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以寧有些害怕。
之後的這幾天,安以寧只覺得自己開始變得有些寢食難安。
伙食一天比一天豐盛,安以寧卻越來越崩潰。
偶爾會朝着屋外小聲的嘀咕。
“林明澤,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很努力的拒絕了,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聲音很小,身邊的人卻知道安以寧在說什麼。
倒是也沒有爲難安以寧,只是臉色嚴肅。
太多的失落凝結在一起,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寧靜。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林明澤依舊沒有出現。
中間,安以寧幾次傳話想要見林明澤,都沒有得到林明澤的許可。
慢慢的,安以寧開始放棄了。
“罷了,終究是我對不起你,如果這樣能讓你高興,那我也認了!”
安以寧沒有在望着窗外,坐在牀上。
窗外炙熱的陽光滲透進來,讓安以寧有些難受。
昏昏沉沉中,安以寧只覺得自己早已經失去了知覺。
“你爲什麼爲難自己,我只是讓你好好休息,可沒讓你絕食!”
“我知道,你生氣了,是我做錯了,應該要懲罰我!”
“你說你讓我怎麼說你好,算了,我們和好吧,我不想在繼續下去了,我想,如果在這樣下去,只會便宜了許沉!”
“謝謝你還願意相信我。”
眼睛裏的淚水奪眶而出,安以寧卻顯得是那麼的迷人。
林明澤看着身邊的安以寧早已經等不及了。
安以寧卻也是明白林明澤的心思。
主動的側着身體靠在林明澤的懷中。
只是任由着林明澤侵略着自己臉頰。
心中卻產生了一種邪惡的心思。
“寧兒,我想玩個遊戲,我們都多久沒有快樂的玩耍了!”
“還是算了吧,我有點累了,我們休息吧!”
“來嘛,就當是爲了我,我們開始吧。”
看林明澤一直堅持,安以寧倒是沒有在說話,只是默許了林明澤的心思。
針管,鞭子,這所有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
只是還有那手中?
那又是……
“這是什麼?”
安以寧欲言又止。
“想不想體驗一下?”
“還是算了,肯定是什麼懲罰人的工具,當我沒有問。”
安以寧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那可不行,話都已經說了,你覺得,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嗎?來吧,我知道,你會喜歡的!”
林明澤眼疾手快,一把拽過了林明澤。
推去了那唯一一件米黃色的短裙。
潔白的一切顯露在外面。
微風吹過,安以寧只覺得有些涼涼的。
“林明澤,你……”
那種感情安以寧很熟悉,正是針頭的溫度。
畢竟,自己兩次失去孩子,躺在那冰冷的手術檯上。
幾乎每天都在跟針頭爲伴。
就連剛纔,安以寧都能想起那種感覺。
“怎麼哭了,這結果怎麼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的。”
看着哭泣的安以寧,林明澤顯得有些失落。
“我分明記得我交代過,配方要仔細些,難道說是配方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