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侯憤怒爆發。
一腳把曹佳仁踹翻在地上。
把手裏的一張信。
狠狠地砸在他臉上。
“洪門?這是洪門做的嗎啊!”
“睜開你的狗眼。”
“看清楚了,和洪門有什麼關係?”
曹佳仁看了那一封信。
這是一封戰書。
戰書上的內容,非常的簡單。
就一句話。
三天內,讓漕幫化作烏有。
落款是秦羽。
“找人家麻煩前,做好準備工作了嗎?”
“秦羽是什麼人,一無所知就去找他。”
秦羽是什麼人?
曹佳仁不知道,曹侯是知道的。
他與官府的一些人關係好。
帝都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正因爲知道,他才害怕啊。
那可是龍大國柱的外孫女婿啊。
更是一位武功強大的修武者。
招惹他?
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啊。
“現在我告訴你。”
“你到底給漕幫惹來多大的麻煩。”
“秦羽,龍大國柱的外孫女婿。”
“更是一位強大的修武者。”
“神算乞丐大大教頭尊稱他掌門。”
秦羽實力多強多恐怖。
曹侯不知道,漕幫多數的人也沒見過。
但是,神算乞丐大教頭。
這三人的恐怖。
漕幫上下多少都知道點。
正因爲知道。
這時候,他們的表情都變了。
“無論你用什麼辦法。”
“哪怕是你死在秦羽面前。”
“你惹來的禍端,你也得給我平了!”
說完這句話,曹侯讓人把曹佳仁綁了。
曹佳仁被綁了送往洪門。
而曹侯更是親自帶着二房與大房的人。
一個光着膀子,揹負上了荊條。
前往洪門,去找秦羽負荊請罪。
可惜的是,曹侯去洪門的時候。
秦羽已經不在洪門了。
經過曹源上門的事情。
杜南華表現出來的猶豫不決。
還有表現出來審時度勢。
讓秦羽很不舒服。
這會兒。
秦羽與劉菲菲、蚩萌正在劉菲菲魔都的家。
陸家嘴的九間堂別墅。
“爲什麼不住梅園了?”
劉菲菲不由地問秦羽。
她來魔都,多數也都是住在杜月月的梅園。
但秦羽開口,劉菲菲當然是聽自家男人的。
只不過,這樣的話,與杜月月難免會產生嫌隙。
這是劉菲菲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讓你不愉快的事情了?”
劉菲菲和蚩萌去了演唱會現場。
得到了漕幫的人去了洪門。
她們才趕回去。
在洪門中,秦羽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菲菲一無所知。
“沒什麼事情,就那樣了。”
秦羽打了個馬虎眼推卸了。
劉菲菲看秦羽不想說。
她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間。
劉菲菲偷偷地去問了杜月月。
到底在洪門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月月把前前後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菲菲大致是知道了。
杜南華的做事,讓秦羽不舒服。
秦羽就不樂意在洪門待着。
至於與杜月月的關係,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
洪門這邊。
曹侯親自帶着漕幫高層來負荊請罪。
並且把罪魁禍首曹佳仁五花大綁起來。
卻得到秦羽不在洪門的消息。
頓時,曹侯表情就變了。
“若是知道,還請杜門主告知。”
“此事,算我們漕幫欠你們洪門一個大人情。”
曹侯現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秦羽請罪。
希望能夠保住漕幫的家業。
“抱歉了,我並不知道。”
杜南華如實說着。
這漕幫的人情,他很想賺。
但他是真的不知道。
“我乏了,休息了。”
從洪門出來,曹侯的眼皮一直跳着。
好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深深的不安,讓曹侯坐立不安。
這時候,留在漕幫守家的人打來電話。
“什麼事情?”
曹侯煩躁地說着。
“幫主不好了,我們漕幫旗下的運輸公司。”
“全部都被查封了。”
漕幫師爺說的消息,讓曹侯的腦袋一陣眩暈。
怎麼會這樣?
“什麼人乾的?”
“魔都官方水師做的,我們的貨物,全部都運不出去,全部都被扣押在水師部,應該怎麼辦?”
“還請幫主示下。”
打從十年前開始。
漕運一直都是漕幫一家獨大。
這樣導致了漕幫夜郎自大。
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
這些事情,沒有到官府那裏還好。
可現在這些事情。
全部都到官府了。
現在封的是漕幫海上的生意。
這只是一個開始。
“找關係。”
“把貨從水師那邊弄出來纔行。”
“若是裏面的東西,讓水師查出來。”
“那就徹底完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
海上運輸公司被查封。
這對曹侯來說。
無疑是雪上加霜。
“好,找關係運作的事情,我來負責。”
漕幫師爺包攬了這件事情。
“秦羽那邊……”
“人不在洪門,這傢伙能量恐怖,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必須要找到他,把事情解決了。”
“否則,漕幫挺不了三天。”
魔都武盟,魔都冒險者協會。
魔都各個武道世家,隱世宗門。
有關係的,漕幫全都問過了。
沒有一方願意參合進來這破事。
直到陸家嘴那邊,九間堂房地產負責人。
把消息傳到曹侯這裏。
曹侯面露驚喜之色。
“可算是找到了,陸家嘴,九間堂!”
大中午的,秦羽喫完飯。
正準備去官府那邊詢問。
找一找魔都靈境空間方面的事情。
結果剛剛出門。
就看到外面跪倒一片的人。
最前面被五花大綁的人。
不是那紈絝大少曹佳仁,還能是誰啊。
“呦,今天這吹的什麼風啊。”
秦羽玩味地說着。
“秦醫生,鄙人漕幫的幫主曹侯。”
看到秦羽出來,曹侯揹負着荊條。
來到秦羽面前單膝跪下,負荊請罪。
“我知道,曹佳仁得罪了秦醫生。”
“便把曹佳仁綁來,向秦醫生負荊請罪。”
“只要秦醫生能泄憤。”
“他的生死,您一句話的事情。”
爲了漕幫,曹侯的姿態放得非常的低。
他很清楚,若不把姿態放低了。
一個不好,漕幫那就要沒了。
“曹佳仁敢找我麻煩。”
“他爹曹源,更是敢帶人堵我,揚言弄死我。”
“歸根結底,是爲什麼呢?”
“因爲,漕幫是他們的依仗底氣。”
說到這裏,秦羽嘴角微微上揚。
“而我呢,也說過,讓漕幫消失。”
“你覺得,這事兒,能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