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慕容新月和慕容琴,可憐巴巴的:“這樣,你們是不是就不會趕我走了?”
慕容老爺剛剛纔消下去的火氣立馬蹭蹭蹭又上來了:“你們好大的威風!”
慕容新月和慕容琴立馬擺手:“我們沒有啊!我們什麼時候趕你走了?沈昭昭,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昭昭害怕的抱住了慕容畫的手,活脫脫一個受驚的小白|兔。
慕容琴果然是忍不住這個暴脾氣了,直接破口大罵:“你裝什麼裝!你這個卑賤的外來女,還敢在我爹面前搬弄是非,就你這種下賤的東西,住在我們慕容府都是髒了我們慕容府的地方!”
果然,人一旦受了刺激,便藏不住心裏話了。
先前慕容琴被黃氏打斷咽回肚子裏的話,現在一股腦的就吐出來了。
慕容老爺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慕容琴的臉上:“混賬!誰教你這樣說話的?”
哪個爹看得慣自己的女兒跟個潑婦一樣罵街?
慕容琴被自己爹抽的一個踉蹌,這才猛然清醒過來,自己一時衝動,說錯了話。
“爹······”
“滾去跪祠堂!”慕容康臉色鐵青。
黃氏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慕容琴,連忙去扶慕容康:“老爺,琴兒她只是被逼急了,她不是真心的·······”
黃氏訕訕的閉了嘴,心裏恨的要死。
慕容康看了一眼慕容畫:“照顧好客人,別怠慢了。”
“是。”
慕容畫福了福身。
慕容康轉身便走了。
黃氏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昭昭和慕容畫,也緊跟着離去。
屋裏總算清靜了下來,慕容畫才拉着沈昭昭的手道:“沒嚇着你吧?”
“她能被嚇着?她臉皮比城牆還厚!”
慕容淮一臉欠揍的走進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沈昭昭問道。
慕容淮大喇喇的撩袍坐下,扔了個杏子到嘴裏:“在你裝小白|兔的時候。”
沈昭昭冷哼一聲:“這麼早就來了,看我受欺負也不進來幫我。”
“我進來了,你還怎麼發揮呢?”慕容淮這會兒心情其實還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