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鄭山來到白藝這邊的時候,順嘴說了一下夏來弟的事情,白藝表示十分的欣賞夏來弟。

    “您可能不知道,小夏之前還爲我們超市減少了一次很大的損失。”白藝笑着說道。

    她對夏來弟一直都是充滿着欣賞,這一點她也沒藏着掖着,公司裏面很多人都知道。

    一是她從夏來弟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一些影子,她也是快速的成長起來的,而夏來弟的成長速度,和她當年很像。

    二也是白藝最欣賞努力的人,夏來弟的努力是她見過的人中最爲出色的。

    鄭山聽到白藝這麼說,頓時有些好奇道:“怎麼說?”

    “有一次我們的貨物出現了一點問題,是鵬城的一個主管被人收買了,進了一些次品貨進來。”

    “當時沒人察覺出問題,只有小夏察覺到了,而且第一時間進行了妥當的處理。”

    “那個時候她只是一個臨時工,可沒人聽她的話,對她都充滿了嘲諷。”

    “但是小夏堅持,甚至一個人堵在倉庫門口不給出貨,因此還被人打了,即便是這樣,小夏都沒有絲毫妥協。”

    “最後鬧大了我才知道,這次爲我們減少了最起碼將近五十萬的損失。”

    “另外還揪出了公司內部的一些問題。”

    白藝很是認真的將這些事情都講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一是她知道,只要處理得當,鄭山不會追究什麼的,二也是俱樂部的事情也給了她一些警醒。

    雖然這看似只是俱樂部的事情,和她沒有絲毫關係。

    但白藝可不敢真的這麼想,她也不敢保證自己管理的超市內部有沒有問題。

    不僅是她,就連石振以及杜友高這段時間都在內部調查自己公司內部情況。

    甚至蕾切爾那邊從杜友高這得到消息之後,也在悄悄的整頓公司內部。

    斯麗特公司的情況不一樣,現在斯麗特處於快速擴張的階段,內部不宜有大的動作。

    但蕾切爾需要將這種現象控制在一個程度,以便於等公司穩定下來之後進行清算。

    到了這麼程度的一個公司,誰都不敢說內部不會出現貪污,以權謀私的行爲。

    只能說盡量的減少或者快速的處理罷了。

    鄭山沒管他們的心思,聽着白藝的敘述,心中也滿是感慨,夏來弟這個丫頭是真的不一般。

    鄭山心中也是有些自豪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學生,所以也就忍不住多問了一些關於夏來弟的事情。

    “我也詢問過小夏關於畢業之後的打算,她傾向於留在我們公司發展。”白藝說了一會兒夏來弟的情況,隨即就道。

    鄭山有些意外,不過也只是道:“這件事情不要強求,一切都看她自己的意願。”

    白藝點頭,她當然知道了,夏來弟可是鄭山的學生,是有着師生情的,肯定不能夠和其他人一樣。

    鄭山這次過來找白藝也是有其他事情的,問了一會兒夏來弟的情況之後,就說到了正事,“這次你和杜友高作爲主要接待人來,接待那些歐美的客人。”

    這也是鄭山思考過的,要是按照溪水集團內部的地位,肯定是盧卡斯最爲合適。

    不過盧卡斯是歐美人,對華夏不太熟悉,所以想來想去,還是白藝最爲合適。

    至於李園這些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那些歐美的客人,到時候即便是有翻譯,可能也沒辦法好好的交流。

    白藝她們就不同了,既是溪水集團的高管,又對華夏有着非常深厚的瞭解,而且還對歐美客人比較熟悉。

    白藝聞言有些驚喜,這對她來說也是好事,“好的,老闆,我一定會接待好客人的。”

    “不用這麼認真,這次只是一次正常的婚禮,沒有什麼商業活動,只需要正常接待就行了。”鄭山笑着說道。

    隨即想了想繼續說道:“而且你要記住一點,你們出面,代表的是我的面子,不需要顧忌任何人,如果真的有哪個不長眼的,立即讓他離開。”

    雖然鄭山請來的這些人有很大概率不會這麼做,但現在的華夏在歐美人的印象是十分偏頗的。

    可能難免會有人帶着一點偏見,這可是鄭山不想見到,也不會容忍的。

    他努力賺了這麼多的錢,經營了這麼大的一個集團,爲的就可以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說不。

    白藝神色嚴肅的道:“我會主意的。”

    “嗯,如果你對客人的信息瞭解的不清楚,可以去找杜友高,他那邊有詳細的資料。”鄭山道。

    這幾年白藝和杜友高的聯繫已經減少很多了,平時也可能就是在過年的時候,一家團聚纔會見上一面。

    就算是白藝在鵬城出差,也不會去見杜友高的,爲的就是不引起鄭山的猜疑。

    他們可是親戚,現在又是都身處高位,各自管理着一個公司,要是關係平時再一直這麼親密,那麼說不定鄭山什麼時候就會懷疑。

    到時候即便是他們沒做什麼對不起集團的事情,估計也要有個人離開了。

    而兩個人誰都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職位,更不想放棄未來廣闊的前程,所以只能各自迴避了。

    鄭山其實也知道這一點,他說過一次,但是兩人都只是表面上答應,還是各做各的。

    “老闆,您這邊是不是需要重新選擇一個祕書了?”最後白藝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就像是今天這些事情,要是鄭山有個祕書,完全可以通過祕書過來通知一下就行了,而不是需要鄭山親自跑來。

    鄭山擺手道:“暫時不需要,再等等吧。”

    他現在可還沒有享受完這麼輕鬆日子,可不想每時每刻都有人跟着自己。

    白藝聞言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見到鄭山沒有其他吩咐了,就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時間,鄭山有的忙碌了,不僅是他,顏青青也是如此。

    婚禮的流程複雜程度讓他十分的無奈,但不得不說,這樣的流程非常的有儀式感,鄭山只能硬撐着學習了。

    這天晚上,鄭山和顏青青兩人再次學習一邊流程,回到家的時候,整個人都累虛脫了。

    “你去訂飯。”顏青青胳膊都不想擡一下。

    “你去。”鄭山也不想動。

    “那算了,不吃了。”

    “我也不想吃了。”

    兩人躺在牀上,對視一眼,隨即都笑了起來,鄭山歇息了一下,就打電話讓人送飯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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