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生說完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爲微笑。
房間中原本安靜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和諧。
三人互相望着對方,倒是許久沒有說出那句話來。
林軍生說完早已經離開了。
偌大的寬敞的房間中,開始變得只剩下了林明澤和林傑存在。
兩人依舊保持了最後的安靜沒有說話。
林明澤嗅着自己面前的氣味,彷彿快要窒息了一般。
“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找寧兒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我沒事,你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去便是!”
林傑看起來顯得有些坦然,到也是沒有在意林明澤的話。
轉過身,回到了房間裏,坐在牀榻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明澤只覺得自己的心中彷彿有些擔心安以寧。
回想剛纔當着自己的面,許沉說起安以寧。
不過是藉着這個理由,想要爲難自己。
自己便也罷了,兩人之間身份帶着一層關係。
只是安以寧那邊?
“寧兒,希望是我想多了,只要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許沉對我任何的爲難,我都可以視而不見,只是……”
不經意間,林明澤的嘴裏一邊嘀咕,一邊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走去。
很快,眼前出現的那高聳的建築讓林明澤開始變得有些猶豫。
安以寧不止一次的告訴過自己。
自己這個時候出現又該如何面對?
遠處的安以寧彷彿早已經意識到了林明澤的出現一般。
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排斥。
“你來幹什麼?”
“寧兒,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只要你告訴我,許沉有沒有爲難你,我馬上就走!”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寧兒你一定要這樣嗎?你分明知道,我在擔心你!”
林明澤苦苦的哀求着安以寧。
臉上那緊繃着的神色讓安以寧看着卻有些難受。
或許從林明澤出現在自己面前開始,自己就知道林明澤在擔心着自己。
只是這一刻,大約自己更多的不過是排斥而已
“沒有,許沉沒有過來,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想親口聽到你說那句話,因爲只有那樣,我纔可以放心了!”
“你錯了,林明澤,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不論許沉是否爲難我,你都不需要在操心了,你懂嗎?”
安以寧說完便也是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了林明澤寂寞的站在原地。
望着頭頂搖晃的燈光。
林明澤清楚,自己的心中有些難受。
“寧兒,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你是我的女人,爲什麼,你做的一切,都不能給我知道!”
安以寧走遠了之後,林明澤小聲嘀咕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安以寧完全迷失在了背影中。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奇怪。
等到林明澤反應過來。
屋外的天色早已經漸漸的陷入了黑暗。
“黑了也好,也許天黑了,我就不會覺得難受了,都走吧,讓我一個人站在這月亮底下,不知道,天空中那唯一的月色能否明白我的心思。”
想明白了,也就不會難受了吧。
那天晚上,甚至連林明澤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只是到了後面覺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有一雙溫暖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臉頰上。
言語中不斷的在安慰着自己。
閉上眼睛,對安以寧的思念卻怎麼都掩蓋不住了。
“寧兒,我真的好想你,我還能見到你嗎?”
聲音是那麼的孤單,那麼的冷清,只是這種感情說不清楚,也很複雜。
等到林明澤再次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睜開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卻早已經沒有了那種感覺。
面前的女人很熱情,林明澤卻沒有說話。
“你醒了,你沒事吧,作爲男人,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你這麼想不明白,男人的心裏裝着的應該是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你不爲自己考慮,你也要爲了心愛的女人考慮,我知道,我作爲外人不該說這麼多,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後悔!”
“不關你的事情,你爲什麼要救我,有種感情就做哀莫大於心死,我想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是不是你心愛的女人不願意接受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脆弱,如果早知道我救的是這樣的人,我又何必白費力氣,老實說,我如果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會接受你。”
女人的話宛如一盆冷水重重的澆在了林明澤的額頭上。
讓林明澤頓時覺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是啊,沒想到我既然如此的不堪,是我的錯,我不配留在這裏禍害!”
“廢物?你覺得你說這些話,便有人憐惜你了?好,你如果覺得自己是禍害,你出去便是,我不會爲難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林明澤眼看女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便也是改變了話題。
“既然已經決定了做禍害,何必給自己找理由?禍害又怎麼樣?只要心愛的女人不在乎,什麼都不重要!”
“謝謝你,我想,我明白了什麼。”
“我以爲,你沒有真的明白,若是真的明白,你便知道如何去做了?”
看着眼前的林明澤,女人看起來顯得有些失落。
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一臉嚴肅的瞪着眼睛。
畢竟,結果早已經註定了,自己即使努力的追求,依舊還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隨後,林明澤沒有解釋,隨後拽了一件衣服便也是準備離開了。
出了門,回去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更多的像是在跟女人表達着自己的謝意。
“去吧,我想看到的是結果,你說太多,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能憑藉自己的能力,征服寧兒!”
說完出了門,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人羣中。
確定了自己完全看不到之後。
女人的眼角開始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沒有人會真的這般善良,不過是對所救之人存着算計的心思一般。
這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