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精神病面前,鬼東西算個球陳卓女魃 >第275章吊在樹上狠狠打
    澹臺明月提着雞湯走入後廚,就聽到後廚的工作人員在閒聊。

    “這天是越來越冷了!”

    “冬天了嘛,暖和才奇了怪呢,對了,天不亮兒的時候,咱不是聽到了說話聲嗎,我找劉小壯打聽了。”

    “還得是你,咋回事啊,說說。”

    “約莫凌晨三四點這時候吧,咱院裏來了好些人,得有幾百個。”

    “都是啥人吶?”

    “說是鎮魂司的人,從南陽市那邊過來的。”

    “南陽市那邊過來的?這道兒可不遠。”

    “誰說不是呢,不過啊,自打咱院裏出個陳卓,啥我都不趕腳稀奇了!”

    “這話說的沒啥毛病。”

    “唉,話又說回來,陳卓身邊那個譚小姐,我瞅着也不是一般人,要不咱院長見了人家,跟見着祖宗似的,點頭哈腰的。”

    “哎,小聲點小聲點,那譚小姐雖然長得漂亮,可不知道爲啥,每回看到她我都瘮得慌。”

    “我也有這種感覺,每次譚小姐來咱們後廚,我都感覺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別說譚小姐了,你一說,我就覺得更冷了,下午要不要一起出去喫個火鍋,暖暖身子?”

    “喫火鍋兩個人有什麼意思,把大家都叫上,人多才有勁。”

    “那自己做吧,這麼多人,喫頓火鍋不得千百的,菜咱食堂也有,上市場買點羊肉丸子啥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

    ……

    澹臺明月面不改色,拎着雞湯走到專門給陳卓做飯的小竈旁。

    “譚小姐。”

    做飯阿姨聲音一出,後廚頓時內鴉雀無聲,衆人目光齊刷刷聚焦到澹臺明月身上。

    在後廚工作人員的眼,這位譚小姐身份定是不一般,只要往那一站,不說話,都有一種壓人的氣場。

    “把雞湯給熱了,跟午飯一起喫。”

    “哎,好,好!”

    澹臺明月放下雞湯,頭也不回的走出後廚。

    ……

    澹臺明月返回小屋,路過正在幫忙修理晾衣繩的馮寶。

    走出了幾步遠,又退了回來。

    “馮寶?”

    “澹臺小姐,您找我有什麼事?”

    馮寶連忙停下手裏的工作道。

    “火鍋是什麼?”

    “火鍋?”馮寶撓撓後腦勺:“火鍋就是在一口鍋裏現煮現喫的美食,有清湯鍋、辣湯鍋、番茄鍋啥的,不過還是辣湯鍋好喫,對了,還有鴛鴦鍋,一半清湯鍋,一半辣湯鍋。”

    這說得是個啥玩意?

    澹臺明月擡手,五條細小的絲線從五指衝向馮寶的腦袋。

    讀取完馮寶關於火鍋的記憶,澹臺明月收起手。

    “原來如此。”澹臺明月自言自語,轉而對馮寶道:“晚上喫火鍋,下午你去買點食材回來。”

    “哦,好,等我修完晾衣繩就去。”馮寶憨憨的答應下來。

    澹臺明月眉頭一皺:“誰讓你修晾衣繩的?”

    “是小桃護士啊。”

    馮寶不解道。

    “那你是誰的人?”

    “我我……”馮寶第一次與澹臺明月正面對話,只覺得一股莫名地氣勢壓來,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記住了,你是陳大卓的人,給陳大卓長點臉,別什麼阿貓阿狗喊你乾點活,你就搖着尾巴來幹活。”

    住院部,泡麪頭小桃姐姐抱着牀單走出來。

    澹臺明月眼神一撇。

    小桃姐姐朝澹臺明月禮貌的笑笑,轉頭故作淡定的走進樓裏。

    馮寶像個受訓的小學生,點點頭:“知道了。”

    馮寶給澹臺明月的感覺就像橡皮泥,你捏他,他任由你捏,你捏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的,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

    澹臺明月無比嫌棄的走了。

    馮寶目送澹臺明月的背影消失,嚥了口唾沫。

    身後的樓裏,泡麪頭小桃姐姐探出個頭。

    “唉,馮寶。”

    馮寶轉頭望去。

    “走了吧。”小桃姐姐小聲問道。

    “走了。”

    小桃姐姐這才放心的走出來。

    “哎呦,陳卓這媳婦,真是夠厲害的,管着陳卓不算,還把你們幾個管的服服帖帖的,來,馮寶,先給姐搭把手,把牀單掛上再修。”

    “我不能修了,澹臺小姐不讓我修了,說我代表着陳卓的臉面,不能別人喊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麼聽那女人的話?”

    “那我也不能聽你的話啊。”馮寶憨憨的說道,他雖然老實,還是能明辨是非的,澹臺明月雖然兇巴巴的,可那些話都是爲他好。

    馮寶蹲下身子,放下手裏的工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小桃姐姐一人,抱着一堆牀單凌亂。

    小屋裏。

    黃鼠狼再也忍不住了。

    短短的半天時間,陳卓給他的兩個蛋寶寶都換了三身衣服了。

    作爲衣服的主人,黃鼠狼實在忍不了了。

    小眼珠子一轉,想到個辦法。

    “卓同志,你是宇宙高高人,宇宙高高人肩負着宇宙和平的重任,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很多人視你爲榜樣偶像,要是被他們知道你在家哄孩子,他們怕是要笑話死你了。”

    “他們敢?”陳卓反駁。

    “咋不敢呢。”黃鼠狼細着嗓音道:“你們看吶,這就是宇宙高高人,還在家帶孩子呢,我再也不把他當偶像了,我的偶像可不會在家帶孩子,帶孩子是女人乾的事,宇宙高高人怎麼會幹呢,真是丟死個人了。”

    沉浸在奶孩子喜悅的陳卓,扁起嘴。

    他的腦子裏,洞洞七、小球球、土匪頭頭、白道友、小老頭、很多很多人,將他圍成了一個圈,他站在圈間,懷裏抱着兩個蛋寶寶。

    他們嘲笑他,毫不掩飾的對着他哈哈大笑。

    ‘原來這就是宇宙高高人啊,只會在家奶孩子的宇宙高高人!哈哈哈哈……’

    陳卓深吸一口氣,喘出一口粗氣。

    “沒錯,宇宙高高人是不會帶小孩的,帶小孩的應該是蛋二弟纔對。”

    咋扯到蛋二哥了。

    黃鼠狼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澹臺明月扯進來。

    “卓同志,我不是……”

    這時,澹臺明月推開小屋的門,走進小屋。

    黃鼠狼眼睜睜的看着氣鼓鼓的陳卓走到澹臺明月面前,將懷裏的兩個蛋往澹臺明月身上推。

    “小貓兒說的對,帶孩子是女人該乾的事,蛋二弟,這兩個蛋寶寶交給你了!”

    黃鼠狼突然就被迫的帶上了痛苦面具,張嘴想要爭辯。

    它的嘴一張一合,一合一張。

    它發現,無論它說什麼,都要得罪一方。

    得罪蛋二哥,它會被吊在樹上狠狠的打。

    得罪陳卓,它還是會被吊在樹上狠狠的打。

    它怎麼說,都會被吊在樹上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