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精神病面前,鬼東西算個球陳卓女魃 >第18章爲師的乖徒兒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張優優明顯感覺到胃裏的水,順着全身的經脈蔓延,洗滌着體內每一處的污濁。

    尤其是胸口,一股溫溫熱熱的液體在盤旋,開始時,有微微的痛感,漸漸地,竟有些舒爽。

    幾分鐘過後,渾身上下,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好似剛出生的嬰兒,不染凡塵。

    “優優,感覺怎麼樣?”張優優母親擔憂的詢問女兒。

    張優優摸摸自己的臉,這種輕鬆感切切實實的存在。

    張優優父親指着女兒手,驚訝道:“針眼不見了。”

    因爲乳腺癌住院的張優優,幾乎每天都要輸大量藥液,手臂上留下了不少針孔的痕跡。

    陳卓坐在桌子上,翹着二郎腿,懶洋洋的說道:“廢話,這瓶水可是耗費了我五十年的功力,爲了救小球球,我白修煉了五十年。”

    張優優驚訝的看着光滑的雙手,連同拿槍磨損的老繭都變得柔軟了。

    驚訝回過神來的張優優,朝着陳卓鞠了九十度躬,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陳卓,謝謝,太謝謝你了,我……真的太感謝你了。”

    張優優母親捂着嘴,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父親跟着泛起了淚花。

    家只有張優優一個獨生女,女兒就是老兩口的命啊。

    又是喜極而泣。

    愚蠢的人類怎麼總喜歡感謝自己。

    陳卓坐在桌子邊緣,一隻腳垂在桌邊,一隻腳踩在桌沿上,手抵在膝蓋處,手扶額頭,學着港片大佬的形象。

    “小球球與我有緣,爲師……額,不知小球球願不願意做我師傅,也不對。”

    這話咋說的來着?

    陳卓早沒了方纔的形象,雙手抓着頭,這話該咋說來着。

    “你做我師傅吧。”張優優搶先開口。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趁着大傢伙都在,跪地拜師吧。”陳卓端端正正的坐好。

    “跪……跪地拜師?”張優優懷疑自己所處的年代,都什麼年代了,還搞跪地拜師那一套。

    陳卓伸出一隻手,指向地面,興奮溢於言表。

    張優優母親捅捅女兒,小聲說道:“你傻啊,他不光能救你的命,日後的工作,他還能幫你不少呢。”

    張優優走到陳卓所指的方向,雙膝跪在地上,叩頭。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陳卓如常所願,跳下桌子,雙手扶起地上的徒兒:“小球球乖徒兒,快起來,快起來。”

    陳卓手伸進衣服裏,一頓掏。

    【系統贈送:百鬼鈴,鬼物靠近,百鬼鈴自響,可隨主人能力等級,驅散低等鬼物。】

    陳卓從身上掏出百鬼鈴,放到張優優手。

    “爲師沒什麼好送的,將這百鬼鈴贈予你。”

    一枚古銅色鈴鐺出現在張優優手,鈴鐺上刻着很多看不懂的字,表面內部均有。

    “這枚鈴鐺,名叫百鬼鈴,鬼物一旦近身,鈴鐺自會響,替你驅散鬼物。”

    不等張優優看個明白,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拿走了張優優手的鈴鐺。

    這隻手的主人周愛國,仔細端詳鈴鐺的紋路,這做工,這材質,一看就是下了大功夫鍛造的,聯想到陳卓的護身符,讓一個五星厲鬼級別的虎魂無法上前,可見這枚百鬼鈴得有多大的功效。

    拿在手,晃一晃,不響。

    看來是遇到鬼才會響。

    真是個好寶貝。

    陳卓一把奪回百鬼鈴:“這是給你的嘛,小球球拿着。”

    陳卓將百鬼鈴放回了張優優手。

    周愛國的目光:羨慕,嫉妒,想擁有。

    “師……不是,陳卓,你還收徒嗎?”

    陳卓鄙夷的看向周愛國,雖然他沒說什麼話,但是他的眼神代表了他的觀點:你覺得你配嗎?

    周愛國無趣的躲到一旁,不再出聲。

    吳伯通完全顛覆了自己的價值觀,這神經病不光能驅鬼,還能治病,這樣的高人,如果巴結上,還有什麼事是搞不定的呢。

    “陳大師,您要不要去4s店,挑選一款心儀的小轎車,就是您說的黑匣子,我們送過來的,不知道能不能合您的心意。”

    此時的吳伯通,哪裏還有商業大佬的氣勢,一心只想巴結上陳卓。

    “現在去?”一提起黑匣子,陳卓再次激動起來。

    “現在去。”吳伯通回答道,轉頭面向院長:“可以吧。”

    本市出了名的地產大亨吳伯通,黑白兩道都有人,可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

    再加上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驅魔警署局長周愛國,早晚跟陳卓住一間病房。

    都瘋了。

    “早去早回。”李青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一行人,鬧鬧哄哄的離開了青山精神病醫院。

    剛送走一行人,李青山頭還沒回呢,通往醫院的小路上又來了一輛小轎車。

    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

    來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大爺,您好,這裏是青山精神病醫院嗎?”駕駛位上探出一個腦袋。

    大爺?

    他有這麼老嗎?

    李青山雙手背後,回頭看看青山精神病醫院的牌子,這麼大的字不比他顯眼?

    “是。”

    “是就好了,下車下車。”駕駛位上的人對車內的人說道。

    車上下來五個人,男女老少都有,在車後備箱裏拎出好多東西。

    “你們是誰的家屬嗎?”院長奇怪的問道。

    “大爺,我們是來找陳卓陳大師的,找他求個符,我弟弟是驅魔警署的警員,聽他說陳大師的符很厲害,帶着家裏人過來求幾張。”

    又是來找陳卓的。

    陳卓這坨臭狗屎,真成了香餑餑。

    “那真是不巧,他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來了。”

    “哎呦,那他還回來嗎?”

    “回來怎麼着也得明天了吧。”

    以周愛國的尿性,晚上肯定是送不回陳卓了,陳卓晚上更不可能在精神病醫院呆得住。

    “大爺,他回來的時候,麻煩跟他說一聲。”

    “嗯。”

    這一車人,車頭一轉,連個再見都沒有。

    李青山站在醫院門口,嘴裏自顧自的唸叨着:“叫我大爺,還想我幫你通報,做夢去吧。”

    不知爲什麼生氣,就是很生氣,李青山氣呼呼的走進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