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精神病面前,鬼東西算個球陳卓女魃 >第147章那個罵本大卓
    在金海市市區,系統不想那麼引人注目,還算收斂。

    小車一駛離金海市。

    【系統檢測有狗仔尾隨,請宿主提醒隨車人員繫好安全帶,速度加成:500%】

    系統猛的一提速,小車內連同陳卓在內,重心向後一仰,兩側車窗外的參照物像加速的幻燈片一樣嗖嗖閃過。

    好傢伙,小車的四個車輪都跑出了火星子,因爲速度過快,有個小坡都能飛起來。

    偷拍陳卓的狗仔商務車,停在金海市區郊外的一處路邊。

    司機揉揉自己的眼睛,呆呆傻傻的看向副駕駛位的油膩年男:“那輛小車,突然就……就消失了,你看見了嗎?”

    副駕駛位置的油膩年男也是緩了好久,調出剛剛拍到的小車畫面。

    錄像,那輛小車就行駛在前方几百米處,道路兩旁還有參照物,天上還飛着一個紅色塑料袋。

    就那麼一晃,塑料袋還在天上飄,小車卻消失在了路上。

    一點蹤跡都找不到。

    油膩年男拿着攝影機,故作冷靜的說道:“回去吧。”

    實際他只想找個人多的地方呆着,太特麼嚇人了,他都不確定自己追的是人還是啥未知的玩意兒了。

    司機也嚇的不輕,顫抖着手,重新啓動車子。

    歹徒用數小時將李青山綁架到廢舊的小村子,陳卓的小車用時二十來分鐘抵達。

    車子在村外停穩,所有人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吐,飛的實在是太低了,顛簸了一路,過山車都沒這麼刺激,胃裏那點東西早顛到了嗓子眼。

    張優優大吐。

    黃小貓兒小吐。

    澹臺明月吐黑水。

    陳卓鐵青着臉,強忍住一口不吐。

    好不容易喫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就浪費了,不吐嘴裏還是香香的炸雞味。

    吐完黑水的澹臺明月,感受到百米遠有人氣波動,呢喃道:“還真有人?”

    張優優順着師孃的視線眺望,滿山雜草,看到破破爛爛的村子:“師傅,那是不是李院長被綁架的地方?”

    陳卓雙手攤開,像個騙喫騙喝的神棍,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嗯,爲師感受到了大山子的氣息。”

    黃鼠狼小鼻子一聳一聳,嗅了嗅,它啥都沒聞到。

    青山精神病院,辦公樓,羅玉民已經安排手下,監控了陳卓的手機。

    羅玉民幾次嘗試用陳卓的手機號,給歹徒撥打電話,對方都沒有接通,由此推斷,對方只打不接。

    綁匪的身份,初步推測是天魔教的人,陳卓的人際關係比較簡單,唯一對陳卓有仇的只有天魔教,單單搗毀獻祭之眼這一項,就夠要了陳卓的小命。

    下午四點,陳卓的手機再一次響起,來電還是熟悉的‘大山子’。

    會議室裏的所有人屏住呼吸。

    羅玉民通過特殊設備接聽。

    羅玉民看了屋內一圈人,冷靜的開口:“喂?”

    “陳大師,是我,李青山,大山子,你千萬不要來,千萬不要來……”大山子在電話那頭嘶吼。

    緊接着,傳來綁匪的叫罵聲:“你特麼給臉不要臉。”

    之後傳出拳打腳踢的聲音,還有李青山的慘叫聲。

    伴着這些聲音,電話那頭的綁匪開口:“既然你們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想必你們已經考慮好了,等着給李青山收屍吧。”

    電話被掛斷了。

    沒過一會兒,陳卓的聊天軟件裏,發來了一張李青山被打的慘不忍睹的照片。

    李青山蜷縮在地上,身上都是土,手腳被繩子綁着,臉上,衣服上都是血,原本清瘦的臉腫的認不出人了。

    李青山的老伴,看着照片,心疼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羅玉民將電話再次回撥過去,對方依舊是沒有接聽。

    不過沒多久,對方又把電話打過來了。

    綁匪:“事情已經鬧大了,估計鎮魂司驅魔警署的人蔘與進來了吧,我不找你們,我找陳卓,我想問問,如果是陳卓要分屍一個人,會從哪下手?是手,還是腳?”

    家屬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哭嚎着求着綁匪:“我求求你,別傷害我家老李,你要多少錢,我們家都給,求求你別傷害我家老李。”

    “老子特麼不要錢,少特麼裝糊塗,老子要什麼你們不清楚嗎?”

    電話那頭的舵主破口大罵。

    “好,我們讓陳卓去救老李,你們別傷害老李行不行?”

    “早特麼這麼聽話,李青山還至於剩口氣嘛?你們家屬也真逗,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你們有啥捨不得,他是你爹啊,還是你媽啊?”

    【系統提供技術支持:百米傳音。】

    還在村口張望的陳卓,耳朵裏傳來一聲:“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

    這聲音還不止一聲,系統還給陳卓無限循環:“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

    “哪個狗日的在罵本大卓?”

    陳卓這火爆脾氣,竟然敢在牛鼻子上點炮竹?

    陳卓撒開腿丫子,循着聲音一路來到關押李青山的廢棄小院外。

    小院的門已經掉了,陳卓走進小院,裏面的聲音,在系統的翻譯下,全部變成了:“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陳卓就特麼一精神病。”

    氣死了。

    氣死本大卓了。

    陳卓照着破木門就來了一腳。

    轟隆——

    破木門朝裏倒下,掀起屋內灰塵。

    “哪個狗日的說本大卓是精神病?你纔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你祖宗十代都是精神病。”

    屋內掀起的灰塵過大,舵主被灰塵矇住了雙眼。

    “你誰啊?”任舵主想出花兒來,也不敢想陳卓說到就到。

    這句簡單的‘你誰啊’,聽在陳卓耳朵裏,還是那句:‘陳卓就一精神病。’

    豈有此理,當着他的面還敢說他是精神病。

    不能忍。

    絕不能忍。

    陳卓邁開大步子,走向那人。

    毫不猶豫的揮起一拳頭,捶打在那人的鼻樑上。

    陳卓從來不知道‘忍’是什麼東西,他要報仇,絕對不隔夜,能當場報,絕對不拖後。

    就比如,他要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用他堅實的拳頭捶打一番。

    雙拳出擊!

    “讓你罵本大卓精神病,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