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將其稟告給陛下?”
李白忽地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既然是他白起有意埋伏我們在先,是他們缺了理,我們自然要反擊,況且它玄雍作爲一個大國,做出此等鄙陋之事,實在是讓人瞧不起。”
“不過當時在場目睹這件事的人可不多,又都是我們自己人,這就算傳出去了,一時也難以服衆。”
“昭告天下倒沒必要,不過陛下那邊……一定要告知。”
“畢竟,萬國盛會開辦在即,陛下已經給玄雍送去了邀請函,若是陛下不知道這件事,那不是讓其有機可乘。”
頓了頓,花木蘭開口回道。
“嗯,那就依你,等會我就寫一封信函,傳給陛下。”
李白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接着道:
“對了,木蘭,桌子上給你準備了熱乎的飯菜,待會你就喫吧。”
“我先出去了。”
話音一落,李白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夜,漆黑如墨,在一間屋子內,
隨着噗通一聲,公孫離和虞姬光着雪白的身子,發出了一陣銀鈴笑聲,兩者一同跳進了不算太大的浴桶中,
頓時,洗澡水四濺而出,
“嘻嘻,虞姬姐姐,你坐對面,我坐這邊,我們一起來玩水啊。”
公孫離一雙玉手緩緩浸在水中,便要推動着水波,往虞姬方向而去。
“玩什麼水,剛纔那人不是說了嘛,這裏水資源稀缺,平時準備的飲用水都有限,看我們是跟着阿信和花將軍一同前來,才準了我們倆沐浴。”
“就這一桶水,可不夠我們洗的,就別玩了。”
聞言,虞姬沒好氣地道了句。
“好吧,看來我們只能互相搓背了。”
公孫離不禁有些失落,
“其實還可以玩別的。”
就在這時,虞姬忽地道了句。
“虞姬姐姐,那玩什麼?”
公孫離剛開口問了一句,便感覺到自己胸前的一對大白,兔突然被侵,犯了,
“嘻嘻,阿離妹妹,當然是玩你的大白,兔了,不對,是小白,兔。”
這時,虞姬咯咯地笑了笑,右手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上了公孫離胸前的一對大白,兔,
感受着小白,兔帶來的觸感,虞姬更是用力抓了一抓,
“虞姬姐姐,你,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壞了。”
見狀,公孫離的俏臉不由迅速酡紅了起來,心中敏感的地帶彷彿被觸動了,
她不甘示弱,輕啐一聲道:
“不行,虞姬姐姐,我也要摸你的。”
下一刻,她作張牙舞爪狀,向虞姬伸出了雙手:
“嘻嘻,大白,兔,我大老虎要向你進攻了。”
“哼,還不是跟你才學壞的。”
這邊,聞言,虞姬全然沒了犯罪後的心虛,反而嬌哼一聲,反駁道:
“你的沒我的大,手還沒有我的長,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才能摸到我的。”
只見她一雙纖手格擋在胸前,牢牢地掩蔽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並且將公孫離伸出的玉手通通打回。
“哼,那可不一定。”
聞聲,公孫離也沒有氣急敗壞,反而是想到了什麼,接着壞壞一笑道:
“從正面,阿離自然是敵不過虞姬姐姐,但要是阿離從下面呢……”
話音一落,公孫離迅速轉變攻擊方向,兩手猛地一轉,便往虞姬的下,面探去,同時螓首一低,
“不…不要。”
聞言,虞姬面色立即驚慌了起來,可當她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某處被什麼東西覆蓋了一般,
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
接着,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道嬌,吟聲,
“嘻嘻,虞姬姐姐,你就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感覺着手邊傳來的細膩觸感,兩瓣滑嫩的像是橘子肉一樣,公孫離不由心中一陣舒適,
“虞姬姐姐,你…沒有毛。”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公孫離忽地發出了一道驚歎聲,
……
此刻,方源躺在牀上,一陣翻來覆去,壓根睡不着覺,
畢竟這時間還早,也纔剛喫完飯,
沒有阿離老婆和其同睡,着實寂寞了些,
不過他估算了下,大概再過一天,就能夠到達長安了,屆時趁某個晚上,將公孫離制服,然後嘿嘿一晚,既能把兩者間的親密度提升至滿,又能間接完成一件支線任務,
嘿嘿,豈不是美事一樁,
這般想着,方源就開始安然入眠了。
而在弈星所待的房間內,
昏暗的煤油燈下,
弈星看着桌子上那發黃的信封,看見寄信人時,他沒來由地心底一震,面色驟然緊張了起來,
頓了頓,他從信封中摸出了一張紙,只見上面寫着:
弈星小友,聽聞你不日將回到長安,屆時翌日正午時分抱月齋二樓包廂205見,記得報你名字就可以了。
我有一些事想要跟你說。
看着這封信的內容,弈星不禁扶額思忖了起來。
……
玄雍,嬴政的御書房內,
“陛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此事是臣處理不周,恐日後暴露,有辱玄雍聲譽,還請陛下賜罪。”
“臣,罪該萬死。”
只見白起單膝下跪,躬身向嬴政開口道。
“好了,白卿,這種話就免了,你快快起來吧。”
“這事……朕多多少少也有錯,朕還不至於因爲這點事而處罰你。”
見狀,嬴政似乎沒太在意,只是對着白起擺了擺手,
剛纔白起已經跟他說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知悉了不少。
“是,陛下。”
聞言,白起不由微微起身,接着問道:
“那不知陛下您……如何看待這件事?”