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室。
毛裴軍親自審問，顧靖澤和康祺幾人在外面看戲。
莫扎坐在凳子上，雙手銬在凳子上，一臉不服氣的模樣。
“放了我！”
“我是印國邊境駐紮部司令。”
莫扎衝着毛裴軍怒吼。
“呵呵！”
毛裴軍笑着搖頭，“莫扎，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印國司令了，你不過是被驅逐了的普通人而已。”
“別以爲身後跟着一幫人喊你司令，你就是司令。”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是司令，那又能怎麼樣？”
“你派人攻打華夏邊境哨所，失手被擒，你覺得我們會放了你？”
“看來你不僅老糊塗，你還很天真。”
毛裴軍又是一頓嘲諷，完全不顧及莫扎的面子。
雙方本就是敵人，根本沒面子可言。
“你放屁！”
莫扎發瘋似的大罵，“老子就是司令，只是不想當司令，不想跟他們一樣窩囊。”
莫扎口中的他們自然是指印國國防部裏面的保守派。
“你確定？”
“我得知的消息怎麼不是這樣的。”
毛裴軍故意反問，接着開口，“我聽說是國防部元首親自下達的命令，是你不聽勸，他把你逐出的軍隊。”
“真是可惜，你都這個年齡了，馬上可以享清福了，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兒子。”
毛裴軍走到審問桌前面坐下，不緊不慢的繼續講。
“如果你當時不維護你兒子，事情根本不會鬧到這種地步。”
“我兄弟不會死，你手下也不會死，說不定你兒子也不會死，頂多多坐幾年牢。”
“可你做了什麼？”
“你爲了保護你兒子，不惜讓兩國士兵交戰，不惜顛倒是非、惡意抹黑華夏。”
“這是你一個司令該做的事？”
“說白了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害死的你兒子！”
毛裴軍拍桌而起，怒視莫扎，句句都是扎心話。
“不！”
“扎克不是我害死的！”
“不是我！”
“是你們！”
莫扎聽到這話，整個人發羊癲瘋一樣掙扎起來。
“扎克是你們害死的！”
“你們這幫殺人兇手，我要死了你們，替他報仇！”
“替他報仇！”
這時候，顧靖澤從外面走了進來。
顧靖澤擡手製止，幾人並沒直接坐下，依然站着。
“你兒子是警犬殺的，你想替他報仇嗎？”
莫扎見到顧靖澤的第一眼就覺得他有些眼熟，仔細一看不就是那天闖入軍營偷襲，然後逃出去的那一個人嗎？
兒子就是他搶走的。
莫扎從軍區醫院那裏查看了監控，看到他拉着兒子的病牀大搖大擺的離開。
當天晚上，自己就接到了兒子被殺的電話
從毛裴軍和士兵的態度上看，此人的地位一定遠在毛裴軍之上。
難道他是那個高人？
是西北軍派來的官員？
“是你！”
“你搶走扎克，還殺了他！”
“是不是？”
莫扎紅着眼衝顧靖澤嘶吼，大有一副要吃了顧靖澤的樣子。
“不不不。”
顧靖澤搖頭否定，“殺你兒子那隻會髒了我的手。”
“你混蛋！”
“我殺了你們！”
“你們這幫畜生！”
莫扎使出全力在凳子掙扎，凳子搖晃起來，然後重重摔倒在地。
此刻已經麻木的莫扎，根本不感覺痛。
“混蛋！”
“你們不是人！”
莫扎內心崩潰，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我殺了你們！”
“還扎克命來，你們畜生！”
毛裴軍示意士兵把凳子扶起。
士兵扶起凳子，毛裴軍拎起旁邊一桶冷水對着他的頭直接淋上去。
“嘩啦！”
冷水溼透全身。
大冬天的氣溫本就很低，冷水澆上去身體彷彿被冰凍一樣。
“咯咯！”
莫扎全身發抖，牙齒和牙齒開始打架，下意識的搖頭。
“清醒清醒吧。”
毛裴軍看向顧靖澤，“戰神，您繼續。”
“戰神？”
“戰神？”
莫扎聽到毛裴軍說戰神，餘光朝着顧靖澤看去。
那一刻。
他終於想起來了。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華夏戰神。
難怪自己會覺得眼熟，原來他是華夏戰神。
難怪C16哨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那麼強悍。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
那個華夏傳說中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