的自己八丈遠,怎麼殺。
溫馨嘆了口氣後,說道:“然然呀,先把這雞離的自己近一些,還要抓下它腦袋上的毛,不然怎麼把脖子露出來呢。”
季然苦着臉將雞往自己身前挪了挪,然而身子卻下意識的又往後退了退,總之是進一步退了步的相當於是又沒有挪。
溫馨笑道:“然然。”
季然苦着苦着的臉也笑了出來,“珍珍姐,你說的我都懂,但我還是怕。”
但這個溫馨也幫不上忙,“這個我真幫不上忙,節目組不讓是一回事兒,關鍵是我也沒殺過雞呀。”
所以,沒有實踐,也只能口訴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了季然的身上,鬱雪更是道:“然然,加油,咱們能不能喝上雞湯,全靠你了。”
季然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一把抓住了雞腦袋上的毛,可因爲害怕手沒抓緊,整隻雞都飛了出去,一切從頭又要從抓雞開始。
一通雞飛狗跳後,時間來到了下午3點,雞……還沒有殺。
遠遠看着這一切的季城南道:“我覺得節目組直接把晚飯的錢給我們得了,我估計到了那個點才能喫上飯了。”
畢竟她們的飯菜裏有一道雞湯,雞湯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的好的,更何況雞到現在還沒殺呢。
節目組一想吧也是,“也行,現在可以給你們,那晚飯的錢可真沒有了。”
“嗯,晚飯的錢就這了,咱們直接多準備幾個菜。”季城南說完對梅夢珍道:“珍珍,剛剛定的幾個菜是午飯的菜,晚飯你再加幾道菜吧,我們來幫忙。”
“行啊,你們想喫什麼。”
路楊道:“昨天的紅燒肉不錯,我感覺有些沒喫夠,要不再來一盤。”
“行啊,這有一百塊呢,除了紅燒肉不如再做一道糖醋排骨吧,雞的話有兩隻,一隻煮湯一隻紅燒,再買些香菇,做道香菇雞塊,肉的話一百塊錢差不多了,雞雜這些不如明天早上煮麪條喫吧,味道也挺鮮的,你們喫內臟嗎?”
她們幾人倒是不挑,什麼都喫,但對面的午飯組就有女生不愛喫這個了,鬱雪趕緊道:“我不喫內臟的,完全不沾,那個味道都受不了。”
陳芷也趕緊道:“我也不喫內臟。”
鬱雪說這話時,梅夢珍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的,畢竟每個人的口味是不同的,不喫內臟很正常,但陳芷說這話時,梅夢珍明顯一愣,爲啥,因爲她親眼看到陳芷喫過內臟的,並且不止一次,喜不喜歡她不喜歡,但絕對不是不喫的情況,可現在居然說她不喫。
但讓她做兩份早餐肯定是不行的,廚房就一口鍋而且還是燒柴的,要是做雞雜麪的話是很難做兩份早餐的,麪條也不能放,一放就坨,坨了就不好吃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剛剛說喫雞雜麪了,除了她以外,挺多人就挺期待的。
但別人喫葷的,讓她們倆喫素的,她們倆也不幹,“不是,憑什麼你們喫葷的,我們就喫粥或者泡麪呀。”
“那不然呢。”範天宇看向鬱雪問道。
“咱們都一起來的,肯定嘚喫一樣的啊。”鬱雪一臉不服的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少數服從多數,我們都喫雞雜麪,就你們倆人不喫,那也應該是你們服從我們。”季城南理所當然的道,而且這個道理好像也沒錯呀,少數服從多數,那不應該就是她和陳芷服從她們嗎?
鬱雪道:“不對,應該是男人讓着女人呀。”
“不,我們男人不讓,早上喫粥喫不飽呀,而且我們也想喫雞雜麪。”
梅夢珍道:“雞雜麪和粥其實根本就不耽誤,咱們分開喫也不是不行,爲什麼非要摻合在一起呢。”
就挺不講道理的。
路楊算是不怎麼做聲兒的人了,可還是不能理解鬱雪的腦回路,你不喫這東西,別人也不能喫嗎?
鬱雪似乎也覺得自己不佔什麼理,所以直接放棄了喫不吃麪條,反倒討價還價起了誰煮這粥。
但說到粥,有多難,路楊道:“我會做皮蛋瘦肉粥,不如多做一些,咱們一人再喝一碗粥吧,反正雞雜也少,乾脆麪條少煮一些,但我還是挺想吃麪條的,可以少喫,但不能不喫。”
皮蛋瘦肉粥梅夢珍也挺喜歡的,這麼一說呀,事情也就愉快的給解決了,“可以啊,我挺喜歡喝這個的,一會兒去買肉的時候直接再買一坨瘦肉回來,還有皮蛋,這個要不了多少錢,按着一百的買,哦,對了,中午的錢應該也沒用完吧,買一包麪條回來吧,再買些飲料。”
說完她們便收到了節目組給她們的晚餐費用,路楊和範天宇便去副食店買肉去了,而季然手裏的雞到現在還沒殺了,不過有一點算好的,刀已經拿在了手裏,也算是一手拿雞,一手拿刀了。
磨磨蹭蹭了又好一會兒,路楊和範天宇的肉都買回來了,季然手裏的雞依舊還沒割!喉,梅夢珍便有些等不急了,“你先去做心理準備吧,我現在去把肉給醃一下。”
她原本還擔心這肉已經被冷凍過了燒起來就不好吃了,但也還好,畢竟只冷凍過一天,但好在這肉還真沒凍上,依舊是新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